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甬道上,高举着急报的小太监飞快奔走。
皇帝接过那急报,狠狠掷于地上,呼吸急促,大声喊道:传喇嘛寺无上上师,还有把国师请过来。
不一会儿,无上上师先到了。
皇帝从龙椅下来,急切道:上师,主河道堤坝塌了,淹了下游十几个郡,这可是我朝自确立圣女祈福仪式后从来没有发生的事,这可
无上上师念了句佛号,皇上不必惊慌,是此届圣女老了。
皇帝秒懂,这是要再选圣女,去作为承载灾难的容器。
上师,可有人选?
Yin年Yin月Yin时生的女子即可。
皇帝略略放心。
无上上师告退,与国师擦身而过,眼神交汇,又瞬间恢复往常。
国师进了殿内,不等皇帝开口,便出声道:皇上莫急,本座已知晓,此次灾难不会影响皇上的皇位。
皇帝大大松了一口气,心下却止不住发慌。
国师笑道:皇上保重龙体才是,若是无法安睡,可去北书房多呆呆。说罢也告退了。
皇帝不明所以,招了大臣商讨赈灾治水。
到了深夜,皇帝去了昭和宫,如往日般,头埋在皇后的胸脯中,鼻翼中全是女人特有的香气。
一夜无眠,眼睁睁到天亮。
第二日亦是如此。
等到了第三日,也依旧不能眠,皇帝周身都是暴虐的气息。
连一向受宠的太子,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更遑论其他人,宫里顿时陷入低气压,众人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摆驾去北书房。皇帝大吼。
是。
龙撵走得飞快。
皇帝大步流星去了北书房的密室,嗅着屋子里檀香的香气,看着画上的人儿,莫名静了下来。
恍恍惚惚,似睡非睡。
一道冷冽的声音搅了他。
正待发火,却见那人穿着一身男装,手持马鞭,模样跟画里的人儿一样,明丽非凡。
皇帝抬头看向那画,一惊,那上面一片空白,哪里还有什么人?
阿姐?皇帝看向鲜活站在那里的女子,不可置信。
回答他的是一马鞭。
啊!皇帝痛呼出声。
闭嘴。女子又是一马鞭。
皇帝欣喜异常,爬到了女子脚边,迅速脱了龙袍,露出略微Jing瘦的背。
阿姐,奴奴儿错了,请责罚。皇帝双手撑着,趴了下去。
女子使了十分力气,连续抽打了十几鞭。
皇帝白皙的皮肤上瞬间不满交错的红痕,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身体抖动,昭示着疼痛。
女子犹不解气,抬起脚就踹皇帝的屁股。
皇帝痛呼,仰倒。
女子一脚踩到皇帝的命根子,脚上用力研磨。该死的贱东西。
啊呜~皇帝寄痛苦又兴奋,龙根异常挺起。
身体扭成蛇,只嘴里还叫嚷:阿姐,你疼疼奴奴儿,疼疼奴奴儿
女子举起马鞭,朝皇帝的胸膛,腰间抽去。
啊~一声响亮的痛呼,皇帝抽搐间射了Jing。
女子满目危险,火气越发上扬,举手还要抽。
皇帝跪起来,伸手握住女子持鞭的手,卑微得将自己的头埋进女子的胯下,头顶去研磨女子的敏感处。
阿姐,我想你了!声音缱绻,无助可怜。
女子手上一顿。
皇帝趁机夺了女子的马鞭,往远处一扔。
仰头,十分虔诚,用牙齿解了女子的腰带,搂着女子的腰,慢慢站起,低头用牙齿解开女子的衣节。
女子回过神来,甩了皇帝一巴掌。
皇帝双手禁锢住女子的手,讨好般吻了女子,女子犹要反抗,皇帝突然暴起,用力撕了女子的衣裳,将人两手绑到柱子上。
女子踢脚反抗,被皇帝一把抓住,趁机扒了女子的裤子。
放开!女子威严冷肃。
皇帝不理,撕了另一段料子,堵住了女子的嘴。
皇帝再一次跪了下去,让女子的两条腿环住他的头。
他的舌头一点一点描绘女子的私密之处。
粗粝的舌头顶开女子粉红色的rou唇,牙齿轻轻刮着女子的花蒂。
唔唔唔女子更加用力抗拒。
皇帝牢牢扣住女子试图反抗的腿,舌头挺进了花xue。
旋转,舔舐,抽插,极尽探索。
女子扬起了头,腿上也不再那般挣扎。
皇帝舌头退出女子shi润的花xue,两只手指戳进了女子的温暖,手指时而挺直快速抽插,时而用指甲去扣女子的内壁。
鼻尖蹭着裸露在外的花蒂。
女子挣扎越来越小,甚至开始摆腰,似迎合似退却。
皇帝眼中兴奋异常,起身在女子身上印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