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哥,不久就是爷爷的寿宴,”她说到这,从包里取出一张请柬,烫金红底,目光含情,娇艳的眉眼染上一抹羞涩,想到爷爷和自己说的事,她心底的雀跃就怎么也压不下去,一想到再过几日就可以在众人的目光中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她便不胜欣喜。
秦泽点头,看到季雅神色中的欢欣,心生疑惑,只为这个?这也的确是大事,但也不用让她这样欢喜,他不欲追问她的事,心神却被转移到之后的寿宴上,等到季雅走之后,秘书才带着文件进来,秦泽眉头微皱,看着繁杂的文件,将其他的琐事抛却脑后,也忘记了他只是想让人调查,而不是已经吩咐了下去。
秦泽手里的合作案子一直忙了半个月,期间季雅又缠的他很紧,连同父亲那边也有意与季家再次合作一个大项目,秦泽只能任由季雅几次出入公司,后来时间久了,上上下下以为他们走到了一起,将季雅当做了老板娘。
这些风言风语当然传不到秦泽耳中,季雅听闻后也不多做解释,任由他们猜测。
等秦泽意识到师挽很久没消息时才意识到几分微妙,他还来不及感受这份异常,就听到了信息的声音。
——阿泽,我回来了。
师挽不知道沈圳是怎么跟带队老师说的,等她第二日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处在一座庄园里,古典的英式装修,典雅严谨。
沈圳给了她很大的权限,但也仅限在庄园内,她的一切通讯工具都被收走,也无法联系外人,这一处庄园占地面积极大,周也是一座山岭,她走不出去,也不知道这是在哪,只能待在庄园里,沈圳是在第三天的时候出现的。
师挽试图跟这里的人交流,可他们从来只是恭敬地听着,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予以回应,试过几次后师挽就死心了,每日里就坐在花房里看书。
这处室内花房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个小型花园,各色珍稀花瑰,开遍了整个花房,更难得的是养眼而不腻,花香很淡雅,很好闻,令人心旷神怡。
师挽第一次看见这处花房时很是震惊,原谅她,她从没见过这般瑰丽的景色,几乎是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里,连带着被人囚禁的抵触都下去了很多。
对这片花房,师挽只能联想到浪漫这个字,这处花房与整个庄园都格格不入,一个是高贵庄严,谨雅古朴,一个是浪漫瑰丽,风格大相径庭。
冬日里的阳光暖暖倾泻,师挽侧着身子在躺椅上,手里还握着一本书,眼底带着浅浅的青色,乌黑的秀发柔顺的散在肩头,小巧的脚裸露在外,身形窈窕。
沈圳走进花房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他听管家说了师挽这几日休息的很不好,半夜时常会被噩梦惊醒,看书时也是浮躁,食欲也不是很好,沈圳听着,只是让厨子在做些爽口的饭菜,其它的什么也没说。
他当然知道师挽为什么会待不下去,就连她做噩梦恐怕也是因为自己,谁被囚禁的时候怕是都不会这么心平气和,只不过沈圳因为那次的失控飞了趟英国,去看了自己的心理医生,想到医生说的话,沈圳眸色加深。
伸手抽出师挽手里的书,动作轻柔的将人抱起,放到一旁的软塌上,他看着这处花丛中的软塌,娇艳火红的玫瑰映衬下,熟睡的美人愈发动人心魄,当时连夜让人赶制出这座花房果然是对的,也不枉费他花费这手笔运来各种鲜花培养。
他眼底是深深的迷恋,俊美深邃的眉眼温柔款款,静静地看着师挽的睡颜,一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手机嗡动的声音响起,沈圳恍然起身,才发现下身发紧,欲望在不知不觉间已然苏醒。
走出花房才接通电话,“什么事。”
“沈圳,我听说你包了个小明星?”声音戏谑含笑,试探之意明显。
沈圳听到这话,眼皮跳了跳,不着痕迹的看向里面,又走远了几步,给路过的仆人做了个手势,很快,一支被点燃的香烟被带了过来,沈圳接过烟,走到窗边。
好友跳脱的声音响个不停,让沈圳烦躁的深吸了一口烟,目光沉沉的望着窗外,心神却跑到了里面浅睡的娇人身上,再次为自己的失控感到烦躁,他不愿承认自己栽了,不愿承认自己会栽在师挽身上,就因为睡了一觉,他觉得匪夷所思。
他的确喜欢师挽这种类型的女孩,可也轻视于对方,从他一开始就玩玩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他甚至没想过会给师挽一个女朋友的名分,只想过事后的补偿。
即使她是秦泽的女朋友,可也到底只是个女朋友罢了,对方就算知道了自己将人玩了又如何,还能为这么个“真爱”般的存在和自己翻脸。
沈圳见过太多所谓的“真爱”了,也因此更加无所顾忌,无论是他身后的沈家还是他在学术上做出的贡献都足以让他无需考虑许多,就像这次,他既然做了就安排好了后续,丝毫不担心。
“沈圳,沈圳?”那边说了很久,就等着沈圳的话,结果半天也没声音,“继续。”沈圳淡声道,那边沉默了,许久才道“你是不是根本没注意我在说什么?”这么说着,就听见啪嗒一声,应该是点了火,声音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