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不行了!
见她晃tun颤腿快要站立不稳,小嘴里的呜咽低不可闻,许凤喈拉起她的手臂纳入怀中,面对面吻她额头:
抱紧我,腿张开些,小爷先射你一回。
庄姜乖乖环住他紧实的腰身,tunrou被他抓在手心,两只脚丫在水里晃晃悠悠地划水,触不到实处。
好姜姜,呃他昂起chaoshi的下颚,额肌颤抖,发出爽快的低吼:
给你!
少年结实的胸口压得她nai儿生疼,在无法抵抗的激射中,将她揉碎吻碎,死死裹进他满是男性气息的滚烫身躯中。
脏白浓稠的阳Jing咻咻射出,带着一波波冲击力,打得小美人腿心痉挛,久久荡漾在沉浮不定的云端。
糊满腿心的Jingye,仿佛宣告着对她身子的占有权般,让庄姜心尖直颤,深感羞耻。
她一时讷讷无言。
等解了蛊虫,我明年及冠之日,你随我一起去合籍。
这个词他今晚说了三次,将庄姜搁在臂弯里,以手舀起浴汤给她搓洗身子,握住两团雪ru清洗得分外起劲。
庄姜今晚喝多了陈酿,酒意不散,摇头轻轻道:
不合籍,你以后会和其他公子一样纳好多好多的妾,会变心,会喜欢别人。
有你这个床上小浪货,小爷哪还有心思想别人?许凤喈咬她耳珠,安抚:
放心,我们合籍双修,结为今生道侣,不搞世俗婚姻那一套。
许凤喈将她洗的白白净净,再将自己收拾好,走出浴室,将她放入卧房里Jing雕细琢的象牙玉床,搂抱厮磨。
这颗珠子,对你好像很重要。捻起庄姜颈间的碧珠,许凤喈嗓音柔和:
姜姜,这颗珠子是那个野男人给你的?你用这个和他联系?
不能说,不能说。
小嘴里吐出酒香,她眼蒙水雾:
说了的话,你会关我进铁笼子的。
那是吓你的,你又不是小狗,我不会关着你。
少年闭了闭眼,藏好眼底的Yin戾之色,他声音更加温柔了:
我绝不会关着你,我还未及冠,怎么可能有这么坏的心思?
庄姜愣了愣,随后一巴掌拍过去,醉酒之后浑身没什么力气,手劲软绵绵的,被他轻松扣住。
你心思很坏,我知道。她咬咬唇,平时不敢说的话全倒出来:
你想把我锁起来,插我这里,咬我这里,还老盯着我这里。
指指腿心,指指nai儿,再摸摸肚子,她想着想着就烦躁起来:
你不可以关着我,不准不经过我的允许,就随便插我,咬我,还老盯着我。
好啊。许凤喈说,姜姜,这颗混沌珠除了御魔储物,还有何用途?
不能说,不能说。她晕陶陶的,又绕了回去:
你会关我进铁笼子的。
许凤喈嗓音清和:我不关着你。
我信你庄姜弯眼一笑,信你nainai个头,公子您心眼小,心肝坏得乌漆麻黑。
她翻过身,舒舒服服躺进被窝里,打了个哈欠,浓重的睡意困涌而上。
良机难得,秘密必须挖干净,他总不能每晚诱她饮酒。
还记得守口如瓶,看来是醉得不够深。
长指拎起酒壶,许凤喈拍醒她,塞过一个枕头将她的后脑垫高,壶嘴撬开唇缝,灌入绵长醇厚的清凉ye体。
眼泪都被他灌出来了,庄姜忽地起身,抱住难受混沌的脑袋,更醉了。
她在看他,又没有看他,眼神涣散没有焦距,整个人都是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