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墨達到約定的餐廳時,連赫維已經在用餐,他坐到他對面,溫潤的臉上帶著一絲嘲笑:還有你連少爺吃不飽的時候?
我剛下飛機,你知道飛機餐有多難吃。連赫維對吃其實并不是很挑剔,但他絕對排斥飛機餐。
怎麼?出了事情?傅清墨看了眼腕錶,晚上八點,倒不是多晚的時間,可能讓連赫維一下飛機就來找他的,肯定是大事。
嗯,連赫維喝了口水,嚴肅地正視他對面的好友:清墨,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你說。傅清墨想也不想地答應,能讓連赫維如此慎重拜託他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雖說他們兩人相識的時間不長,但相同的心性和難得的默契讓他們的友情更甚十多年的老友。
我想你幫忙聯繫一份跟調香師相關的工作。連赫維也是在出國後的第二天才知道顧安茉辭職的事情,他並不是要干涉她的工作,而是他太清楚,這個行業找工作有多難。
赫維,這次出國去了幾天?傅清墨淡淡勾起唇角,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四天。雖然不知道他問這個問題的用意,但連赫維還是乾脆地回答。
除去飛機上的兩天,也就是說你用了只兩天時間就趕了回來,是有什麼人在等你?男人之間談及感情問題和女人不同,不會事無巨細得什麼都說,但如果什麼都不說,那連赫維也實在太把不他傅清墨當兄弟了。
你這個圈子兜得真遠。連赫維輕笑,不是不打算告訴你,只是我跟她剛開始還不算開始。至少他確定,顧安茉不認為他們已經開始了。
還不算開始?傅清墨不解,連赫維明顯很著緊那個女孩的事情連赫維,你別告訴我你是在暗戀?
之前是,但現在已經不是了。他微微有些赧然,咳,誰規定他不能暗戀人的。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她是什麼樣的女孩,你知道吧,你爺爺和你爸爸以為你會這麼清心寡慾地過完這輩子的。但傅清墨始終相信,只是連赫維那個對的人還未出現而已。
很奇妙的感覺,明明覺得她一直不是屬於你的,但兜兜轉轉還是來到你身邊,然後你才發現,原來她本就該是你的,只是那時還未到時候。想起她,連赫維嘴角的笑意變得柔情起來。
工作的事情我可以幫忙,其他的,靠你自己了。傅清墨拍了拍他的肩膀,命中註定嗎?他大概沒有那個運氣。
你跟安喬,怎麼樣?連赫維怎麼會看不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落寞,愛情從來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眼底的落寞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疼惜憐愛,傅清墨有些驕傲地開口:我要再當爸爸了,樂熹要當姐姐了。
真的?恭喜了!這次是不是該考慮讓我當乾爹了?錯過當傅樂熹的乾爹讓連赫維一直都覺得很可惜。
傅清墨點頭,不急,先幫我的孩子們找個乾媽。
連赫維站在車外,抬頭看著顧安茉住的那個方向,再看看了手錶,接近十點了,可他依然趕了過來,只想見她一面。
然後他看見她朝他跑來,本要勾起的嘴角在看見她那一身單薄的家居服時便立刻緊抿起來。
什麼時候回來的?顧安茉停在他面前,還喘著氣。一接到他的電話她便立刻出來了,也顧不得打扮,她剛洗過澡,看起來會不會有點隨意啊?
怎麼穿這麼少?連赫維拉開車門,讓她坐了進去。
我、急著出來她有些羞澀,她什麼都沒想啊,只想著要快點見到他。你剛下飛機嗎?吃過飯了嗎?
她明顯關心的語氣讓他的眉梢得意地揚起,嗯。她粉嫩不施脂粉的臉蛋讓他忍不住伸手輕撫,安茉,我好想你。
顧安茉的耳邊除了迴響著他如同囈語般溫柔的想你,剩下的便是自己那如雷的心跳。
連赫維傾身欺近她,在她來不及閉上雙眼時,他的唇便印上她的,輾轉、流連。他唇上的溫熱漸漸傳遞給她,她緩緩閉上眼睛,沉醉在他越來越熱的吻裡。
漫長而纏綿的熱吻過後,她聽見他帶著笑意在她耳邊低語:安茉,要習慣我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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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习惯我的吻。
傅清墨达到约定的餐厅时,连赫维已经在用餐,他坐到他对面,温润的脸上带着一丝嘲笑:还有你连少爷吃不饱的时候?
我刚下飞机,你知道飞机餐有多难吃。连赫维对吃其实并不是很挑剔,但他绝对排斥飞机餐。
怎么?出了事情?傅清墨看了眼腕表,晚上八点,倒不是多晚的时间,可能让连赫维一下飞机就来找他的,肯定是大事。
嗯,连赫维喝了口水,严肃地正视他对面的好友:清墨,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你说。傅清墨想也不想地答应,能让连赫维如此慎重拜托他的一定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