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會議室中,嚴肅緊張的氣氛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鄭岳沉著一張臉,眉頭緊蹙。
鄭岳,你應該知道這次事故的嚴重性,幸好主刀醫師及時發現了病人的情況,否則這是會出人命的。外科高級主任坐在鄭岳對面,對他這次的失誤感到氣憤又失望。
對不起,確實是我的失誤。在剛剛的手術中,鄭岳因為一個小小的分神導致注射了過量的麻醉劑,幸而及時發現,病人才無大礙。
如果Jing神狀態不好,你不應該堅持上手術台的。鄭岳那一臉的疲憊顯而易見。
我接受院方的任何處罰。他昨晚只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出門之前又聽了連欣維一番冷嘲熱諷。他早已習慣並且麻木了,以為可以應付得來,終究他還是太自負了。
先停職吧,具體的處理方式要跟院長商量。主任長歎,無奈地搖搖頭。
自鄭岳從事醫生這個職業以來,他一直是滴酒不沾。接受了停職的安排,他從醫院出來後便找了一家酒館,把酒水牌上的酒都點了一遍。
總聽別人說酒是極好的東西,可以讓人忘卻很多煩惱。可他卻越喝越清醒,越喝越後悔自己當初做的那些混蛋事情。
背叛顧安茉是他此生做的最錯的事情,忍不了那一時的寂寞,換來一輩子的悔恨,真真是最殘忍的報應。
鄭岳來到顧安茉公司樓下,距離下班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他還沒見她下來。
因為工作逐漸上手,顧安茉的工作量也比之前的大,為了盡快趕上進度,最近她每天都在加班。
下班高峰期已過,搭乘電梯的人不多。她一走出電梯,就在人同樣不多的大堂看到了一個不算陌生的身影。
眉頭微蹙的同時她停下了腳步,她還是有些抗拒跟他單獨見面的。
一見到要等的人,鄭岳倒是沒有絲毫猶豫地走上前去,他緊緊盯著她的臉,聲音很低:安茉
濃烈的酒氣讓顧安茉後退了一小步,滴酒不沾的他竟然喝得滿身都是酒氣:有什麼事嗎?
她後退的動作讓鄭岳內心抽痛,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但腦子裡就是不斷地想起她,能一起吃個飯?我有些話
有話就在這裡說吧。她果斷地打斷他,不認為還有吃飯的必要。
安茉!他上前一步朝她靠近,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只要一會就好。今天對他來說是充滿打擊和挫敗的一天,他只想跟她說幾句話,只是想聽她說幾句安慰他的話。
鄭岳,你先放開我顧安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想拉開他的手,可他握得很用力。
跟我走安茉。鄭岳拉著她的手,強迫她跟他走。
鄭岳!你放開我!心急讓顧安茉提高了聲線,這樣的鄭岳是陌生的,他的強硬態度讓她十分恐懼。
先生,先生聞聲趕來的是大堂的警衛,他擋在鄭岳身前,有什麼事情請您先放開這位小姐再說好嗎?
讓開。鄭岳推了警衛一把,受過專業訓練的警衛并沒有被他推開,先生,你再這這樣我只能報警了。
我要帶我的朋友走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鄭岳大怒,他鬆開顧安茉,兩手揪住身前警衛的衣服,然後將他用力地推倒在地。
一天積累下來的負面情緒終於找到爆發點,藉著上頭的酒勁他對警衛揮下了拳頭。
鄭岳!顧安茉臉色煞白地驚叫,她完全沒想到他竟會動手打人,你住手!住手!她走上前拉扯鄭岳的衣服試圖制止,可根本沒有用。
--------------------------------我是CC家简体版分割线-----------------------------------
四十、酒醉生事。
医院的会议室中,严肃紧张的气氛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郑岳沉着一张脸,眉头紧蹙。
郑岳,你应该知道这次事故的严重性,幸好主刀医师及时发现了病人的情况,否则这是会出人命的。外科高级主任坐在郑岳对面,对他这次的失误感到气愤又失望。
对不起,确实是我的失误。在刚刚的手术中,郑岳因为一个小小的分神导致注射了过量的麻醉剂,幸而及时发现,病人才无大碍。
如果Jing神状态不好,你不应该坚持上手术台的。郑岳那一脸的疲惫显而易见。
我接受院方的任何处罚。他昨晚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出门之前又听了连欣维一番冷嘲热讽。他早已习惯并且麻木了,以为可以应付得来,终究他还是太自负了。
先停职吧,具体的处理方式要跟院长商量。主任长叹,无奈地摇摇头。
自郑岳从事医生这个职业以来,他一直是滴酒不沾。接受了停职的安排,他从医院出来后便找了一家酒馆,把酒水牌上的酒都点了一遍。
总听别人说酒是极好的东西,可以让人忘却很多烦恼。可他却越喝越清醒,越喝越后悔自己当初做的那些混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