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姜沉默着,任由垂落的发丝遮住脸颊,看不清神色。
气氛压抑下来,少年俊美的面孔微微扭曲,抬手,按住她细嫩的脖颈:
你心里,真有别的男人?那和我之间发生的,又算什么?
当然只是露水情缘。
而且她不会负责的。
这些话,庄姜可不敢说,祸从口出,是目前的她无法承受的代价。
凝视着眼前的少女,许凤喈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怒极反笑,眼底浮现起又凉又薄的笑意。
相识以来,我真是太放纵你了,让你产生了不该有的错觉。
按住庄姜脖颈的手,缓缓上移,指腹用力摩挲着她饱满的红唇,许凤喈缓缓道:
你主动招惹了我啊,还想全身而退,可笑。
我没有主动招惹你啊。她抬起眼眸,委屈道:
我哪里主动招惹你了?大不了,下辈子我做个男人,也让你欲仙欲死好了。
你
许凤喈气得一把攥住她的两团nai儿,捏爆似得掐紧,两颗花苞nai头分别从虎口中挤将出来,活像逼红了眼的兔儿眼睛。
rurou溢出指缝,润酥酥的,他十指摊开满满攫住,毫不怜惜地拉扯撕弄,将两只红肿ru团从她的胸口吊拔而起。
一股热辣辣的痛意掠过脊骨,庄姜浑身哆嗦,一张口,唇瓣亲到了自己的ru头。
nai子被抓得这么高,疼得她眼泪直流。
她现在,对许凤喈一丝喜欢也没有了。
疼吧?他附在她耳边,轻轻开口:我也很疼,姜姜,我也很疼。
眼角余光里瞥见玉牌在闪烁,许凤喈拿起,将庄姜按回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过她的乌发,开口问:
什么事?
朱厌一事,线索断了。玉牌的那头,裴延嗓音低沉:
来主殿这边,有事和你商议。
掐断传讯,许凤喈起身下了床榻,穿戴整齐后,拿出之前备好的兜衣软裙让她穿上。
公子房间里竟然有适合她穿的衣裙,好多套,款式色泽布料各异,全都叠好了和他的衣物放在一处。
捏着轻软微凉的布料,庄姜手足无措。
小骗子,还赖在小爷的床上做什么?许凤喈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冷着眉眼:
还想要?想爷干你?
才不是。
胸口痛得厉害,红痕已经青紫了,庄姜背过身去,嘴里嘶嘶地吸着凉气,哆着手指拿起兜衣。
一只大手从身后探出来,轻轻掂起左rururou下缘,少年灼热撩人的呼吸紧随而至,悉数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
你要做什么?她缩着脖子,很没底气地开口:
你别太过分了,我现在是打不过你,但我以后会很厉害的。
小浪货,小骗子,你这对yIn荡下流的nai子只能是我的。
手指挖了药膏,轻柔涂抹着,许凤喈咬住她的耳珠恨恨道:
你还妄想着别的野男人,早点给我忘了,不然,我会动手的。
你才yIn荡下流
庄姜一边反驳,一边躲开他呼出的热气:
你说话别太过分,我以后,真的会很厉害,师父说,我会是十六州大陆最强的入境修士。
哦。许凤喈淡淡应道,低着头,给她套上了长袜。
见他反应如此,全不在意,庄姜衰了,那些没用的威胁都白说了。
许凤喈道:走了。
她跳下床:去哪里?
从现在起,你十二个时辰都得跟在我身边。许凤喈扣住她的手腕,神色肃然:
在朝都的时候就想着逃跑,别以为小爷不知道。
到无相仙宫主殿时,庄姜瞧见了裴延的背影,身负长剑,行走时衣摆袖口纹丝不动,令人见之侧目。
同为剑修,庄姜很想看看他的剑。
她还看见了那位美若神女的南宫姑娘,和裴延站在一处,分外登对。
廊下转角处一位花娇玉貌的姑娘款款而来,挤进二人当中。
延哥哥。赵沉雁笑着,视线转向南宫越溪,喊道:南宫师姐。
南宫越溪轻点下颌。
此时风和日丽,阳光在仙宫殿宇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丽光采,下方是偌大的白玉广场,地面干净如洗。
好风送爽,混和着不远处竹林的清香。
仙宫位于边春山之巅,占据着十六州最好的灵脉,庄姜身处其中,通体舒畅。
不过,此处的元气再Jing纯也没用,她的修为滞在入境巅峰,容纳元气的丹田经脉已经饱和,必须重新修行了。
一想到又要重新打破修为,经脉寸寸碎裂,废掉丹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疼了。
手腕被大力一掐,庄姜仰起头,见许凤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她抿唇笑笑,离他近了些许。
小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