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给你再骗我的机会吗?”我被眼泪糊住了视线,看他也不是那么看得清了,“易修铭,你还想怎么解释?你总是在不断……不断挑战我的底线……你还想要我做到什么地步?我现在都怕有一天我会被你带的没了判断……”
“星儿,你在发抖吗?”他语气突然慌乱了起来,“你哪不舒服?星儿,怎么了?星儿?”
“别碰我……放开我……”我不断往后躲,想挣开他的桎梏。
“你在怕我?”他十分不可置信,心底的难受从字隙间漏出来。
可能是笃定他不会对我动手,我抬脚踹开了他,失控地叫道:“滚!”
他没被我踹得太远,只是双手放开了我,站在我面前,他没给我留出逃跑的缝隙,这家店的椅子很重,我这会儿腿又软,往后蹬了两下没拉开间隙,只好蜷起双腿往椅子后面缩。
我本以为他看到我这样会往后退两步,谁知他不退反进,半俯下身两手搭在椅背的两端,彻底将我困在椅子上。
“星儿,”他叹口气,把语气放缓了些,“我……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以前小不懂事,你再给我个机会,这次信我好不好?”
我已经不想再跟他继续说下去了。
我拒绝沟通的样子惹毛了他,他第一次对我动了粗。
下巴被生硬地卡住,他强迫我看向他,他手劲很大,下颚骨传来的疼痛甚至让我张开了嘴,口水无法控制地流了下去。
我从他眼睛里看到了狼狈的自己。
我伸手抓住他青筋爆起的小臂,试图拉开他掐住我下巴的手。
我和他在一起两年多,他对我一直挺好的。
别看他看着脾气躁又凶巴巴的,但对人好也是真的好,跟他在一起的多半时间,我都是被照顾的那个。
这也常常让我忘了我其实比他大七岁。
当然,他也有跟我撒娇的时候,不多,相当可贵,我每次都很珍惜,基本只要他撒娇跟我说一句,再无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
或许这也就造成了我在他面前像是没有底线。
他大大小小骗了我多少次我没细算,有些只是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或者他吃醋瞒着我赶走我身边一些异性,这些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那次,我足足消化了一个月——
他初中毕业后,我们有两年没联系。听说他进了国内一家很出名的电竞俱乐部GOW做青训生,平时训练很辛苦。
直到三年前的夏天,他突然到学校找我,说是毕业生回校看老师。
之前也有毕业的学生返校来看过我,但他给我的印象总归跟其他学生不一样,可能是除了他以外再没有学生敢带我一块看小黄书了吧。
他长大了,比我高出半个头,五官也长开了,下巴上还能看到青葱的小胡茬,在办公室里就被一群老师抓着调笑,他比原来好相处,跟老师们不说多亲近,但不会黑脸了。
上课我带他进我现在教的班里,他自觉走到最后一排,班里的目光就追随他到最后一排。
那节课我上得很困难,总有女生回头去看他,一节课光是维持纪律就占了大半。
下课后,他跟我坐在学校Cao场边的长廊里说了很多关于他训练和比赛的事,因为有我在,那些学生们不敢靠近,不过已经在我们五米开外默契地围成了个人墙。
我俩就跟动物园里会说话的稀有灵长动物一样,被一圈人注视着,其中不乏某些闲得无聊的老师……
Cao场外的纪律我实在无能为力,干脆就无视掉,认真听他讲话。
我挺意外的,没想到他真的选对了路子,并且在这条路上走得很好。他说他昨天刚赢了一场全国联赛,今天一下飞机就来找我,想跟我分享赢得比赛的喜悦,还说晚上有他的庆功宴,邀请我过去。
自己学生嘛,不管在哪个领域取得好成绩,身为老师的我都是为他们高兴的,我答应他答应得相当爽快。
一时的爽快是要用一生来治愈的Q口Q
当晚我就去了,考虑到他不喜欢我穿短裙,我就Jing心装扮了身特别稳重的长裙装,裙摆遮到脚腕位置,搭配了双细高跟。
毕竟以老师身份出席嘛,虽然不至于太老态,但参加晚宴起码的庄重范儿咱得有是不。
宴上,我认识了他的队友和教练之类的,他们都管他叫修或者修神,他爸妈对我印象还挺深刻,主动跟我打了招呼。
七七八八的人认识下来也喝了不少酒,我酒量中等水平吧,不是很能喝,但也不容易——酉——卒——
沈老师小tips:不能喝酒千万不要装逼;不要以为自己在一个十分正式的场合就放松心态,女孩子在只要有异性的地方,都应该保持应有的警惕。
我虽然四肢瘫软了,但我意识尚存!
易修铭架着我往楼上走的时候,我没有任何挣扎,我甚至还以为他好心地扶我去休息。
我来过他卧室,以前补课的时候,小伙子卧室有一面墙的模型,车子、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