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聽說是疲勞過度?程爵從買來的水果籃中拿出一顆蘋果,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帶著些許的嘲笑:不像你啊,剛創業那會,你熬幾個月通宵也沒事。
躺在病床上的連赫維給他一個白眼,沒說話。
而另一個坐在病床對面沙發上的男人也開口了:畢竟年紀不小了,悠著點吧。
程爵聞言大笑,俊朗迷人的臉上有著親切、讓人覺得容易親近的無害表情,可惜都只是假象。
笑話看夠了?你們可以走了。連赫維冷聲下逐客令,損友,絕對的損友。
赫維,沈慕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同樣是俊逸帥氣,只是他給人的感覺過分清冷,甚至有些孤傲,一把年紀了,你該不會是失戀在鬧脾氣吧?
對於沈慕然的毒舌,程爵絕對甘拜下風,他笑得更放肆無情:真的假的?那這可是我們連少的初戀啊!
連赫維真想殺了這兩個人。他寄情工作,廢寢忘食了五天,好讓自己不那麼想那個小女人的,結果他不僅沒辦法不想她,反而因為疲勞過度暈倒而送醫。
病房門被敲了兩聲,跟著詹青清走了進來,她將手機遞給連赫維:剛剛你做檢查的時候顧小姐來過電話,因為響了好幾次,我就接聽了,也告訴了她你現在的情況。
沈慕然和程爵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顧小姐?果然有情況。
我倒是很好奇。程爵這話說得跟傅清墨幾乎一字不差,能讓連赫維上心的女人他們這幾個兄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見到了。
青清,幫我辦出院手續。連赫維握緊手機,她知道了?她會不會擔心?他不想讓她擔心。
詹青清點點頭,準備走出病房時,差點和衝進來的顧安茉撞了個正著。
顧安茉喘著氣,眼睛看到的只有躺在病床上的連赫維,她就這樣直直地朝他跑了過去,然後撲在他的床頭,眼淚瞬間就綴滿了整張小臉,你怎麼樣?檢查過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為什麼沒告訴我?
連赫維稍一怔忪,然後他的嘴角緩緩上揚,被她擔心的感覺該死的好。他伸手將她拉起,撈進懷裡,撫摸著她的小腦袋,柔情又略帶虛弱地說:我沒事只是,還有點頭痛。
真的嗎?很痛嗎?要不要緊?在他懷裡的人兒立刻抬頭將他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心疼又著急:檢查過了嗎?
嗯,再留院觀察兩天就好了,別擔心。連赫維一邊溫柔地安撫顧安茉,一邊給了一個眼神還站在病房內的三人,很明顯地示意他們離開!滾!總之越快越好!
程爵簡直覺得連赫維的演技好到可以當影帝了,剛剛還說要出院的人,這會又要留院觀察?嘖嘖嘖,愛情啊,太可怕了。
苦rou計這麼幼稚的手段,你們女生也接受?走出病房,沈慕然極度不解地問著在場唯一的女生詹青清。
詹青清噗呲一笑,雖然她也覺得連赫維這招很幼稚,不過對愛你的人來說,只要事情關乎你的性命安危,再幼稚的手段她們也會甘之如飴的接受。
沈慕然沉默,似乎在思索著這招用在他身上的可行性。
程爵拍了拍他的肩膀,認真地勸他死了這條心:你們家那隻小野貓無情又聰明,行不通的。
沈慕然回拍他的肩膀,同情地說:彼此彼此。
程爵極度不爽地在他背後喊了句:你還好意思說!我們家小白兔就是被你家小野貓給帶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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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幼稚的苦rou计。
怎么回事?听说是疲劳过度?程爵从买来的水果篮中拿出一颗苹果,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带着些许的嘲笑:不像你啊,刚创业那会,你熬几个月通宵也没事。
躺在病床上的连赫维给他一个白眼,没说话。
而另一个坐在病床对面沙发上的男人也开口了:毕竟年纪不小了,悠着点吧。
程爵闻言大笑,俊朗迷人的脸上有着亲切、让人觉得容易亲近的无害表情,可惜都只是假象。
笑话看够了?你们可以走了。连赫维冷声下逐客令,损友,绝对的损友。
赫维,沈慕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同样是俊逸帅气,只是他给人的感觉过分清冷,甚至有些孤傲,一把年纪了,你该不会是失恋在闹脾气吧?
对于沈慕然的毒舌,程爵绝对甘拜下风,他笑得更放肆无情:真的假的?那这可是我们连少的初恋啊!
连赫维真想杀了这两个人。他寄情工作,废寝忘食了五天,好让自己不那么想那个小女人的,结果他不仅没办法不想她,反而因为疲劳过度晕倒而送医。
病房门被敲了两声,跟着詹青清走了进来,她将手机递给连赫维:刚刚你做检查的时候顾小姐来过电话,因为响了好几次,我就接听了,也告诉了她你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