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咱们见过面的,怎么你不认得我了?」田乐志又缓了两口气道。
舒雅懒得搭理他,她只关心戴庆。「戴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喝多了。哎,酒量太差了,真不像是我带出来的兵。」
「酒量太差?酒量再好也经不起有人故意灌醉他吧?」舒雅认定这个田乐志
肯定是哪里看不顺眼戴庆以至于处处给戴庆使绊子,包括这次喝醉估计也是他搞
的鬼。
听她这么说,本来脸色就有些红的田乐志老脸更红了。赶紧打岔道:「把戴
庆扶到屋里去休息吧。让他趴在我背上可不是事。」
「好。」舒雅觉得他说的有理,便走过来打算把戴庆从他背上扶下来。
「嗷……嗷」就在此时戴庆呕吐出口,一口就吐了田乐志一脖子,连带流了
整个后背都是难闻污浊的呕吐物。
「哎呀,……」田乐志惊叫一声可惜晚了,衣服都被吐脏了。
「对不起,对不起,田所长,这……」舒雅一看丈夫吐了领导一身,知道他
闯了祸慌了手脚。
「没事,这算得了什么?被喷满身血我都在战场上经历过。你不用管我,你
先把他扶到卧室去吧。洗手间是那间?我自己去洗洗。」田乐志倒是颇不以为意,
舒雅心想看来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
舒雅用shi巾纸帮戴庆把嘴巴擦拭干净,然后扶着跌跌撞撞地向卧室走去。田
乐志低着身子自己往洗手间去清洗了。
舒雅自己扛着戴庆确实有些吃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是把他放在了床
上,又把他一身的脏衣服脱了下来。全身仅剩了条内裤裹在胯间。等忙完了也把
她累的不轻。
舒雅是个喜爱洁净的女子闻着丈夫衣服上的呕吐污物的难闻气味她就受不了,
用指尖拎了往阳台上的洗衣机走去。
……
田乐志把上衣脱掉直接仍在了废纸篓里,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上就光着大膀子
出了洗手间。他本想让舒雅帮忙找见戴庆的上衣穿穿的,可一想戴庆比他瘦不少
他的衣服也穿不上,于是索性又光着上半身坐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想等舒雅忙完
了好撩一撩这小可人儿。
他今天费劲心机把戴庆强拽到曹指导员爱人的寿宴上可不是为了跟他叙旧的,
他早就谋划好了:灌醉戴庆再以送他回家的名义来他家里好会会舒雅这个小美人
儿。要是有可能甚至可以趁戴庆烂醉如泥强上了这娇美的人妻。反正现在这偌大
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想怎么干她都没人拦着。
舒雅把戴庆的脏衣服扔进了阳台上的洗衣机,见田乐志光着上半身已经坐在
了客厅的沙发上了,对丈夫吐了人家一身她心有歉意,连忙从阳台上回到客厅,
道:「真不好意思,田所长,您稍等我给您冲杯茶。您也喝杯茶醒醒酒吧。」
于是舒雅拿了茶杯放了清茶,然后用暖壶里的水俯身倒在沙发正前方茶几上
的杯里。可是她这一俯身田乐志正好把她胸前一对儿浑圆的玉女峰看了个清清楚
楚:两隆浑圆的ru房饱满高耸,ru沟深邃,由于吊带睡裙清凉遮ru房的下沿很靠
下,她这一俯身刚刚好露出了桃红色的桃花瓣般的ru晕以及粉红的玛瑙ru尖。那
粉嫩嫩的娇小ru珠好不诱人。可把个田乐志看的呆呆痴痴。他做梦都没想到这娇
美的人妻竟然没有穿内衣?
原来舒雅又像昨晚一样跟戴庆做爱到半成戴庆就被田乐志强拉硬拽走了,她
只是裸身套了件吊带睡裙而已。她没想到这么晚了还会有外人来家里。刚才一直
忙着照理戴庆也没有想起这一事来。
舒雅泡好了茶一起身,饱满雪ru恢复原位,在丝质睡裙包裹蓓蕾处露出两粒
明显的凸起,原来没有穿ru罩的特征这么明显?田乐志觉得之所以刚才没有发现
是因为刚进屋时自己背着戴庆爬了五层楼累得气喘吁吁,只顾喘气了没来得及细
看这佳人玉女峰的细微处。其实这样半隐半现也是极为的诱人遐想的。
田乐志端起茶来品茗一口后,意味深长道:「嗯,不错好味道啊,舒雅别站
着了,来,快坐吧。」他拍了拍他身边的沙发道。
舒雅看他赤膊上身觉得不雅,就道:「田所长,您稍等,我去给你拿件戴庆
的上衣给穿上。」
「诶,无妨无妨啊。我年轻时在老山前线shi热的猫耳洞里天天都是只穿个大
裤衩,全身都光溜溜的,我们全营战士都一个样,连我们营连首长都是赤条条的
没人笑话的。现在这样才算个啥嘛,至少还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