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曲又觉得自己飘起来了,好像入了九霄仙宫,手脚一软,浑身剧颤,全身发麻,突然感觉一股股暖流大力的击打在体内深处的那处要命的地方,这无疑是在烈焰上又泼了一碗酒,孙妙曲被射的一抖一抖,下体那种喷薄感又强烈的清晰起来,大叫道:“狗贼,拿出去,快拿出去,堵住了,胀死我了。”
梁飞秋正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闻言也顾不得留恋穴中那美妙的感觉,阴茎又感觉到一股推力,顺势一拔。
“呲”一股液体猛射而出,刚刚枯竭的水源竟然又充沛起来,力道之猛,梁飞秋的小腹被喷的一缩,接下来又是一股水喷出,不过已经力竭,堪堪喷出十几厘米,“哗哗啦啦”洒落在了褥子上。
孙妙曲喷完这一次,整个人像是脱力了,屁股重重落在湿透的被褥上,身子不断痉挛抽搐着。
梁飞秋一头栽倒在床尾,这下他是爽了,几个月的苦闷好像全在这一刻随着精水喷出了体外,一时间,屋内只剩二人急促的呼吸声。
......
这两人是爽了,可是苦了楼下的兰儿了,她坐在床铺上,裹着被子,听着楼上的床板“呼通”“呼通”直响,小姐那声嘶力竭的喊叫声让她脸上发烫,知道二人是在洞房,可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这么叫,不知道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而且听小姐叫的亲昵,忽然有种被人背叛了的感觉。
兰儿的手忽然摸上了自己的小乳,听着二人的洞房声,她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不自觉的就想到自己的胸也被姑爷摸过,忽然又想到了谢大官人,他与小姐同房时,小姐好像没有叫的如此吓人,兰儿搞不懂了,不同样都是同房,同样都是男人吗?怎么就会有如此差距,胡思乱想了许久,听小姐叫的越来越夸张,越来越淫秽,兰儿用手堵住了耳朵,脸上红扑扑的,又知道过了多久,楼上忽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兰儿又仔细听了一会,确实消停了,她赶紧下地穿上鞋,出了屋子,站在楼梯口处等着,知道小姐应该会叫自己上去收拾,何况姑爷的被褥还没铺呢。
......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站在外面听房的沈娘,与兰儿的懵懂不同,她可是完全明白妙曲丫头为何会如此“惨叫”,这次房听的是又刺激,又难受,又欣慰。
刺激的是从妙曲丫头的喊叫中就能想象出那根驴货的雄伟,在洞中出入的
英姿,仿佛感同身受,身临其境一般,难受的是,自己下身现在水嗒嗒的,又凉又湿,空旷无比,现在只想转身回房去找自己的角先生,可又舍不得走,偏偏那小子耐力极好,她不知不觉的在楼下站了两刻多钟了,身子冻透都不自觉,见证了妙曲丫头从开始的鸦雀无声到最后的癫狂疯喊,随着妙曲丫头渐入佳境,沈娘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最后心中欣慰的是,妙曲丫头终于是听话一次了,终于是完成了洞房,心中也是祈祷姑爷千万别发觉她已非处子之身,听着床板急促的咚响,和妙曲的大叫,知道可能是要到了最后时刻,沈娘的手慢慢向自己胯间伸去,忽然听到院墙外传来一声轻唤。
“沈娘,你在里面吗?”
沈娘吓了一跳,赶紧俏步走出了院子,小声道:“蓉儿,你怎么来了?”
蓉儿小声答道:“夫人见你许久没回去,让我来寻你的。”
沈娘赶紧说道:“哦,那我们快回去吧。”
“沈娘,小姐在喊什么,她不舒服吗?”
沈娘扯着蓉儿衣袖,边走边说道:“傻丫头,没事,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