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既是隆景然的多年知交,亦是關係十分緊密的性伴侶。他長得方面大耳,相貌粗豪,為了近距離觀賞「父親送兒子生日禮物的年度床戲」,以為躲在床下很穩當,沒想到會形跡敗露。黔大雄滿頭大汗,身上單薄的白色汗衫被汗水浸到藏不住胸部上那片毛茸茸的黑色胸毛。他下身穿著一條小褲衩,既短又鬆垮,不必抬腿,褲管處可見黑猖猖的屌毛。還有一個黝黑的陰囊已經耐不住春心,紅杏出牆跑出來兩粒沉甸甸的睪丸,宛若一對孿生的鴨蛋。
都是情慾太惹火。黔大雄實在抗拒不了床上那對父子之前大咧咧釋放出來的,那些充滿色情言行的撩人春光。他被誘惑到心猿意馬,陽具受到潛移默化,發奮圖強變得堅毅挺拔,很高調為胯前撐起一座高聳的帳蓬,簡直要把褲襠撐裂了。
由此可知黔大雄那根勃硬的大雞巴,尺寸肯定不會太袖珍。儘管還不到原形畢露的程度,卻清楚可見,那圓拱形的帳蓬頂透露出來的嫣紅色澤,宛如一顆熟透的大蓮霧。他臉上露出天然呆的傻笑,訕然地說:「我都閉住呼吸了,你們」
隆景然道:「光是龜息大法有屁用!你滿身大汗,熊味都快把人薰死啦!」
「呃,原來如此。」黔大雄恍然大悟,「以後我會特別注意,你們繼續啊!」
隆景然朝著黔大雄的帳蓬瞅了一眼,「雞巴都快中風了,你不想上來插花才怪。」
「你說對了,我就等你這句話!」黔大雄喜不自勝,兩三下就將衣褲扒光,坦然露出一身壯碩的肌肉。他的膚色很黝黑,胯上翹舉著硬梆梆的大雞巴,莖桿粗如人臂激凸著糾虬的筋脈、龜頭又圓又大紅到發紫。尺寸上比隆氏父子那兩支十吋長四吋粗的巨大陽具稍遜一籌。他兩條大腿很粗壯,胯下垂吊著一粒軟碩的陰囊,那精索外筋膜又寬又長將他的會陰部遮住、那黝黑的皺皮長著許多體毛。值得一提的是,黔大雄的汗毛,無論是分佈度或濃密度,都比隆氏父子更勝一籌。
簡單說,他從頭到腳都是黑茸茸,再配上高大魁梧的體格,好像從山裡跑出來的大黑熊。不必懷疑,渾身赤裸裸的黔大雄,確實非常陽剛粗獷。不過,明察秋毫看得很透徹的話,就會發現他身上藏著爆炸性的機密,足以教人目瞪口呆。
黔大雄一上床,不待吩咐,立馬伸手從隆景然手中將隆意重那根淫液橫流的十吋巨大陽具接收過來,很熟練地一面攥套擼打、一面含吮龜頭吸到吱吱叫。他行有餘力,伸出左掌將隆景然懸吊在胯下的圓鼓陰囊捧住,手指很靈活地捏捏捏。
隆景然的左手一得空,立即移去將他兒子垂臥在會陰部的陰囊捧高起來掐弄兩粒卵蛋。他抓著大雞巴的右手動得更加勤快,兩眼盯著大龜頭「面壁磨磚」的進度。發現隆意重的肛門外括約肌的皺紋被磨平了,屁眼蠕動間露出一個小圓孔。
雖然宛若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吧,卻沒有很飢渴的吸嘬龜頭。
隆景然也不急,悠悠地說:「阿翔!咱們的祖先為了維護血統,特別訂下規矩。女性不准隨便與人交媾、男性不能毫無意義的射精。而且後代子孫在婚配上,還受到一定的限制。所以阿爹知悉,你要找到合意的結婚對象,其實並不容易。」
「但是,」隆意重接腔道:「想必阿爹又要老調重彈,是吧?」
「你知道最好。貝家的阿柔雖然今年才十歲,但出落得亭亭玉立,臉蛋小巧娟秀,五官分明。尤其是那雙眼睛,藍色的瞳孔多美麗,有如明淨的潭水,幽深靜謐充滿靈氣,透露著不凡的洞察力。阿爹是越看越中意,已經和貝大娘說好了。」
「啥,你們說好了?」隆意重感到很驚詫,猛地抬起頭,兩眼迎視著他父親凝視的雙目,很莊重的說:「阿爹!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阿柔是我的未婚妻?」
「怎麼,你不喜歡,有意見?」
「阿柔是咱們村子裡出名的小美人,喜歡她的人多的去,你有問人家願意嗎?」
「你又不是剛出道的雛鳥,當真看不出來,阿柔對你另眼相看的一番心思?」
「有嗎?我一直把阿柔當做妹妹,她也始終視我為哥哥,並無特別之處啊!」
「咱們各執一詞多說無益,明天開始你好好用心觀察,必能有所體會。」
「反正你都決定了,我反對也沒用吧!」隆意重像賭氣般的說。
隆景然投以深意一眼,正欲進一步的勸進,外面忽然響起急促的撞鐘聲。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二短一長,南門有狀況。」語畢,隆意重已經翻身落地,快速著裝。
隆景然的動作更快,一邊穿鞋子、一邊交代:「大雄!你留下來看家。」
「我是鎮長誒,怎能置身事外。」最後兩個字,黔大雄是說給自己聽的。
因為事出緊急,隆景然和隆意重各自穿戴完畢,隨即憑空消失於房內。
下一瞬間,施展「瞬移術」的隆氏父子,幾乎同時來到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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