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宛感觉自己被搬到了什么地方,就不再有人碰她了。
但是耳边传来了衣料的声音,应该是太子更衣就寝了。而且听动静近在咫尺。
她的身体疲惫不堪,Jing神却异常亢奋,心上人就睡在她的身边。她用力吸了口气,想呼吸太子呼吸过的空气。
胃里暖暖的,都是他的尿ye,让她觉得无比充实。
沉宛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她便被插着嘴插醒了。
太子是不会管一个尿桶是不是要休息的,半软的鸡巴放在了她的口中。他似乎还未醒,只是慵懒地坐在床边,尿桶里的女人正卖力地舔着他的鸡巴。
他用力往她的喉咙里一捅,语气里有些不耐:“舔硬了还怎么尿?”
舌头消停了下来,太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马眼一开,比昨晚更加咸腥的尿抵着喉咙口喷射了出来。
沉宛的喉咙已经肿了,自然没有昨天那般顺畅。于是她努力吞咽,贪婪地将这尿ye尽数喝下。
太子感觉到她喉管处的吸力,放出了今天的最后一滴尿,舒爽地抖了抖。由着她卖力舔弄清洁。
见她这般卖力,太子觉得有趣,心情愉悦,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问了一句:“好喝么?”
沉宛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啊”字,作为回应。
太子被取悦到了,扶着木箱,挺着凶器一般粗长的鸡巴破开了她红肿的喉咙。沉宛痛地叫不出声,但她红肿的喉咙却让太子感觉更加舒爽。
他大开大合地cao干着沉宛的嘴,沉宛舌头被撞得在嘴里乱窜。她已经被太子的鸡巴穿刺在了上面,太子为了方便进出,扶着箱子扭动腰肢,搅拌着她的喉管和食道。
沉宛的头被固定着,喉管被鸡巴强硬地搅拌扩张,却因为窒息又很快用力绞动着讨好太子的rou棒。
太子在她的喉管深处停了下来:“想不想当孤的鸡巴套子?”
那般金尊玉贵的人,竟然说出这样粗俗的话来,沉宛四肢已经完全无力地垂下,却还用尽全力发出了一声“啊”。
太子嘴角扬起,猛地加快了动作,仿佛身下真的只是个鸡巴套子,cao坏了也无所谓。大开大合地撞击了几百下之后,太子用力抵在她的胃口,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Jing。
但她的胃袋已经装不下了,太子射出之后,感觉到浓Jing溢出,于是缓缓将鸡巴抽出来,一边抽一边射。最后拔出来的时候,看到黄白相间的ye体已经没到了喉咙口。
太子命人清理了他的鸡巴,换上了朝服。临行前吩咐下人:“洗干净。孤的宫中还缺张椅子。”
太子走后,沉宛被从箱子里取了出来,鼻子上的鼻夹被取掉。腥臭味立刻从口中涌入鼻中。
这是...太子殿下的味道,沉宛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沾上了太子的味道,痴痴地笑了起来。
宫女们戴着面纱进来,提着她的四肢来到了一处池水边。她们放下她的手,沉宛倒吊着,胃袋里的ye体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她挣扎着想要留住它们,最后还是被清空了。
宫女们又重复着昨天的流程将她里里外外清洗了干净,给了她一些流质清淡的食物。沉宛的喉咙已经被cao肿了,这会儿根本吃不下东西,艰难地吞咽了几口维持自己的活命。
她吃完,宫女们又将她带回了太子的宫中。她们搬上来一张椅子,椅子的后方有一块木板可以拆卸,宫女们便将她塞了过去,上半身躺在椅子上,下半身垂下,固定在椅子后腿上。
这椅子便是太子平时常坐的,她还能感受到椅子上残留的太子的味道,在幸福之中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沉宛被一巴掌扇醒。她惊恐地睁开眼睛,对上了太子愠怒的眼眸。她瑟瑟发抖,刚要张嘴,太子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口。
肥硕的双ru如同两个水袋一般,十分舒适。太子这才稍稍消了火气,蹭了蹭,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胸口。
沉宛喘不过气来,想开口求饶,太子却将他的衣袍放下,再也不管她了。
身为一个rou垫子,她是不该开口的。沉宛只能奋力呼吸,胸口的起伏让太子觉得很舒服。
沉宛的胸被压得很扁,头夹在了太子的两腿之间,呼吸着太子胯下的味道。浓厚的麝香味让她沉迷其中,这就是昨晚插在她口中的东西。
她的头被夹在朝思暮想的男人的腿间,双唇离他的鸡巴近在咫尺,这让沉宛的逼里又流出了水来。
太子被她灼热的呼吸影响到了,撩起衣袍低头看她:“鸡巴套子想暖鸡巴了?”
沉宛咽了口口水。
太子这才来得及细瞧着鸡巴套子,尽管是这样的姿势,但依旧能看出是个倾国的美人。这么一个美人居然甘愿当他的尿桶和鸡巴套子,太子的心情十分熨帖。
于是他脱下了裤子,屁股直接坐在她的胸上。与太子肌肤相触,沉宛激动地颤抖起来。
太子看着她兴奋的神情,屁股晃了晃,胯下的美人娇啼了一声。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