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松了奴儿,来干奴儿的身子嘛。
她娇声娇气的叫唤着,双手得了自由,立刻绵绵缠住何大柱粗糙短实的颈项,摇晃着小脑袋撒娇:
主人,吃吃奴儿的nai子,nai头好痒,好痒啊
贱奴,主人要吃什么岂是你决定的!
何大柱吐了口唾沫在她脸上,双手包住女人的屁股摸了个遍,将她的大腿根掰开,一张黑红的方脸埋凑进去。
忍住那股恶心,手指探进发间,摸到藏在里面的琉璃簪子,她又咯咯笑起来。
好痒啊,别舔了,哈哈
娇躯乱扭,她笑声如银铃:
主人,主人
为什么还不shi?舌头钻不进她的rou缝里,何大柱恼极生恨,死死盯着红珠:
你这个婊子,是不是从心底里看不起我?贱人,贱人!
奴儿的敏感点是在nai儿上,又不是屁股。
她眯着媚眼,恍若夜晚里吸人Jing髓的女妖:
公子们最喜欢吸奴儿的nai头了,主人不想试试吗?试试那些世家公子
声音一顿,她神色更加魅惑:
最喜欢的nai头哦。
女子动动身子,胸前波涛阵阵,摇起yIn浪的ru花。
这简直,这简直是出生卑贱、平平无奇的何大柱无法抵制的诱惑,满脑子都是立刻暴jian这个女人想法的他,爬了上去。
抓住肥嫩硕大的rurou,男人哼哧哼哧地在她胸前一阵乱拱,红珠抚摸着他的脖颈,心跳声渐重。
哧溜,哧溜车厢内,时暗时明。
喜欢吗?她轻轻说。
喜欢,喜欢。何大柱呆呆的,满足的,嘴里叼着她的rurou。
喜欢还不亲亲我?坏人手指探入发间,捏住,她做出索吻的动作。
珠珠,珠珠美人。男人神魂颠倒,低头狂啃上去。
红珠张开唇,任由那条舌头钻进来,腥臭的唾ye味在口中蔓延,她眯了眯眼,心跳蓦地更快了。
男人粗糙起褶的脸贴着她,头颅扭动,无比沉醉享受。
现在!
女子脸色遽变,制住他的后脑,趁男人一惊未回神之际,拔出发间的凶器劈刺过去!
这是她这辈子,使出的最大力气!
嗤
何大柱呼吸交促,抓扯她的发,撑起上身要爬起来。
嗤
女子憋着气,手劲再加重,簪子嗤地穿透男人的脖颈。
温热的鲜血溅射而出,何大柱细小的瞳孔放大,再放大,全身肌rou僵硬收缩。
你也碰我?畜生!
她眸子无光,一把推开尸身,翻坐上去,拔出簪子对准男人的胸口:
畜生!去死!
何大柱喉咙里咯的一声,咽了气。
眼里只有血,眼里全是血,她一下又一下刺进尸体,掏出赤红的心脏,踩烂碾碎。
割下何大柱的头颅,她拖着无头尸身往外走。
马儿受惊发狂,将她和尸体甩扯下去,很快消失在幽林深处。
周遭黑寂,疼痛让她清醒,看着脚边的头颅和尸体,血ye浸透了她的衣衫。
何大柱死了。
她杀的。
是她杀的。
眼泪大颗大颗流下,红珠想明白了,瘫坐在地面,忽而放声大哭。
她终于想明白了。
红珠啊,天地之间,总有一处是你的容身之所。
妄想攀附他人以保自身,不过是镜里拈花,水中捉月,白白费了心机。
你的手,可以杀人,也能救自己。
夜风拂过林稍,添大了山头的火势。
无相仙宫之巅,凶兽嚎嚣,火势炽盛,将那一片的天幕烧得透红似白昼。
午夜时分,内外门的弟子接到任务令,匆匆赶至后山的小重天秘境附近,脸色紧绷如临大敌。
朱厌出世,一点防备都没有,锁妖司的人怎么搞的?一位身着青色制服的修士愤愤道:
那头朱厌活了有一千年吧,化元境的修为,让我们这些聚元境修士上去送死?
同伴回道:轮不到我们送死,一千多年的大妖兽,锁妖司的司主应该会亲自动手。
小重天秘境的入口处,困住朱厌的阵法开始崩裂。
旁边的山坡上,眼角带疤的中年男人束手而立,俯视着阵法里的凶兽,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极不好惹。
司主,我们锁妖司的师兄弟都受了重伤。
来报信的小修士战战兢兢上前,微微弱弱开口:
场子快震不住了,请您出手。
这头朱厌是化元境的修为,司主何光明也是化元境修为,小修士感觉悬乎乎的,也不知司主能不能打赢。
毕竟他还没看见司主出手过。
这头上古凶兽的厉害他是亲眼见识过的,闯破百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