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头一次日了过成这样,可是他也没办法,只能去县城想想办法。
他这两天上山砍着柳条,编了许多的筐和小东西,但愿有人买,还在山上打了两个兔子,一只野鸡藏在潘月如背着的筐里,她手里也拎着筐和篮子。
他想给潘月如改善一下伙食,她楞是没有做,江逸无奈下只能陪着她啃着红薯。
他穿过来一个多星期了,这两天趁着身体好,后山是没少上,总是趁着天黑时上山,可是打来的猎物都被潘月如偷偷的杀了,就是等着今天出卖,在他好说好劝下就吃了一回兔子rou,两人偷偷摸摸跟作贼似的。
???
江逸也很无奈,潘月如根深蒂固的想法是一时改不了的,只有让她看见日子是真的变好了才可以。
后山离着村子近的地方都被他逛遍了,深山里他倒是能去,就怕潘月如在家里担惊受怕,这一去一回时间要半天,他看着她苍白的脸,只能在周围转转,就是猎物没有多少。
就连山上的野菜都没有,村里的孩子们在这里会下套子抓猎物,挖野菜,比蝗虫扫荡过还可怕。
这一只野鸡和两只兔子还是他在靠近深山边的附近发现的。
他准备卖了一只野鸡一只兔子,然后留下一只拿给父亲,至于这些筐、篮子看看能不能卖出去。
耳边听着潘月如温软的声音,看着她充满希望的眼神,很想说以后饿不着你,不用这么攒,可想想现在的大风气都是这样,哪有自己家吃的满肚子流油的?
两人在天亮刚刚走到镇子里,又从镇子里坐上车赶往县城,直到中午才到达县城,潘月如疲惫中带着兴奋,拉着他的手,“小逸,我还是头一次来县城,这里真大,真好。”匮乏的语言让她说不出什么美好的形容词,只是瞪着大眼睛四处看着,当看见别人善意的笑容时才发觉什么,原来自己一直紧紧的抓着江逸手。
她红着脸撒开他的手,手
心**的,江逸双眸带着笑意,温柔的眼神让她的脸更红了,“我们是夫妻,怕什么。”
主动拉起她的手,一边护着她,不用打听,奔着人流最多的地上走就行,一眼就看见集市,都是附近农民自发的跑来卖东西,当然粮食是别想了,都是一些杂物,江逸也带着她找一个Yin凉的地方,把筐子和蓝子放下,然后又将兔子和野鸡拿出来。
随着政策的越来越好,以前偷偷摸摸的集市也开始光明正大起来,有些人卖着自己做的小东西给家里添一些生活用品,有人还以换物。
大家都知道,要想买粮食只能上黑市,这里是别想了,不过江逸的野物可是让所有人眼前一亮,听说不用rou票,不一会就围上来许多人,不到五分钟就全卖没了。
江逸说实话也不知道这年头这野鸡、兔子值多少钱,在心里估摸了一下,让人看着给,这不,一共挣了20块钱,也许亏了,他也不在乎,潘月如更是没有卖过这些东西,江逸都打听好了,火车票,7.8一张,两人的钱够火车票就行了,至于回来他不会再打猎物,反正现在打猎也没有人管。
潘月如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钱,头一次有这么多的钱,她都快晕了,从结婚到现在她才攒了不到5块钱,江逸更是空无一分和她结婚的。
脸色有些发白,紧紧的拉着江逸,很怕别人来抢她的,江逸叹了一口气,“要不,还是放我这里吧。”
她眼神一亮,焦急的把钱偷偷的塞给他,还四处的观望着,那可爱的样子让江逸心快速的跳了两下,塞完还拍拍自己的胸脯,一副终于把锅丢出去的样子。
江逸看见周围没有人瞅着他们,笑盈盈的捏着她的鼻子,“这时候知道我有用了。”戏谑的语言让她娇嗔着,“我不是怕你把钱弄丢了。”
她昨天在两人衣服里足足缝了五个兜,这不能用上了。
筐子和蓝子,大筐二毛,小筐一毛,蓝子五分,还有各种江逸编的小动物,坦克、枪、这些可都是稀奇的东西,有孩子眼神冒着绿光就是不走,缠着家长给买那个坦克。
绿色的坦克简直是孩子心中的NO1,被他拉着的女人,上身白色(的确良)衬衫,下身一条花色的裙子,脚上
一双黑色的帆布鞋,微烫的头发,江逸在心里吐槽,这是一个来县城探亲的外地人,听着是京市口音,那儿化音别的地方是听不到的。
潘月如看见她不好意思的走过来,“多少钱?”孩子听说要给他买,黑呦呦的大眼睛笑着月牙。
抿着嘴笑了笑,头一次看见如此好看的女人,还有她的穿着,潘月如不由自主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个二分。”
女人似乎有些惊讶,她蹲下来又从旁边拿起一个漂亮的蓝子,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掏出钱来递给她,“这个也要,很Jing致的小东西,是你们自己编的吗?”
潘月如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如蚊子,“嗯,是我丈夫编的。”
女人好奇的看了江逸一眼,眼前的女人一看就是乡下的小媳妇,而旁边的男人一身衣服虽然洗的发白,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