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久就传来了我和贺玉梧关系匪浅的传闻。有的说,贺玉梧在宴席上对我一见钟情,不待宴席结束便带我回住处云雨了一番;也有的说,卫家长女不顾廉耻,倾心于何玉梧的美色,主动宽衣解带,对他投怀送抱。我走在卫宫里,总是感觉有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窃窃私语,因此心中羞愤难当。
文姬听了却不以为意,嬉笑着安慰我道:我卫国民风本就放荡。在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去探望父君,听到他宫里有奇怪的声音。我从窗子望向宫内,看到他让两个大臣轮流打宫女的屁股。宫女身上赤条条的,趴在地上,撅起白花花的大屁股,一边挨打一边叫。那叫声不对劲的很,又像哭又像笑,可那屁股上都布满了红红的血痕。父君就穿戴整齐,在一边看着,还呵呵的乐。说罢,她大笑着瘫在我身上,又道:所以啊,我的大小姐,你这绯闻着实算不得什么,恐怕大家知道了真相是要失望的。
笑闹了一番,我又问文姬,行男女之事究竟是何等滋味。文姬比我大三岁,已经定下了与齐国太子的亲。卫国风俗,女子娶嫁之前需行房,不可在大婚之日见血,因此文姬此时已经是过来人了。文姬笑嘻嘻的看着我,道:便是用他那物,让你舒服舒服。我不知文姬说的他那物究竟是什么,舒服舒服又是何种感受。文姬见我似懂非懂的样子,便又起了坏心,叫我趁她行那事的时候在一旁看着。
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我鬼迷心窍的听了她的话。文姬传唤了一位御医到她殿中,然后就屏退了宫人。她在屏风处特意留了一个空隙,让我躲在屏风后面。
屏风在窗下,斜对着床塌。此时文姬在榻上卧,她不住的扭动双腿,侧头给我抛了一个媚眼。
不久,一个御医踏入了宫殿。他气质清冷,着一袭青衫,身形瘦削,颇似一杆挺拔的绿竹。甚为年轻,弱冠的样子。
不错,文姬的品味还是挺正常的,没随了她那荒唐的爹。我掩着嘴笑笑。
他先是为文姬把了脉,随后便坐在文姬床上。看二人交谈的样子似乎十分熟稔,文姬嬉笑不止,御医面上虽无什么波澜,却也注视着她微微的勾起了唇角。
不一会儿,二人入题。文姬用脚把那药箱踹到地上,如饿虎扑食般扑到御医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双脚挂在他腰上,火热的吻着他。文姬真是火一般的女子,她喜欢画红唇,让雪白的肌肤衬的嘴唇似一朵盛开的罂粟。恐怕她主动起来,任是什么样的男子都招架不住吧。那御医看似冷淡,却也不是个吃素的和尚,回应着文姬的吻,很快就把她的衣服剥干净了。
他把她压在榻上,顺着脖子,胸口,小腹一路亲吻,把手指伸进了下面的毛丛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着。文姬轻轻的呻yin声传来,声音似含了一层水雾,比平日添了许多柔媚。御医把头埋进她胸口,孩子一般吮吸着她的ru尖。看到这一幕,我的身体似乎也有点异动,像是有东西在我身体里缓缓蠕动。明知他们看不到我,却还是感到羞耻。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亮出跨间一根rou棒。看到这个,文姬脸上顿生喜色,急不可耐的伸手在上面摸了两把。他把文姬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将rou棒插入了她两腿之间的rou缝里,一下一下的顶着。每顶一下,那条光洁的腿连同胸前两个巨ru就晃三晃。文姬口中的叫声愈发放纵,整个大殿都回荡着她欲仙欲死的叫声,连同二人交合处相撞的啪啪声,让一旁窥视的我脸红到耳根。
我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竟是比脸颊还要烫。身体里难以言说的渴望似乎也被勾的越来越强烈,不可抑制。我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发出声音,尤其害怕当我发出跟文姬相似的那种yIn声。
他们那样做了一会儿,御医又把文姬抱起来,像是抱小孩撒尿一样放在自己腿上,抬着她的屁股上下晃动。文姬的双腿大敞,我能看清rou棒在她的下面一下一下的插入。文姬生的美艳,那雪白的肌肤此时似乎因为发了汗更显洁白了。粉红的xuerou像蚌壳一样绽开,吞着rou棒。两个ru头显得更为殷红,像两颗成熟的樱桃,随着身体摇摆的节奏乱晃着。平时那般高傲的文姬,此时蜷缩着双腿,在御医怀里跟个孩子似的,任他摆弄。那御医虽然看似柔弱,rou棒却有我的手腕一般粗,通体呈晶莹的rou粉色,顶部没入文姬体内,两人像是连成了一体。那时我还不知,文姬选择把这个御医绑在身边,与他器大活好,密切相关。
御医突然加快了插入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击,都让文姬更为疯狂的乱颤。文姬大叫着:呜呜要受不住了,哥哥,哥哥,啊,要散架了那声音似混入了哭腔,可御医全然不怜惜她,依旧只顾加快动作。末了,御医把rou棒从文姬身体里拔出,一股浊ye喷出,洒在了文姬的胸上、小腹上。
后来文姬叫醒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见他俩迟迟不结束,一不小心睡着了。看活春宫也能睡着,你不会是性冷淡吧?文姬把我弄醒,幽怨的说道。我揉揉眼睛,把什么是性冷淡咽回肚子。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