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淋了雨,又因为云知秋的故意而为洗了冷水澡,所以今天云知九毫无疑问地发烧了,本应该前往殷砚家当“爱的男仆”的云知秋,特别心地善良地表示自己要照顾自家的拖油瓶弟弟,并娇声暗示,对方可以自己过来,他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他。
听着从隔壁房子里传过来的软腻娇嗔,云知九黑着脸,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表现”,不会给他亲爱的哥哥丢脸的!
云知九已经穿过来一个多星期了,却总是有些过不去那个坎,云知九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先刷好感吧,至于其他的就以后再说吧。
这个世界里,他是主角受云知秋的拖油瓶弟弟,两人父母早亡,而他就是用来衬托主角受的优秀善良,以及对方不离不弃的高尚品质的工具人,然而隐藏在对方温和表皮下的,却是不为人知的内情。
云知秋小时候确实对他很好,事事想着他,让着他,但直到对方七岁那年落水差点死掉后,便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变得异常聪明优秀,然而暗地里却总是陷害云知九,踩着云知九上位。
父母死后,云知秋更是拿捏住了家里的经济大权,开始用话术各种打击折磨云知九,以前的他不明白好好的哥哥为什么说变就变了,然而现在云知九清楚了,大概在落水那次,他哥就被不知道是谁的东西穿越了吧。
到高中时,主角受因为优秀的成绩被特招进了这所贵族学校,而他愿意进来的条件就是他的弟弟也必须进来。
主角受将他推进了火堆里却任由他自生自灭,承受那些厌恶嫉妒主角受却又不能拿他怎么样的贵族子弟的怒火。
想起上辈子的一切,云知九总觉得那就像是一本古早玛丽苏小说。
他,是亚洲首富的儿子,殷式财团唯一的继承人,高傲冷酷。
他,是国家特殊部门神秘非凡的领导人最重视的儿子,冷肃威严。
他,是智商二百八的超级天才,受国家重点保护的科学家是他的父母,俊美非凡。
他们是圣德学院的传说,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尊贵王者。
他们目下无尘,高高在上,却在这一天,被他打破了封闭的心房。
他,是父母早亡的小可怜,即使生活的磨难压迫着他,但他依旧坚强善良。
他不畏强权,不趋炎附势,即便被人侮辱,也不能压垮他挺直的脊梁。
他们为他所倾倒,因为他的苦难而心疼,他们不计较得失,自顾自地将他收拢在羽翼下倾心呵护。
想到这一切的云知九被雷的外焦里嫩。
然而表象永远都不是真正的事实,他这个体弱多病的拖油瓶弟弟,十次里有九次都是因为被云知秋下了药才会生病的,这样不仅可以骗取那三个沙雕的钱财与心疼,还能通过云知九的痛苦获得满足感。
对此云知九只想说: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听到玄关处传来的响动声,云知九将戴着的黑框眼镜放在床头,只等着来人进来,看到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绝世美颜。
门外,云知秋正表面惊讶实则暗喜地将三人迎进屋,他本来只是想把殷砚叫来好好地调情一番,但既然这几人都来了,自然会为了争夺他而争吵不休,今天怕是不得安宁了,云知秋非常凡尔赛地想着。
云知秋长得清秀可人,周身自带一股楚楚可怜的白莲花气质,很能吸引人的视线,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工具人弟弟,只想着待会儿如何在几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温和善良,从而更深地扎入几人心坎。
云知九一边招呼几人,一边表示着对弟弟的忧心,推开云知九的房门便将三人带了进去,却在看见床上人的那一刻愣住了。
床上的人纤细柔弱,本该苍白的脸颊却因为高烧而泛起两抹诱人的chao红,因为干渴的缘故,还会时不时地伸出艳红的软舌舔舔苍白的唇瓣,为其带上一抹yIn靡的亮光,他似乎难受得狠了,微张的唇中不断泄出痛苦的呻yin声,软软腻腻,缠绵得很,就连那萦绕周身的病气都丝毫没有减少对方的美,反而更加得惹人怜惜,只让人恨不得将他喜欢的都捧到他的面前来。
云知秋有些控制不住地扭曲了面色,瞪着云知九的眼神仿佛要将他活吞了似的。
自从他穿越过来,为了防止云知九碍他的路,他早就哄骗着云知九戴上了厚重的黑框眼镜,时间长了就连他也忘记了对方本该拥有令所有人都叹为观止的容貌。
云知秋嫉妒,愤恨,却只能尽量挡住身后几人的视线。
然而云知秋只有一米七三,那几人却一个个的肩宽腿长,将近一米九的身型比成年男人都要健壮,如何能够被云知秋挡住视线,所以当几人扫见床上那个如Jing灵般的少年后,便一把推开挡路的云知秋,几步跨进了房内。
似乎是被几人的动静吵醒了,云知九蝶翼般的睫毛微颤,便缓缓睁开了一双如秋水般莹润透亮的杏眸,他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几人,大脑短路的情况下根本分辨不出,只知道软着声音,弱弱地喊“哥哥”。
本该上前展现自己温柔善良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