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很不爱干净,每次我从她身上起来,喷射的ye体长时间的凝固在她的体外。
不强制她去洗澡,她绝对不会主动清理。
好傻啊,她都不怕臭吗。
我拿着淋浴的喷头打shi她的肌肤,她摇摇晃晃低着头配合着我,脸色红红的,我忍不住吮咬她的嘴唇汲取口中甜腻的香气。
好爱好爱她,我的妹妹,永远不会反抗的妹妹。
每晚我抱着她入睡,不论抱得有多紧,她都乖乖待在臂膀里,就算恶作剧顶弄起她身体内的东西,她也由我摆弄。
她如此听话,让我欢喜得快要窒息,我总爱贴紧她的心脏,让她好好感受到那喷涌而出的爱意。
我不愿对她撒谎,但有件事我决议死死瞒住她,好胆心吓到我那胆小如鼠的妹妹。
房子里有鬼,我不止一次的发现它们的踪迹。
大概佣人也察觉不对劲的地方,每次我辞退他们,那些人脸上总是浮现解脱的愉悦。
可笑,鬼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吗,我好几次教训得它们嚎叫不停。
不过,我真想不到,鬼也会受伤流血的吗?
丑陋的鬼魂赖在房里不走,它们试过与我建立交流,我没有理会。自此二层会客厅的钢琴
在午夜奏响,木质楼梯被它们踩得发出腐朽尖叫。
幸好,幸好。
睡前长时间大量的rou体交叠,让妹妹睡得很沉,我盯着窗外朦胧的月色,环抱赤裸的妹妹忍耐着。
每一次,每一次当我的神经被挑起怒火,妹妹发出的轻柔呼吸又再次安抚了狂躁的情绪。
我将手掌按在她嫩白的背脊上下滑弄,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妹妹哪怕是呆在温暖的被窝里,体温也冰冷得几乎让我心碎。
上帝,忠诚的信徒祈求您的宽恕。
一一一
他的衣裤经常shi漉漉的贴在躯体,佣人们窃窃私语,讨论他每日穿戴整齐冲澡是什么怪癖。
年复一年,他的脸上笼罩着无药可救的病容。
我甚至不愿再称呼他为哥哥。疯子!我们本该快乐的家庭就被疯子搅得一团糟。
听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哈,可笑。我一句也不信,从有记忆开始,他脾气变得愈发恶劣,我好想逃出这里。
每年生日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默数着四年...三年...两年...一年...
再过一年我就能嫁任何一个人,远远的,永不回头的甩开疯子的世界。
学校里没有人知道,我还有位亲生哥哥,我亲爱的朋友们想要到家做客总被再三推拒,我宁愿他们表露不开心,也丢不起这脸。
大概父母也是出于爱面子,哪怕他们再迁就哥哥,也未曾请过家庭医生来为他治病。
我努力过,我在母亲的衣帽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哀求她,求求她搬家或者送我住在学校。
母亲严厉拒绝了我,我第一次看到她发了那么大的火气。
她居然埋怨我不理解疯子!我尖叫一声,提起裙子崩溃的跑进二层废弃的会客厅里。
不知如何发泄怒气时,我总爱锁住房间的大门,用拳头狠狠砸响那架钢琴,好似它能替我喊出无尽的愤怒。
幸好,幸好。
还有一间谁也不愿踏足的空间,让我能得到片刻安宁,我盯着窗外朦胧的月色,环抱身体痛哭流涕。
每一次,每一次在我提起疯子时,父亲母亲都试图捂着我的嘴,我发出的急促呼吸打在他们紧绷的手心。
我将手掌按在心口处,感受着心脏上下跳动,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哥哥哪怕是个恐怖的疯子,也能有人爱他,就算代价是我的心碎。
上帝,忠诚的信徒祈求您的回音。
一一一
哥哥不是幻想症啦。
血腥爱情会更,但是会先把暗阳完结了再更新。(抱歉,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