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欣維打開家門,發現屋內燈火通明,她下意識皺起眉,她想那時連赫維應該是看見她了。她換上拖鞋,走進客廳,見他果然坐在沙發上,還喝著那瓶她收藏了好幾年的上好紅酒。
連赫維,好歹我是你姐。隨意地進入她家,還隨意地喝了那瓶六位數的紅酒!
姐,如果我沒記錯,這個年份的酒鄭家也有一瓶。連赫維晃了晃酒杯,紅得似血的ye體散發著醇厚的酒香與木桶香。
連欣維面色一凜,緊了緊手,你想說什麼?
如果我沒記錯,鄭岳醫學交流去美國的那兩年,你也正好在美國。他進一步大膽推測,巧合一旦越來越多,就不再是巧合了。
赫維,她深深歎了口氣,我是跟他在一起。
連赫維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聲音極冷地低吼:欣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知道我知道!連欣維激動地回吼他,可是你讓我怎麼辦?赫維,沒有他我活不下去!你知道的,這麼多年我一直喜歡他,現在我們在一起了,爺爺也會高興的。
連欣維!爺爺的話你當做聖旨是嗎?這麼多年了,你不該為了自己而活嗎?連赫維緊緊抓著她的雙肩,他從未想過,家庭教育會給連欣維帶來這麼惡劣的影響。
連欣維哭著搖頭,一開始我真的很討厭鄭岳,因為爺爺總是拿他跟我們比較,可是後來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眼裡就只有他了。
連赫維痛心地閉起雙眼,欣維,鄭岳已經有女朋友了。
我知道,她也是無意中從詹青清口中知道了顧安茉來找過連赫維,所以她才會偷偷地尾隨他們去到餐廳,她想看看那個讓鄭岳愛的女人究竟是怎樣的人。
既然知道,你就不能再陷下去!這件事情的後果連赫維不敢去想,這兩個女人,無論哪一個,他都不希望她受到傷害。
來不及了赫維,連欣維悲切地哭著笑,我懷孕了。
阿岳阿岳
鄭岳猛地回神,抱歉地笑著看向喊他的人,抱歉,剛走神了,你說什麼?
最近工作是不是很累?你的臉色不太好。已經一個禮拜沒見過面了,他的滿臉憔悴讓顧安茉心疼。
這兩天有好幾個大手術,確實有點累。作為神經外科的首席麻醉師,鄭岳的工作強度和壓力都是相當大的。
那難得的休息日你就應該在家好好睡一覺啊。這兩年鄭岳都在國外,其實顧安茉已經習慣他不在身邊的日子,少見一面也并不覺得會多難熬。
安茉鄭岳拉過她的小手,低頭沉思,再次欲言又止。
嗯?她早就察覺到了,最近幾次的見面他都是這樣,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過些日子是我爺爺生日,等這之後,我再跟你說。眼下他要解決的事情太多了,如果現在說出來,只怕會顧此失彼。
好,對了,到時幫我帶份禮物給你爺爺吧。雖然跟鄭岳交往三年都沒有見過他的家人,但顧安茉還是想為他的家人做些什麼,哪怕是一點點小心意也好。
鄭岳扯出一絲苦笑,此刻她的體貼和懂事卻讓他更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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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飞蛾扑火。
连欣维打开家门,发现屋内灯火通明,她下意识皱起眉,她想那时连赫维应该是看见她了。她换上拖鞋,走进客厅,见他果然坐在沙发上,还喝着那瓶她收藏了好几年的上好红酒。
连赫维,好歹我是你姐。随意地进入她家,还随意地喝了那瓶六位数的红酒!
姐,如果我没记错,这个年份的酒郑家也有一瓶。连赫维晃了晃酒杯,红得似血的ye体散发着醇厚的酒香与木桶香。
连欣维面色一凛,紧了紧手,你想说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郑岳医学交流去美国的那两年,你也正好在美国。他进一步大胆推测,巧合一旦越来越多,就不再是巧合了。
赫维,她深深叹了口气,我是跟他在一起。
连赫维的脸色Yin沉得可怕,他声音极冷地低吼:欣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连欣维激动地回吼他,可是你让我怎么办?赫维,没有他我活不下去!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喜欢他,现在我们在一起了,爷爷也会高兴的。
连欣维!爷爷的话你当做圣旨是吗?这么多年了,你不该为了自己而活吗?连赫维紧紧抓着她的双肩,他从未想过,家庭教育会给连欣维带来这么恶劣的影响。
连欣维哭着摇头,一开始我真的很讨厌郑岳,因为爷爷总是拿他跟我们比较,可是后来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他了。
连赫维痛心地闭起双眼,欣维,郑岳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知道,她也是无意中从詹青清口中知道了顾安茉来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