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道:阿欢,我们回家吧。
回程半路无话,付子时一心一意开车,华落欢看着窗外风景无言。
车子四平八稳地往前驶,突然华落欢说道:老公,有没有看到前面那条又黑又长的岔道,拐过去,我们去河边幽会。
付子时没有说话,只依言往岔道上拐进去。路上车流稀少,他们到达路的尽头,是黑魆魆静流的河水。
阿欢,付子时侧过身来,打算说点什么。
华落欢却突然解了安全带,跨坐到他腿上,娇俏小脸是轻浮和魅惑的笑,凑近他唇边低声说:老公,我们从没试过车震,现在试一下。
说着就又要解他的皮带。
阿欢,付子时抓住她的手,夜色中双瞳里是怎么也压不住的痛色,阿欢你忘了那些不开心,忘了它们,好不好?
华落欢被他掌控也坚持要解他的皮带,我很开心,我每次都被老公操得很开心。
阿欢,
老公,你是不是看到冯铭,又觉得我脏,不肯操我了?还是因为我被那几个禽兽轮着操了太久,你觉得我松了,操起来不爽了?华落欢挣不开他的手,抬眸看向他言语相讥。
付子时一瞬连呼吸也紊乱,手上去按下一个键,等座椅后移,他将她抱起放在座椅上,除去两人间的障碍,耸身,猛地贯穿她。
他痛苦地抚她的脸,阿欢,阿欢不要再说那些话,你不脏,你很干净,你也很紧,和以前一样紧,不要再说那些话,忘了那些事,好不好?
她将双腿盘上他的腰,继续轻浮地说:那老公你不要每次都让我求你才肯操我,你知道我是欲女淫妇,我需要老公的安抚。
阿欢,
现在快用力操我,我等不及了老公!
付子时只能开始冲撞她。
她的哼吟散落在密闭的车子里不停地在他耳边回荡,让他忍不住激动不已时,更让他心痛无比。
老公,好舒服,你操得我好舒服。
老公,很快乐,性爱真的很快乐。
老公,你说得没错,我们每一次都那么快乐。
老公,你温柔又有力,我真的屈服,我认输。
老公,你知道吗?你很成功,我现在只对你有感觉,冯铭也很大很硬,但他吻遍我全身,吻我无数遍,我就是动不了情,我无比抵触他。
明明他才是我男朋友。她的眼泪滑落,补道。
付子时顿了一顿,继续冲撞她。
老公,如果没有你,我会不会再也享受不了性爱?
老公,你说我这是专情,还是病态?
付子时终于停下冲撞。
阿欢,想不想换姿势,换你最喜欢的姿势?
他没想到她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他。
华落欢再次将一双玉腿夹紧他腰身,抬手抚他汗湿茂密的发,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唇,最后是他有青色胡茬冒出的下巴,说道:不要换,老公,我也最喜欢你从正面,那样我可以看着你,看着你慢慢沁出汗,汗珠从额顶滑下,滴在我的胸脯上,那么强健,那么鲜活,那么性感又有男人味。
阿欢,
明知她虚与委蛇,明知她满怀的不甘与愤恨,付子时还是忍不住为她这番话动容,他也想屈服,他也想认输,他自私地想就这么让她病态下去,只要她留在他身边。
老公,动起来,快点,用力操我!
他深深看她一眼,然后俯下脸咬住她湿润的唇瓣,深深切切地吻她,吻得她夹紧他腰身的腿滑落下去,吻得两人都快窒息,才肯结束这个吻。
他在她耳边低喃:阿欢,我会治愈你,如果我治愈不了你,时间也会治愈你。记住,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要坚强,要开心起来,你没做错什么,你永远值得幸福与快乐的。
华落欢感到他热烫的鼻息经由她的耳膜直捣她的心防,就突然想起她受创后醒来前,依稀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喃要坚强。
她怎么也不肯让自己眼中潮热,侧头张口就咬在他下巴,尝到他的血腥味以后,再一次将双腿盘绕住他的腰身。
付子时终于低吼一声,抬起半身,不停地挺送。
要攀上云霄时刻,她将手指深深陷进他的背肌,明明满眼的情迷,语声却那么清晰:老公,我不去巾云上班了,我已经开发好那个程序。
好。他的语声也无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