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秋见蓉儿抹着眼泪出去了,急忙奉上马屁,说道:夫人待下人...呃...真是好啊,这在如今社会真是少见,这不仅要有极好的涵养,还要有善心和耐心...呃...
孙夫人被他夸的浑身不自在,谦虚道:小先生过誉了,下人犯错妾身也是会处罚的,她们本就多是命苦之人,妾身只不过尽量照拂一二罢了。
梁飞秋见自己的溜须之言好像对方不太受用,忙转移话题,是,是,夫人刚才好像有话要询问在下,不知是何事?
哦,也没什么要事,小先生今年可有十八了?
十九了。
孙夫人点了点,微笑道:小先生舞象之年便有如此高明的医术,更难能可贵的是,小先生和光同尘,与时舒卷,确有入世高人的意味。
梁飞秋听的一愣一愣的,这马屁可比自己的高明文雅多了,他也听不太懂,只好讪笑道:不敢当,不敢当。
名师出高徒,想必尊师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可否告知名讳,说不定妾身还听闻过呢。
恩师他...他为人低调,从不出山,世人很少能有人知晓他老人家...呃...
妾身见先生所用药物奇特,似丹又非丹,尊师可是道门中人?
是...梁飞秋硬着头皮点头应是。
那小先生跟随令师在哪座仙山修行呢?孙夫人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面上始终带着温暖的笑容。
梁飞秋不知道这孙夫人为什么一直追问自己的身世,谎言一旦开头,除非承认,否则就要用新的谎言去填补上一个,脑中飞转,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地名,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八仙过海,就顺嘴胡扯道:蓬莱,我和恩师一直在蓬莱一处深山修行。
哦?孙夫人微微一呆,疑问道:小先生竟是从登州府来的?路途可不近呐,先生是走的海路还是陆路呢?
梁飞秋头皮发麻,心道你怎么还刨根问底起来,怕自己说陆路,她又要问走的那条路,说水陆又要问坐的什么船,干脆呵呵一笑道:在下是驾云而来...呃...
吭...孙夫人轻掩檀口,又是一笑,带着微嗔道:小先生真会乱扯,你还真是仙人不成?
梁飞秋见这大美女宜嗔宜喜的模样,三魂七魄都有些不稳,吧嗒一下嘴,刚要趁热打铁,在臭贫几句,就听孙夫人又问道: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小先生你...
梁飞秋神色一暗,无力的说道:在下的父母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恩师仙游后,在下无亲无故,孑然一身了...呃...他特意加重了这个二字,心里祈祷着自己的父母在现代可一定要长命百岁,回孙夫人的话虽然半真半假,但他难过倒是真的,想到自己目前孤苦无依,连个可以说真心话的朋友都没有,上无片瓦,下无立锥,几个月来的非人遭遇如幻灯片般在脑中闪过,非常没出息的眼圈一红,接着眼泪如串珠般滚落。
孙夫人见他哭了,立刻慌了手脚,连连道歉:对不起,是妾身糊涂,不该问及你的伤心事,哎呀,妾身该死,小先生别哭了。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梁飞秋更是委屈,呜呜的哭出了声。
孙夫人非常感性,见郎中哭的伤心,自己也觉得难过,眼圈微红,盈盈起身,迈步来到郎中面前,伸出洁白玉手抚摸着郎中那柔顺的短发,温柔的说道:有些话妾身不该说,但小先生的年纪如我的孩子一般,我就厚颜称个大辈儿,你虽然身世凄惨,父母不幸早亡,但你也遇得了名师,学了一身好本事,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小先生你不是也说过要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吗,非常之人必然会遇些磨难,你就别哭了,哭的妾身都难过了。孙夫人此时母性大发,这郎中虽然是个男子,但年纪不大,只当是自己的孩子一般安慰,自然是不涉男女之情。
但不成想郎中却是狼性大发,这一哭把几个月的委屈好像抒发了出来,心里觉得好受很多,哭声渐止,自己头上被温暖柔软的手掌抚摸着,鼻中钻入孙夫人那如兰的体香,微微抬头,只见那对巨ru近在咫尺,郎中下体腾然而立,现在只想把头部深深埋在那对巨ru之间,嗅其ru香,然后转动头部,用脸感受那令人窒息的博大和软绵,最好能找到那圆嘟嘟的ru尖,用力吸上一吸,那这一世也算没白活。
梁飞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心中大骂自己你个无耻混蛋,孙夫人对你这么好,你却在这里想些肮脏的事。为了不被察觉异样,郎中深深的把头低了下去。
孙夫人听郎中不再哭泣,心中稍安,忽觉自己现在离他也太近了些,虽然是个孩子,但也是不妥,脸上一红,连忙退回了椅子处坐下。
梁飞秋压下邪念,起身深深一礼,诚恳中带着几分愧疚,说道:在下谢谢夫人宽慰,方才一时情难自制,让夫人见笑了。
孙夫人敏感的神经发觉此时气氛有些不对,将话题转移,软语道:小先生哪里话,咦?你没发觉自己不在打嗝了吗?
梁飞秋一愣,没想到孙夫人思维这么跳跃,也觉自己不在打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