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秋吃过晚饭后,先是去了一趟小花园踩点,这处地方平日很是僻静,虽然花丛灌木凋敝,但还有一片小树林,不由得佩服沈娘选得一处幽会的好地方,想到今晚有很大几率尝到这熟女的滋味,不由得就异常兴奋,回到住处,在一楼看着医书,半天看不进去一个字,细听着打更声,觉得时间过得极慢,戌时过半时,孙妙曲和兰儿就歇下了,他敲着手指,一秒一秒的数着,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以前去见心中女神时都没觉得这么紧张和期待,可能是因为第一次与年龄相差这么大的女人幽会,也可能是因为偷情的缘故。
而沈娘同样紧张,自从天黑后,她内心就非常忐忑,越接近亥时她越是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中后悔白天一时情急,答应了姑爷今晚相会,不时的骂自己是个贱妇,都快入土的人了,还做出这等事,如何对得起妙曲和小姐,可那死小子说的不错,自己这些年确实忍得痛苦,难道等自己下地府时,都还未尝过男人的滋味,那这一辈子岂不是白活了,姑爷年轻俊朗,更难得的是有一根比角先生还雄伟的男根,错就错在,她是小姐的女婿,可自己不去,以那死小子的痴缠劲儿,说不定真会来找自己,到时事情败露,自己倒是不怕,顶多无颜见人,可这小子怎么办,小姐怎么办,妙曲丫头怎么办。
沈娘听到亥时更声打过,走到门口,又折回内室,想了想又到了门口,又走了回去,如此这般折腾了几回,终是下定决心,心中安慰自己,这趟去定要断绝姑爷的心思,自己是去了断的,不是去与他苟且的,想罢,拉开房门,向孙妙曲住处行去,以她在孙府的地位,即使半夜被看见了也无妨,何况还有奉命听房这道旨意,她一路倒也坦荡,并未躲躲闪闪。
但越近孙妙曲的住楼就越是变得小心起来,作贼心虚的走一会便四处望望,看有没有巡夜的婆子经过,终于走到院墙外,探头看看,见二楼烛火已经熄灭,漆黑一片,一楼还有微弱的烛火跳动,她细听了一会,楼内任何声音都没有,就转身俏步往小花园方向走去,心中祈祷姑爷被妙曲缠住,或是没见自己准时赴约,已经回住处了。
进入小花园,她故意用力踩着落叶,可走到小池塘边时都不见那死小子,心中忽然有些失落,暗道他必是等得不耐烦,已经回去了,有些郁闷的往回走去,路过树林时,忽然身后脚步声响起,然后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没有惊喊,因为背部已经感受到那根熟悉的驴根了,默默一叹,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害怕了。
梁飞秋低头贴着沈娘的耳朵,低声道:娘,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可就去找你了。
沈娘也不知道自己是听错了,还是姑爷叫错了,这声娘叫得她心中软绵绵的,身子被一扳,她也未反抗,顺力就扭过了身子,与那死小子面对面了,刚想说话,嘴巴便被吻住,不急躲闪,一根shi滑的舌头便钻进了口中。
这一吻,将沈娘一路准备的说辞全都堵在了口中,舌头被挑逗着,鼻尖相触,让她脑中轰然一震,这难道就是男人的滋味吗?她有些丧失了理智,双臂不知何时已经搂上了姑爷的腰,嘴巴用力吸吮着那根舌头,呼吸急促起来。
梁飞秋被那恐怖的吸力,吸得舌头疼痛发麻,心中更加确信这沈娘是处子,更加确信沈娘欲求不得,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生疏且渴求的吻技呢,他觉得舌根都要被吸了进去,实在忍受不住,便主动把嘴抽了回来,砸吧了一下嘴,舒缓一下舌头,低声道:沈娘,你的嘴巴真甜。
沈娘正吸吮着入迷,忽然那根舌头没了,下意识的向前索吻,闻言终是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平日在姑爷面前的形象已经全无,就在白天自己还三番四次的拒绝了他,可趁着这夜幕,自己居然如此浪荡,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气息不匀的说道:我们不能如此,怎么对得起妙曲呀,她还在房中呢。
梁飞秋好笑道:沈娘啊,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咦?你怎么没穿裙子呢?这裤子可真宽松呢。梁飞秋发觉沈娘居然真的听了自己的建议,换了一条裤子,心知今晚必成事,胆量立刻倍足,直接找到裤边,探手深了进去。
沈娘早练就了喜形不显于色的本事,可听了这话,脸还是红了,她知道这条裤子已经出卖了自己,一时无言以对,忽然觉得那死小子的手伸进了自己裤子,她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就听那死小子附在自己耳边说道:沈娘,放开,让我摸摸。紧接着嘴巴又被亲住,那根舌头又进来了,她意志力立刻崩塌,心道:死就死吧,死就死吧...又开始吸吮着那根舌头,双臂死死的搂着姑爷,同时,腿也松开了。
梁飞秋入手一片浓毛,继续向下,反手扣住沈娘的Yin户,只觉已经大shi,两片Yin唇肥嘟嘟的,他很快便找到了Yin蒂,轻轻抠弄起来,不一会,就觉得怀中沈娘如电击般颤抖起来,手中接住一捧yIn水,同时将嘴巴和手抽出,把手伸到二人眼间,笑yinyin的说道:沈娘,你好shi呀。
沈娘大窘,借着月光,已经看到姑爷的那只手水淋淋,亮闪闪的,上次被摸私处还是孙老爷在世时,而且就那么一次,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