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曲见一向温文尔雅的先生为自己发怒,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害怕,忙起身去拉郎中的袖子,可身体虚弱,起到一半又跌回了床上。
梁飞秋赶紧去搀扶,又坐回凳子,压着冲天怒火说道:承曲,别怕,你先告诉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承曲当然是对郎中无比信任,许多不便跟娘亲说的话,却能告诉郎中,思量半晌,才呜呜咽咽的把秦凤雪将自己灌醉后,强行发生关系的事说了一遍,但没有细说,秦凤雪为自己口交,还喝了自己尿的事被他隐去,这些事他实在是无法说出口。
梁飞秋听完下巴都快掉到脚面了,他实在想不到事情如此复杂,离奇,这孙承曲自己严重女相,性别认知错乱也就算了,听他的意思,那位表哥也不太正常,而且二人还发生了关系,这简直是太乱了,他觉得这事不是自己能管的了,这真属于他们孙家的家丑,家务事了,但是也要做下心里疏导,不然,说不定就会给孙承曲敏感脆弱的心灵上留下创伤,可他又不是心理医生,不知怎么说才好。
梁飞秋支支吾吾的说道:承曲呀...这件事呢...我知道很难堪...但是呢,先生希望你不要总是想着,我知道要忘了也很难,但...他想说男人总有这么一天,可孙承曲他不是一般的破处,对象也不是一般女人,孙承曲自己也不是一般男人,这简直太乱了,梁飞秋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
而孙承曲却另有担心,也是支吾的说道:还好承曲拼死保住了...保住了后...后面。他越说声音越小,继续说道:连...连嘴巴都...都没给他碰...先生,你相信我吗?
梁飞秋赶紧点头道:当然,先生当然相信你。
那...先生,你嫌弃我吗?
梁飞秋一个冷颤,不知该如何回答,肯定不能说嫌弃,但说不嫌弃好像是在调情,好像答应了孙承曲的求爱似的,真是左右为难,看着孙承曲那期冀中带着恐惧的目光,梁飞秋心软了,微笑道:怎么会呢,你别乱想,好好养病。
孙承曲最担心的事有了答案,身子一软,长舒一口气,深深的看着梁飞秋,甜甜的笑着,见先生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小雀儿失守,不禁庆幸自己拼死守下后面的贞洁,这是要留给先生的。
同时,梁飞秋也是放下心来,这孙承曲应该没什么大病,就是一时急火攻心,加上受了寒凉,调养几日应该就好了,另外就是听孙承曲说那表哥并没有强行进入他的肛门,梁飞秋刚才还担心孙承曲的肛门有什么撕裂伤,甚至肛裂,如果是那样就麻烦了,想来那表哥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性病,但还是不放心。
梁飞秋想了想,问道:承曲,你现在下身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孙承曲好像此时才意识到一般,被郎中一提及,立刻一蜷身子,眉头皱起,答道:先生...承曲的...小宝贝好痛。小宝贝这个称呼是他从小听到大的,孙夫人和沈娘还有nai妈都这么称呼,他自然也是这么叫着自己的阳物。
梁飞秋也是微微皱眉,他知道有些男人是包jing,包皮紧紧的包着gui头,撸下来非常疼,他之前就听学校室友说过他自己小时候的趣事,说有一次打手枪,把包皮撸下来的时候,简直疼的要命,就算不是包jing,男人的第一次也是会有些疼的,这他自己就知道,还有可能就是动作大了,真伤到Yinjing了,将包皮系带抻断,或者海绵体受损。
这孙承曲要是个一般的男子,梁飞秋可以大大方方的让他脱裤子,自己给他看看,可孙承曲不是,这就很为难,想了想,问道:承曲,你的...小宝贝是身体疼呢?还是脑袋疼?
孙承曲闻言细细感受一下,就不好意思的说道:是顶端疼。孙承曲面皮薄,好在此时烧未全退,脸红也看不出来。
那是顶端一圈都疼呢,还是就一个点疼?
一圈...都疼...孙承曲羞死了。
梁飞秋估摸没有大碍,可能就是包皮的问题,说道:承曲你等等,我去找点药。
梁飞秋来到外室,打开药箱,拿出一小瓶温和的消毒ye,和一管药膏,他又拿出一把手术刀,用刀锋将贴在瓶上的说明粘贴一点点的刮去,正做着呢,就听孙承曲那nai柔的声音传来。
先生,还没好吗,快来,承曲害怕...
梁飞秋叹息一声,真是黏人呀。
这次梁飞秋直接将瓶子和药膏一起交给了孙承曲,孙承曲信任他,他也很信任孙承曲,放以前肯定是不会连奇特材质的包装一起交给别人的,说道:承曲,这个瓶中的水呢,你要每天用他洗两次你的小宝贝,洗完用这个药膏在头上涂抹一遍,听明白了吗?
孙承曲紧紧抱着那个瓶子,不住的点头,nai语道:先生,这是你第三次送承曲东西呢,我会好好收着的。
承曲呀,这个是给你用的,不是让你收起来的啊。梁飞秋彻底无语,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嘱咐道:要是用了四五天还没好,你就快告诉我,要是发现你的小宝贝发痒,或者上面长了小痘痘,都要快点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