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她身后的卡萨帕眼神都没偏的对并肩的费利克斯道:伊洛娜当格雷科的主母有什么不好?联姻是势力结合最好的手段,不是么?
费利克斯眼神有点发冷,鲁其乌斯更适合她。
卡萨帕双手插在口袋里,搭配着人字拖,实在像个耍崽,走在衣着笔挺周整的费利克斯却一点也不输气势,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总不能不给我机会吧?
费利克斯盯着不远处抬高脑袋看教堂顶部壁画的妹妹,冷漠回答:不给 。
卡萨帕斜睨他:这种年代还有干预妹妹谈恋爱的?你算什么兄长?
费利克斯终于分了个眼神给他,冰冰冷冷的黑眼珠冻住似的:你敢碰她?
卡萨帕举起手笑:她碰我呢?
费利克斯冷哼,她不会。
十分有自信的宣言在接下来的几天的时间内连连被打脸,伊洛娜在不烦他们俩的时候,还是会给男朋友面子的勾他臂弯,坐他开的车,吃饭坐他身边,看电影、歌剧、话剧也坐他身边,参加宴会时还会一起跳舞。
卡萨帕笑得春风满面。
费利克斯面无表情,眼珠子已经冰成了石头。
意大利这边的黑帮圈子顿时热闹起来,尽管卡萨帕是梵蒂冈的黑帮老大,可实际上,在意大利黑手党内,也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频繁带着同一个女伴出席各种场合,即使还有着德国教父转移目光,可还是让人好奇起那个女伴的身份来。
漂亮、Jing致、聪明、优雅、大方、矜娇、有个性!完全不是个花瓶摆设,而真的是某个有背景的来头,官方意大利语学得很好,完全听不出带有哪个国家的口音。
逐渐的,就有人开玩笑说是不是婚礼可待了?
卡萨帕笑而不语,拍了拍小臂上搭着的玉手。
伊洛娜笑眯眯的,非常熟练的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费利克斯倒不在场,被意大利教父请去私聊了。
终于没有费利克斯死亡凝视的两人难得统一的松了口气,靠在露台栏杆边,喝着香槟,凝视着敞亮舞厅里的衣香鬓影,卡萨帕双臂向后撑着栏杆,懒散的开着一贯的玩笑:趁着费利克斯不在,我们去来一发吧。
她想了想,好啊。
卡萨帕:什么?连身体都挺直了几分,歪头看向身边漂亮的小姑娘。
她也歪着脑袋看他,相当理所应当道:我当你了这么多天的冒名女伴,总得有个辛苦费吧,走吧,rou偿。说着,很潇洒的走入室内,顺手将酒杯搁在经过的服务生托盘上,向宽敞的楼梯走去。
二楼都有客房提供给客人休息,两人找了间没人的进去,跟在后的他锁门,她径自走到床边,拍了拍床铺,一笑:躺下。
卡萨帕噙着绕有兴致的笑,豪爽的张开手臂躺下去,两条大长腿向下倾斜弯曲着,踩在地面。来吧。
她噗嗤笑起来,跪起一条腿坐到他身边,扯下他的领带,往他眼睛上缠。
噢,第一次就玩得这么刺激?他配合的抬了抬头,让她遮掩住他双眼,在侧面打了个结。
她也不客气,干脆的跨坐到他腰上,大气的一扯他的衬衣,发现没扯开只好一个个扣子解。
他笑得十分愉快,撕衣服这样的事情都是由男人来的。
她警觉的瞥了眼他摊得大大的双臂,你不许动,我来。
他满口承诺:好啊,你来。
她是想通了,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呛费利克斯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她难得想找个不是费利克斯的人尝试一下,作什么还需要费利克斯的参考意见?她爱玩谁不行?
随着衬衣彻底敞开,她皱起了眉头,揪了把卡萨帕胸膛上的毛发,语气有点嫌弃:为什么有胸毛?
他大笑,胸膛带着她一起起伏,拜托,这是雄性Jing力旺盛的象征,这代表着我可以让你一个晚上都高chao。
高chao吗?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的她思考了一阵,升起的好奇心打压掉了最后的不确定,行,那我们来。说完,把屁股往后又挪,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戳上他腿中央灰色格子内裤包裹的一大团柔软,停了停,狐疑的问:你是不是有隐疾?
按照理论而言,男女需要性交的话,男人不是应该有根勃起的性器官吗?勃起意味着海绵体的充血肿胀,目前这个状态不太对。
卡萨帕又在笑,笑够了,才道:没有隐疾,只是我对于被征服不敏感而已。
她眯起眼,就这么坐在他大腿上,困惑的思索着他的隐藏意思,什么?
一个堂堂黑帮首脑就这样四仰八叉的蒙着双眼,敞着胸腹被她骑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