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喘息很压抑。
他匍匐在她的身前,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感受着女孩的尖细的高跟鞋一点点捅入自己的菊花。
这个姿态非常的屈辱,像极了一条狗。
但男人硬是撑住了。他几乎是对女孩全然的服从。
男人显然是第一次,小树苗只把高跟鞋捅进去一点点,就遇到了阻碍。男人的身体颤抖着,好似是在艰难忍耐着什么。从她的角度,能看到宽阔的肩背在微微发抖着,肌rou线条起伏着,好似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
她对于他,并没有什么怜惜感。从冷姐那里见识到了许多男人,这个男人也不过只是其中的一个,是她在派对上偶然截获到的玩物。
既然是玩物,就得拿出“玩”的样子来,总要玩得爽了,cao的爽了,让自己觉得尽兴才行。
毕竟今天一过,谁知道两人什么时候会再见面。
她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把高跟鞋的鞋跟一捅到底,整根没入了对方的后xue之中。鞋底就这么啪的一下撞击在了男人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脚印,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她在拿着自己的鞋子踹他屁股一样。男人被她踹得向前一扑,闷哼很压抑,但肩背的肌rou线条格外贲张,有隐约的青筋露了出来。
哟。还有点意思。
小树苗想起自己以前初次开苞的男人。有像王彭这样嚎得跟杀猪一样,也有像小月亮这样哭唧唧的泛泪花,让人心生怜爱的这样。但不管哪种,第一次被搞后xue,是个人都会受不了。而且以小树苗这样动不动就搞蒙眼play,强制play,高空悬挂play的粗暴选手,被她搞过的,基本就是鬼哭狼嚎的居多,前期都被弄得要死要死的,只有搞到后期才能靠着名器的光环爽起来。
但眼前这男人,竟然能忍得这么压抑,自始至终连声哭嚎都没有。她分明感觉到男人全身都在颤抖着,肌rou起伏着较劲,两只撑在地上的手都在用力。如果她观察得再仔细一点,会发现地板上甚至都有他的指甲在用力抓的一点抓痕。
她非常明确的知道,自己拿这种棱角坚硬的硬材质的玩意儿,在没有任何前戏的前提下这么粗暴捅菊花,其疼痛的程度绝对不是那种贴合后xue形状设计的那些软软的硅胶按摩棒可以相比的。以前的男人们被硅胶按摩棒捅一下都要死要活的,今天……她竟然见到了一个硬汉。
小树苗不由在心里惊叹:不愧是冷姐身边的人。确实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但她也有点失落。
本来她就是想要往残暴的方向搞,听听耳朵边的嚎叫和求饶,让她爽一爽。现在,别说求饶了,连声大一点的呻yin都听不到,喘息还得靠她俯下自己耳朵仔细捕捉,还得比赏音乐会都认真。这就让她有点不开心了。
小树苗心里这种摧毁欲一上来,干脆就着此刻这种姿势,用脚啪啪啪地开始踹起了男人的屁股。
她踹得很用力,在男人屁股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鞋底板印子,每一次踹他,也几乎等同于是在用自己的8厘米高跟鞋cao他的xue。
在她一番狂风暴雨般迅猛的攻势之下,男人被一阵猛踹,踹得身子忍不住向前扑,身体也一前一后地随着她踹人的频率而耸动。
女孩发现人好像被自己踹得有点远了,淡淡一句:“撅回来。”
男人又顺从地撅回来,跪在了原先自己匍匐的地方。之后小树苗再怎么狂风暴雨一般踹他,男人都会在被踹得往前耸动之后又自己撅回来,老老实实继续挨cao。
大约踹了五六十下,小树苗自己都觉得累了。
她拔出自己的高跟鞋鞋跟,收回了自己的脚,顺便锤了一下自己的小腿。
她想,这种活儿可不是人干的,动脚动得她都有点酸了。
再低头一看,男人依旧背对着她,匍匐在她面前。后面的屁股已经cao得一通乱七八糟,tunrou上都是灰色的鞋印,中间的tun逢在滴滴答答往下淌一点红色的血,一副妥妥刚被人糟蹋过的样子。
小树苗这才知道自己确实粗暴,都把人搞出血来了。
但即便这样,男人匍匐的姿势也相当标准,胳膊腿的摆放都相当规范。甚至从头到尾,小树苗连一声求饶和哭泣都没有听到过。搞得她好像是在cao一具静态的尸体,温顺、任凭摆布,随便怎么Cao,但就是特么的不给你任何活人的反应。
她不由在心里觉得服气。劳资的脚都累了,你竟然还挺得住。
她没好气,淡淡道:“帮我捶腿。”
男人很顺从,趴着转过身来,在确认女孩并不排斥让他直起身的时候,这才直起了身,低垂着眉眼帮她捶腿。
他捶腿的力道还挺舒服的,捶得小树苗一阵苏爽。
“行啊,挺会伺候人的。”她调笑。
她刚才这么对他,他半点反抗都没有,完了竟然还帮着她捶腿。这跟打完人之后要对方帮着自己揉手有什么区别,揉完了才好接着打嘛。
这男人,总感觉好像很容易被人给骗走的样子。
她眯着眼睛,喝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