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的他并不年轻,却拥有白皙的肌肤,纤瘦的身材,闪亮的眼眸,略带哀愁的眉。打牌完毕起身回家,走在漆黑的石板路上,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却依然让他心有余悸。仿佛要冲出喉咙的心跳,让他分不清是在期待还是在恐惧。
走过这条小路就到家,现在就能看到客厅里留下的黄色灯光。……还有,两百步。他这样数着。
忽然,他被滑倒,脖子上传来细微的疼痛,他昏了过去。
黑翼捕来猎物,扒光了碍事的衣物鞋袜,把剥到只剩毛发的猎物用几根编织牢固的绳索穿过房梁吊在空中。呼呼作响的热空调驱散了寒夜的凉意。还有一个小时就清醒……黑翼为猎物准备了礼物。
刚从麻药中苏醒的他奋力睁开眼睛,却看到面前一片黑暗。他的视线被一块黑布蒙住,系在耳后。
"欢迎……"黑翼习惯用慵懒的声音招呼客人。
"你是谁?放我走!"他尝试挣扎,绳子却纹丝不动。
"嘘……"一个粘腻的女声贴到他耳边,让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猎物,是不能随意说话的。"
她拿起边上的口球,二话不说塞进他的嘴里,用力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唔!"他确实不能说话了。
指甲在他脸上划过,轻轻的印子不一会儿就会消失。倒是口球带子捆得太紧,在他脸上留下红色的痕迹。
"哎呀呀。"温柔的指甲在他的面颊游走,女子的声音也十分柔软,"可不要挣扎,留疤了不美。"
"哈哈哈。"
虽然嘴上说不要留疤,邪恶的笑声却暴露了她的意图。
早知道就不出门了,我并不期望再遇见她!但他知道,他还是会出门,就像还会遇到她一样,无法阻止。
一根冰冷的铁丝缠绕到他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不能太细,否则出血太快又晕过去。只需要勒到呼吸困难,气若游丝。
他还没有从铁丝的威胁中缓过神,就感到比水更稠一些的ye体从上方滴落,顺着他的股沟,滑入屁眼,流过会Yin、Yinjing、大腿,滚落到地面。
"滴答、滴答",不仅股间的ye体,连口中的ye体也被毫不留情地压榨出来。他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很丑陋,ye体横流,Yinjing却不争气地翘起来。
金属贞Cao带蛮横地将Yinjing压回,憋屈到无法伸展。黑翼坏心眼地弹了一下贞Cao带前段。
胀痛和撕裂感。别给我找到机会逃出去……
!!一根细长如子弹的固体钻进他的肛门。
出去!他勉力挣扎,也只做到缓慢地摇摆身体。麻药和绳索……可恶!
"哈哈哈。"
她的笑声就像她的脸一样丑!在他心里,她一定长着老巫婆的脸,魔鬼的身材。
没等他适应,另一个足有三指宽的圆头硬物被塞了进来,顶着子弹挤进更深的肠道。
会流血的!
子弹没有如他预料般刮伤肠道,反而是硬物将肛门撑得肿胀更难以忍受。
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不会滑进腹腔吧……救命。
子弹随着硬物的抽插,剐蹭着更深的内壁。
出去……求你。
每当他想呼救,口水就更为泛滥地从口球中掉落。缺水的燥热感从胸腔蔓延,红色顺着胸腹爬到脖颈与背。
同样躁动的还有他想释放的Yinjing,被贞Cao带锁住。想深吸气的时候铁丝勒住了气息。
无论多难熬他只能靠微弱的呼吸维持清醒。庆幸的是皮肤也能进行一些呼吸作用。
痛……又痛又痒。如果不能反抗……能不能试着享受?
他刚想这么安慰自己。
!!剧烈的疼痛从他胸口传来。黑翼沿着他锁骨下方的肌rou纹理划出一道红色的伤口,血ye喷涌而出。
"真可怜,你一定很想喝水吧。"又是那个可恶的女声。
"我这就给你倒水。"不要你假好心!
"乱动的坏孩子是不能喝水的。"呵,你自己划一刀试试。
他没有力气与她争辩,所有的Jing力都在剧痛的伤口上。
快止血!有没有医生!绷带与伤药呢?
黑翼拿了个碗贴在他胸口,接住流出的血水。
"乖,一会儿就能喝水了。"
滚!我求你滚远点。
"哈哈哈。"仿佛是看透了他的心声,她抑制不住大笑。
血ye带着体温一起离开他的身体。就连恼人的声音也轻下去,要死了吗?
针头穿过贞Cao带扎进他的Yinjing,从皮肤另一头穿过去。一根针,两根针……为什么他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是个疯子!
"这两个东西很多余。"
不待他反应过来,两个睾丸被手起刀落剪下。
"呵呵,男人晚上不要出门。"黑翼把玩一番两颗小rou球,丢在地上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