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不舒服吗?
顾一赤裸着上身,手腕被黑色绸布紧缚,被一根银链吊在房梁上。他的双眼也绑着黑绸,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开腿跪坐着,全身的重量都只能靠那细细的银链支撑。
十包顶级春药,能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失去理智爆血而亡,对于顾家的经过严苛训练的暗卫却只能起到不过十分之一的效果。
不过有效果就已经让之月很满意了。顾一常年隐藏在Yin影中的苍白皮肤浮现出一层绯红,胸膛因颤抖的呼吸起伏着,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肌rou的线条砸向地面,在地板上晕出深色的水痕。
说话呀。之月看着顾一咬牙忍耐的样子,坏心眼地往他腰侧踢了一脚。
她踢得不算轻,可对于被药物麻痹感官的顾一来讲却好似刻意的爱抚。他的身躯猛地一颤,锁链扯动发出一阵响声。
好半天,他因干渴而发白的唇瓣才吐出几个气音。
小姐...在哪...
之月还带着笑容的表情瞬间垮下来,转瞬又勾起嘴角,只不过这次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看来你还有心思想你的小姐,真是一只乖狗。
之月在身后的小箱子里面挑挑拣拣,取出一个带着绑带的碧色玉球,绕到顾一的背后,无视顾一虚弱的挣扎,掐着他的下巴绑在他的口中。
这才像话嘛。之月后退一步,看着顾一口中shi润起来的玉球,勉强缓解了内心的愤怒。
之月不说话,房间里就只剩下顾一粗重的呼吸。
顾一的下身鼓出一个大包,黑色的布料之下隐约看出性器的轮廓,顶端的布料被前ye打shi,色气十足。
之月却不太想靠近浑身发着热气的顾一,她甚至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半晌才试探性地伸出一只脚。
她在室内喜爱裸足,伸出的脚不着鞋袜,脚踝纤细,指甲圆润,一点点伸过去,勾下顾一的亵裤。
兴奋不已的性器一下子弹出来,青筋虬结,在空气中颤动着。
之月的脚猝不及防被那炽热的东西碰到,烫得她小脚一抖,脚底沾上些许黏腻ye体。
你怎么这么shi啊!把我的脚都搞脏了。之月不满地嘟起嘴,抬起腿就往顾一的大腿上蹭去,想搞掉黏黏的ye体。
顾一的头脑被药得迷迷糊糊,身体只靠本能反应,又被药效激到临界点。之月冰凉的脚在他的大腿根部摩擦着,那根弦一下子断了,血ye下涌,Jing关失守。
顾一禁欲多年,被之月一朝破戒,竟浑身颤抖地射了小半分钟才缓了下来,牵扯得银链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他的浊ye又多又稠,顺着健壮的大腿滑到地上,还弄脏了之月的裙角。
之月惊诧地睁大了圆圆的杏眼,良久才反应过来,笑得步摇乱颤,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儿。
之月的声音还带着笑意,说的却是责怪的话语:你怎么这么不中用啊,把我的裙子都搞脏了。
顾一的嘴被玉球堵住无法回应,之月也不在乎。她摇摇头,看着他刚射了一次又站起来的性器,说:幸好我很善良,可以帮帮你。
嘴上这么说,之月却没有什么帮的行动。脚已经被弄脏了,之月索性就用脚轻轻踩上顾一的性器,忍着足底传上来的热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踩弄着。
顾一的口中难以控制地溢出低哑的呻yin,涎水从嘴角流下,流过上下滑动的喉结。
视觉被剥夺,感官就变得无限敏感。很快,都没被怎么有技巧的抚弄,顾一又在之月的脚下射了两次,射得浊ye都从之月的脚尖滴下,在地上聚成一小滩。
玩顾一很有意思,之月的脚却有些酸了。她从床榻旁随便拽了张小椅子,施施然地坐下,动作越发粗暴。
顾一射了三次,性器总算没那么狰狞,却也坚硬得可怕。
之月有些用力地踩上顾一的卵囊,惹得他一声闷哼,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她斜过脚,就着足底的浊ye,足弓上下摩擦柱身。摩擦了十几下,之月用脚趾按着gui头,从顶端压到侧面,又一下子将整个性器往顾一的腹肌上一踩,拿开脚,等着性器顽强地弹回来,周而复始。
顾一的身体随着之月的动作颤抖着,肌rou紧绷又放松,拉着银链时不时作响。口中玉球已变得温热shi润,堵住大半呻yin,只剩下不规律的呼吸声。
等之月把脚从顾一身上拿开,顾一已经只能射出浅白色的浊ye,地上大大小小全是他的体ye。
之月把脚在顾一的裤子上擦干净,手一挥,黑色绸布应声而断,顾一失力地倒在一片狼藉中。
之月听了片刻,除了顾一的喘息声之外总算没听到那一声讨人厌的小姐,满意地勾起嘴角,拍拍掌。
门被推开,走进两个身着素色衣服的侍女,皆恭敬地俯身,对房间里的一切视而不见。
少主,有何吩咐?其中一个侍女说。
处理好这一切,好好照顾我的他,别让他接近地牢。之月笑容甜美,却让侍女深深低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