昨日刚刚结束一番激烈的情事,早起时秦王寝宫中的春光也是无边。
聂凌霄正裸着身子,双腿大开地坐在秦王身上,伺候着秦王饮用早起开胃的甜品——双ru中的nai水,是帝王最喜欢的饮料。
赵政赏玩着这对尺寸惊人的豪ru,自他发现这身子后,就不许剑客再裹胸。只许穿上适合胸ru生长的连襟肚兜,这肚兜用西海鲛纱制成,轻若无物,内里的两只大nai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的唇舌隔着透明的薄纱舔弄着敏感的nai头,原本开合的nai孔上的玉棒被咬住,赵政稍一用力,便被拔出,喷涌而出的nai汁把肚兜喷的完全shi透了。赵政轻笑着抿住娇嫩的nai尖反复弹弄着嬉玩,柔腻软烂的nai头被轻纱磨得硬如小石,两点nai孔凸立在薄纱之上,将肚兜顶出两个透明的鼓包。
聂凌霄被秦王按着后脑勺,被迫接受着深入口腔的舌吻,两颗大nai被秦王牢牢攥在掌心,大量的nai水受到挤压,喷溅到了男人的手掌之上。
肚兜上shi滑一片,赵政和nai奴不断交换着深吻,舌尖转着圈和对方鼓动,nai奴口中的唾ye被舔食而尽。
赵政被yIn荡的画面深深刺激到,他按下想插入雌蕊的念头,用手指剥开了粉色rou唇,小指插进蒂珠中的rou环,拉动着用阳物不断cao弄着rou蒂。他挺动着腰部,将勃发的粗硕飞快在rou蒂上碾压着,nai奴不敢反抗,整只雌花被拍打得chao红得滴血。
rou蒂被cao弄的快感突破了聂凌霄的想象极限,残酷而尖锐的电流从rou蒂上飞出,让他翻出了白眼,涎水不住地掉落。
“啊啊啊……”
他忍不住冲上了愉悦的巅峰,双ru上下弹动着,胡乱地喷涌出香甜的nai水,殷红如rou脂的雌蕊肥厚了一大圈,软软地开了口。rou蒂底部的尿孔敏感至极,随着chao吹,也射出大股透明的尿ye,过多的yIn水混着尿ye把赵政下腹到处都是。
聂凌霄喘着气伏倒在不可一世的帝王身上,下贱的身子又忍不住尿了陛下一身,他由衷地感到抱歉。
高chao后的瘫软让他一丝力气都无,懒洋洋地靠在赵政身上,他好奇地抬头看着沉默的帝王。
此时,赵政唤过数个阉奴,他把nai奴的双腿大张,让阉奴把两条矫健的长腿牢牢握住,半分都不得动弹。
聂凌霄不知所以,水样的蓝眸好奇地看着赵政。
只见赵政手中举着一个玉杵和一只鸭嘴似的银钳,慢吞吞地蹲下身,掰开水淋淋的雌花,将鸭嘴似的银钳子捅进了nai奴的roubi。
“不……啊……”
他没想到陛下要这么对待他,nai奴挣扎想逃开,但一旁的阉奴早就眼疾手快得按住了他。
冰凉的器物让聂凌霄冻得发抖,鸭嘴钳慢慢撑开了闭合的雌蕊,大量的空气涌进了rouxue,nai奴被刺激得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赵政根本不理会兀自哭泣的聂凌霄,雌蕊被鸭嘴钳完全撑开,露出深藏其中的xuerou,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被捅开的xue眼,聂凌霄羞耻到了极点,他想逃离不堪的处境,但只能被迫张开大腿承受着。
赵政用玉杵顶端细长的圆头,戳在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皱褶上,玉杵不停摩擦着雌rou上敏感的rou点,nai奴哭得更厉害了,流着泪痉挛地chao喷出大股的yIn水。
玉杵冷硬的触感让聂凌霄几乎崩溃,他不停地摇着头乞求陛下放过他。
“陛下……”
但赵政抽了他的rou蒂一巴掌,让他的希望破灭,只能抽搐着在皇帝的手上不停喷出下贱的yIn水。
赵政把脸贴上完全开合的雌xue,他用玉杵不断搅拌着,终于在一处rou褶后看见了最深处的胞宫入口。他用玉杵小心翼翼地往宫口rou环上戳弄着,但紧紧闭合的宫口根本捅不进去。
身体最隐私的部位被完全打开,任人观摩的羞耻感几乎把身下之人淹没。
nai奴崩溃到大哭,他的胸口仿佛开了一个大洞,想用力却完全使不出,好像周围的一切人影都变得虚无缥缈,他的唇角渗出了一缕鲜血。
赵政还在尝试着进入紧闭的胞宫,玉杵顶在小口上,但无论如何都捅不开。
一旁的阉奴斟酌着进言道:“陛下,奴才听闻,如果襄君先前已经生育过子嗣,胞宫就会闭合,只会与自己孩子的生父交合。除非是这个襄君的意中人,否则就算是杀了他,也无法打开胞宫,让襄君受孕。”
赵政听了阉奴的话,怒火飞涨到极致,大声骂道:“你怎么不早说?”
阉奴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息怒,奴才也没想到聂侍卫已经生过孩子了啊。这宫中,谁都没见过聂侍卫大过肚子,除非是他之前就已经怀过孕,生过孩子了。”
秦王气到极致,一脚踹翻了瑟瑟发抖的阉奴,他揪过nai奴的头发,叱骂道:“你说,你跟谁生过孩子?是不是又是你的师弟?”
聂凌霄呕着鲜血,脑海一片混沌,陛下说他生育过,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陛下说的“师弟”又是谁?他头痛欲裂,意识再度陷入了昏迷。
意识昏沉之际,耳边依然不断传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