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做了十年的皇帝。他不是一个有雄图大略的帝王,既不伐兵征讨,也不改革体制,他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小事情,但好就好在稳打稳扎。先帝在时国家发展得太快了,改革改得大刀阔斧,的确成效显着,但很多配套的系统跟不上来,遍地漏洞。这时候正好就需要一个慢性子的皇帝,一点一点地填坑,做的都是些稳固基础的细节,可都是利于长远的事情。
三十二岁生日的时候,皇帝拒绝了礼部大办寿宴的提议,只做了小范围的家宴,请些近臣亲戚吃饭。太子霍英六岁,带着四岁的恭定公主霍甯坐在皇帝左手边,皇贵妃凌氏坐在右边。
这一年,皇贵妃正值而立,外头都以为皇帝要封她做皇后的,没想到一直就没上去,于是也有传言皇帝心里还想着郑皇后,所以皇后的位置一直留给了郑氏,再无继后。郑家因此这几年也一直低调勤谨,没有过逾越的动作。
“父皇,甜甜、甜甜!”小公主伸手够不到她心爱的杏子酱,急得直喊爹。
太子正要起身帮助妹妹,就见皇帝转过身来,把爱女抱到了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腿上,一边帮她舀杏子酱,一边亲她的额头:“甯儿又重了,是皇贵妃调养得好。”
凌氏只笑不语。恭定公主是皇贵妃所出,虽然只是一个女儿,但皇帝宠爱得紧。小公主撒娇可爱,腻在皇帝的怀里嬉戏,每每哄得皇帝心情大好。
威远候郑氏这时候起身,向皇帝敬礼:“陛下,为贺陛下寿辰,臣请族女为陛下献曲。”
皇帝这时候高兴:“传吧。”
殿下郑家女抱着琵琶款款进来,面上罩着纱,只露一双眼睛,却能看出是个灵动妙丽的美人,最难得的是与先皇后还有几分相似。美人嗓子像甜糯的杏子酱,唱的是《湘君》,唱到“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的时候便大着胆子抬眼去看皇帝,美目带嗔。
皇帝仿佛醉了,脸上是带笑的,曲子结束了便说要出恭,从温暖的大殿里出来。
大太监曹凤茹走在他身边,知道他心情不好,陪着笑脸:“郑家也许只是担心陛下太过思念先皇后,才想着送个佳人来安慰陛下而已。”
皇帝冷哼了一声:“他们是想皇后世世代代都姓郑!贪心不足!”
他让曹凤茹在回廊上等着,自己进了茅房,纾解过后刚走出来,房门角落Yin影里伸出一只手将他拉了过去,熟悉的女人的香气立刻环绕周身。
“郑氏在大殿里祈求陛下垂帘,陛下倒好,自己跑出来了。”皇贵妃在他耳边调侃。
皇帝知道她要发作的,只想着晚上回了寝室再说,没想到这会儿就被截住了。他苦笑:“朕哪里知道他们准备了这一手,过节大家一起吃饭,总不能不叫他们来。”
凌楚烟只不过想戏弄他:“郑氏是担心陛下太过宠爱公主,太子会失去陛下的注意力。陛下少疼甯儿一些,郑家也不至于作出这些幺蛾子来。”
皇帝本来就不喜欢应酬,这会儿到了她怀里,更加不想回大殿上去,只腻在她怀里亲吻:“甯儿也四岁了,楚烟再给朕一个孩子,朕自然就要分神给另外的孩子。”
凌楚烟搂着他,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身子本来就热得很。但想起大殿上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他们俩,她又有点犹豫:“臣妾有这两个孩子已经足够……”
皇帝已经解开自己身前的里衣,急不可耐就去搂她的腰:“相公给我,小逼痒得难受。”
凌楚烟眼神一暗,顾不得地方时机,将他按在冷冰冰的墙上,抱着他两条腿解了亵裤就cao进去。酒Jing催发了情欲,一国之君和皇贵妃在茅房外的角落就胡天黑地地闹起来。
皇帝身体极热,Yin道里暖得要将人融化了,在这晚春的寒夜里便分外舒服。凌楚烟满足地叹气,cao得又急又凶,阳物在熟悉的甬道里来回抽插,磨着皇帝敏感的小rou碾压。她怕两人闹得久了一会儿奴才们找过来,又伸手到下头两人连接处,找到皇帝的Yin蒂掐弄,爽得皇帝双目涣散,气喘连连,还没cao几下已经浑身酥软,连抱着她的力气都泄了下去。
“别,别弄……”皇帝鼻音浓重地求饶:“会吹的,多cao一会儿,好舒服……唔……”
他扭着屁股要躲凌楚烟的手,凌楚烟便笑话他:“一会儿让奴才们看见堂堂国君在茅房外头发sao,陛下一世英名就要毁了。”
皇帝现在不要英名,只要身体里这一杆rou棍,抬着头来又要索吻。两个人舌头绞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和着下体撞击的rou体一块儿,在静谧幽深的茅房角落显得格外清晰。
果然不多一会儿便听到曹凤茹渐渐靠近的脚步,一边走一边呼喊:“陛下,要不要奴才帮忙?”
他只以为皇帝醉了不好行动,没想到皇帝和皇贵妃在颠鸾倒凤。
皇帝已经听到他的声音,凌楚烟这时却正cao进他的宫颈。鸡卵大的gui头把宫口撑开,一圈娇嫩的媚rou被拉扯到了极限,堪堪撑着,每动一下都敏感非常。皇帝爽得眼泪流下来,扬起脖子来吐出欢愉的喘息,他手上控制不住力道,攀着贵妃的背部把那千金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