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哲从来没碰见过这种事,教师守则也从来没有教过遇到这种事要怎么处理。
女孩的腿间没有任何毛发,皮肤白嫩,只是有一些深深浅浅的伤痕,他上次有女人已经是大学时期的事情了,现在看到活生生的了裸体,下体鼓胀起来,硬得顶在牛仔裤拉链上,又硬又疼。
乔舒看到他硬了,笑着抱住他的腿,拉开裤子拉链就要给他口交,谢明哲还有理性,按着她的脑袋让她住口,两个人差点在家里打起来,直到她的血水顺着腿间往外流。
她小心地用卫生纸擦拭,谢明哲没办法,出去给她买卫生巾、内裤和暖宝宝,让她穿着自己的半袖对付一夜。
他一米八六,衣服她穿着到大腿下面很多,乔舒贴着暖宝宝,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不知道真假地说了一句:“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谢明哲上了一天的课,他带了好几个班,还要给别的老师代课,累得两眼发晕,在床上睡了过去。半夜只觉得腿间又痒又难受,他拉开被子,她卖力地在给他舔鸡巴,谢明哲差点给她一脚。
女孩儿摸着他的性器,素净地脸抬起来,眼睛里还有他的倒影。
“睡觉吧,别这样。”
乔舒含着他的rou棒口齿不清地说:“好大,你让我口你一次嘛,怕你赖账。”
谢明哲疲惫地推开她,翻过身说:“太累了,我赖什么帐?我就是个小老师,对不起谁了?”
乔舒听到他这样说,只好给他拉上裤子,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谢明哲的闹钟在六点半准时敲响,他坐起来,乔舒还在睡,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赶紧起来上学,都迟到了。
乔舒却发了烧,谢明哲有些担心,给她贴了个退烧贴,把退烧药、布洛芬还有一些感冒冲剂放在床边,跟她道:“你起来吃药,我上班了,回来我和杨老师说…”
“别说…老师,求求你了,我去不去她也不会在乎的,你别告诉她我在这。”
她捂着脸哭,谢明哲知道他说与不说,都很麻烦,只好先去上班。碰到三班的班主任杨老师,他提了一嘴乔舒,杨老师摆摆手,“她爸妈都不管她的,说也没用,又逃课了吧?找了很多次了,家长也不管找,学校哪找得起…”
他只得把嘴闭上。他怕麻烦,不废话了。
谢明哲讲了一天课,口干舌燥,领导又推给他两个班,最近女老师一个接一个怀孕,他受不了了,拒绝道:“不行,带不了。”
他这么强硬的拒绝,领导也不好意思再强求,只好又去找别人。
他回到家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个人。
乔舒绑着马尾辫在厨房做饭,看见他回来了,高高兴兴地拉着他坐下,“谢老师,我给你做了饭,你快吃。”
谢明哲不跟肚子过不去,吃完了才说:“你什么时候走?”
“我不想走…”
“你在这,让别人看见了,我还用干这行吗?”
乔舒看着他,鼻子酸酸的,揉着眼睛哭了。
“你别哭啊…”
他也不会应对女学生哭怎么办,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小女孩儿一下就滑到怀里了,谢明哲下体一暖,他也是没女人太久,都饥渴成这样了,赶紧把她推开,乔舒哭得凶猛,挣扎着要抱他。
谢明哲太累了,只好让她抱。
她缩在他怀里哭累了,睡了过去,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热,喂了点药,也躺下睡觉,这样过了几天,她月经走了,又开始对他毛手毛脚,谢明哲看她抓着自己的命根不撒手,叹着问她:“你会做吗?”
“我会呀,我经验丰富得很。”
“你才十七,什么时候做的?跟谁?做措施了吗?”
女孩儿眼睛微动,笑着说:“很多…你别管了。”
他察觉不太对,低头问:“看着我,告诉我,谁跟你做的,什么叫很多。”
乔舒却哭了。
谢明哲二十二大学刚毕业,做了班主任,那时候浑身都是干劲儿,每天批作业,骂学生,半夜三点还在帮他们解决宿舍矛盾。
可他什么都没得到。
爱、钱、教育的进步世界和平之类的,他什么都没得到。
乔舒坦白后,他自己去了一家台球馆,拿着个棒球棍,把里面所有人都打了。
谢明哲按着一个混混的脑袋,把他头差点敲烂,谁都没打得过他,那些人被打了一夜也不知道为什么挨打,被谁打了。
乔舒在后面看着,谢明哲当着她的面踩那个混混的命根,踩出血来了,她捂着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拉着她往外走,轻车熟路地逃离这里。
乔舒崇拜地看着他,“老师,你好帅啊…”
“都是玩儿剩下的东西。”
谢明哲回到家,洗了个澡,也没怕被人发现,他高中经常在那边混,那个小台球馆里的小帮派,他随口交代两句他原来的小弟,也就算解决了。
小地方讲人情,谢明哲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