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彧逐渐迷乱了,不再忍耐着压抑被点燃的欲火,“啊......好深......不行了”他呜咽起来,说出口的话被辰西Cao的撞成破碎不堪,连他最后一丝抵抗,通通变成深处的渴望。
“你痛恨我,却又渴望我。”辰西嗤笑一声,“真是脆弱的东西。”她说着加大了身下的力度,每一下都重重碾过他的宫颈口。“没被女人干过吧?”她沉着腰,伸手抓着他的双ru揉捏起来。“嗯......”他轻声的不知是回答还是呻yin。他的rurou手感并不软绵,十分弹手,上面还有她用鞭子抽过的红痕,格外的有让人施虐的欲望。她用手指捏起他突出挺立的nai头往上提拉成夸张的形状,看着他主动微挺着胸膛能使辰西更用力揉捏自己的sao浪样子,她眸色深了深,将rou刃抽出来,在他的rou缝处来回摩擦,偶尔稍稍插入一点,就马上拔出来。他红着眼眶的浅棕色眼睛看过来里面有着不解,似乎在疑问为什么停下了抽插。
辰西挑了挑眉说道:“怎么这么sao,要不是我绑着你,估计自己掰着xue就坐上来求我Cao你了吧。”说完她伸手将两根手指并住插进他的xue里抠弄起来:“saoxue,手指都咬的这么紧。”直到他因为手指按压到某一处颤抖着弓起腰的时候,辰西知道这是他的敏感点了。她将手指从rouxue里抽出来发出“啵儿”的一声,手指上挂满了yIn水,离开xue口时拉出晶莹的水丝。她将手指塞进霍彧的嘴里搅弄着问道:“自己的yIn水好吃吗?”
霍彧因为嘴里的手指口齿不清的回答着:“唔......好......”辰西抬脚踩住他裸露的Yinjing说道:“一本正经、惊才绝艳的将军竟然是一个鸡巴插着稻草被踩在脚下喜欢吃自己yIn水的贱货!越踩越硬的厉害,越羞辱saoxue里yIn水流的越多,刚才还誓死不从的样子。将军真是一个喜欢受虐欲拒还迎的sao货。”
“说”辰西拍了拍他的屁股“现在想主人怎么样对你?”她放开他站到一边,任由他张着腿抬着屁股流着水躺在大牢地上,像一个被玩儿坏的烂货。霍彧扭动着身体,借着绳子的摩擦稍作抚慰,一边偏着头,用渴望而迷离的眼神看着辰西说道:“主人......像刚刚那样对我......”“我刚刚怎么对你了?”辰西饶有趣味的问着他。霍彧喘息两声顿了顿,像是在仔细回忆自己是怎么被对待的说道:“主人......在sao货的鸡巴里插了稻草......玩儿sao货的nai子......用rou棒Cao我的......saoxue......插进sao货的子宫......Cao的sao货要怀孕了......”
辰西听了满意的解开束缚他手脚的绳子,都缠到他的身躯上让他跪爬在地上,然后她用rou棒插了几下他的saoxue重新沾满yIn水,然后拔出来走到他脸前,扶着Yin蒂jing身,就用这刚插完他saoxue的rou棒在他的俊脸上抽了几下,看着他被rou棒抽的俊脸上沾着自己的yIn水浮现出yIn靡的表情命令道:“张嘴。”然后她就抓着他的头发按住他的后脑把rou棒干进了他的嘴里,霍彧的唇形很好看,尤其显得他一张脸俊俏又禁欲。如今这张嘴被rou棒长驱直入干的只能呈现一个圈的形状,还饥渴的努力含到更深的地方。他整张俊脸被按在她的胯下,能看到泛着红的两只耳朵,辰西甚至有些怜爱揉了揉他的头,然后二话不说的挺动着腰身像Caoxue一样Cao着霍大将军的嘴巴。“咕叽咕叽”和“唔嗯......”的声音此起彼伏,她眯了眯眼,不仅挺腰Cao弄他的嘴,同时迎合着用手按动他的头好干的更深,口水从他的嘴角流出低落在地上,喉咙的软rou因为急促的呼吸紧紧裹着她的rou棒,一直Cao到霍彧感觉自己的嘴巴已经麻了没有感觉了,辰西一沉腰顶住他口腔的一侧在他的脸颊上顶出一个鼓包,闷哼着射了他一嘴。
把rou棒从他的嘴里抽出来,霍彧跪坐着,张着的嘴巴一时间难以合上的,体ye混合着口水铺满他的下巴,顺在流过他的喉结浸shi了他残破的衣襟,嘴巴里剩下的他喉头一滚就吃了下去。“啧,真sao。”辰西看着他的样子,rou棒再次蓄势待发,将他按趴在地说道:“主人Cao你的saoxue一下,你就要狗叫一声。听懂了吗?”然后她没等他回答便一鼓作气干进他紧窄的rouxue最深处。“啊啊啊!汪!”霍彧一下被顶到子宫,爽的尖叫出声,却没忘了听话的“汪”的叫了一声。“sao狗真乖。”然后她拽着他脖颈处的绳子,就像拽着一条狗一样有节奏的Cao干起来。
“汪!嗯.....啊!”“汪!”“汪!sao狗不行了......”“呜呜,汪!sao狗要被Cao死了......”听着他的叫唤,每次她都撞过他xue里的敏感点再顶进他的子宫颈研磨几下,直把他的xueCao的抽搐着一跳一跳的夹住她的rou棒不让离开到达了高chao:“啊啊啊啊~啊啊,sao狗被主人Cao到高chao了!呜呜,爽死了......”他一手撑着地,一手摸上自己的胸揉搓着捏住nai头sao叫着感受着体内的chao水般的快感。“Cao,被干着saoxue玩自己的nai头,将军真sao!”辰西说着又顶弄了几下磨得他子宫酸胀,然后俯身拨开他脑后的乱发,张嘴咬住了他没有蹭脏的后颈,咬破了他的皮肤。
轰的一下,霍彧这一瞬间彻底丧失语言和理智,那铸铁浇墨的浓重信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