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前提示:这篇文会跟以前风格不太一样,文章尺度和三观跟之前也会非常不同,我懒得换马甲了,就……老粉悠着点看,新粉随意看~
先bg后gb互攻(男女主),第一人称视角,注意避雷。HE,七岁年龄差。
涉及剧透,就不详细排雷了,踩雷自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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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易修铭是在今年的情人节。
去年情人节我们分的手。
其实我们也不算分手,是我单方面斩断了和他所有联系。
但毕竟生活在一个城市,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为了避开他,连农村支教这条路都想好了,可能是他也没脸见我,那天过后他没再来找过我,没试着挽回过,于是我俩就这样冷着冷着没了下文。
我和易修铭认识得有六年了。
不对,加上分手的这一年,七年了。
七年……
还挺久……
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13岁的小屁孩,贼拉坏的那种。
坏也是听别人说的,他倒是没在我跟前捣什么乱。
也可能是他捣乱了,但我心胸开阔没跟他计较。
那会儿我大三,师大的,我听了爸妈的建议,女孩子当个老师本本分分的挺好的。
但其实哪行哪业没风险呢。人活着,诶~它就是有风险滴。
大三的我进入了本市的一所重点初中参加实习,当时我被分给了一个带班经验老道的人民教师——马老师,在她身边学习。
经验老道的老师是用来干嘛的,就是校方用来坑的。
她带的初一三班,嗯,就是易修铭所在的班级,班上有个臭石头,就是易修铭他自个儿,虽然之后他死不承认。
那会儿已经是下学期了,在学校里霍霍了一学期,易修铭也打出了点名声,虽然马老师竭尽全力想把他往正道上引,但易修铭就跟脱缰的哈士奇一样越跑越偏。
我刚进学校,不少老师来跟我聊天交朋友,期间也就告诉了我马老师班上‘大名鼎鼎’的易修铭,他们让我离他远点,那是一特不正经的孩子。
我讪笑着答应,当时不以为然,直到我坐到班级最后旁听开始,我就明白了各位老师对我的良苦用心。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阳光明媚,教室里窗明几净,这边教室的窗户朝西,一到下午阳光对着照。
靠窗的同学把窗帘拉上,没关的窗户吹进来风,让窗帘跟着鼓起来一飘一飘的。
我刚实习,自己还没离开校园呢,这种感觉让我倍感亲切,我走到教室末尾,那儿有个小椅子,一早就放好的,专门给我用来旁听。
当时教室后排的学生全趴在桌上睡觉,我将脚步放轻走过去,正要往小椅子上坐下时,一个男生突然抬头喊了一嗓子,“别坐!”
我:???
他显得有些烦躁,抓抓头发,额角还有一块趴桌上睡出来的红印子。
我觉得他可能是睡魔障了,于是将刚买的一瓶矿泉水给他,朝他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吵到你了,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你再睡会儿吧,我动作轻点。”
他也不接水,好像真睡迷糊了,睡眼朦胧盯着我看。
他剃了个小平头,五官拧巴着也不难看出是个小帅哥,就是看人的眉目有些凶巴巴的,跟个生气的吉娃娃狗一样。
我瞧他半天没反应,马上上课了,我还是先坐下来比较好,正半曲膝盖打算坐到小椅子上,屁股还没挨上凳子,他抬脚就是一踹,把专属我的椅子踹倒了,椅子撞到地上散架的一声巨响,引来班里其他同学纷纷扭头朝我这边看。
我有点下不来台了,我虽然听过易修铭这个名字,但没见过人,此时此景,我觉得面前这个平头小男生应该就是易修铭没错了……
“你坐我这儿。”小平头站起来揉了揉脸,轻飘飘扔下一句话从教室后门出去了。
紧接着马老师进来了,我只好先坐到他的座位上,马老师给大家简单地介绍了下我,然后就开始上课了,对小平头不在也没多问,好像班里有无这个人都无所谓。
直到下课,小平头都没回来,我起身把教室后面被踢散架的椅子残骸捡起来,缺胳膊断腿的,也没法坐了。
捡着捡着,我摸到椅子的坐板上黏糊糊的,像是被糊了胶水,这时候小平头从后门转悠着回来了,帮我把剩下的椅子残肢捡起来。
我起身看到他身边多了一个新椅子,他将椅子大咧咧放到他座位旁边,对我说:“那个旧的坏了,给你换个新的。实习老师,你叫什么名字?”
我对他怀有戒备,但我这人吧,别人不跟我撕破脸我基本不会太亢奋地和人打嘴炮或者计较,我淡定地回答他:“沈临星。”
“哦,星星老师,我叫——”
“易修铭。”
我抢了他的话,他并不意外,只是笑了下。
小平头笑起来像是被主人挠痒痒挠得贼嗨皮的吉娃娃,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