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点一盏亮色渐熄的昏黄壁灯,微弱的光线看起来轻而薄,无知无觉的打在床上交缠的两道身影上,反生胶粘暧昧的欲色。
赤裸相对的两人急促的呼吸在安静的房里落地破碎。
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无意间被触碰到,应声跌落在地。
迸裂出带着锐利边角的碎渣四散纷飞,其中一片从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弹起,悄然溅到床上。
江暮岚无意间压上那片有利角的玻璃,白如暖玉的手臂上顷刻剌出一道细长的口子,伤口不算大,仿如红线,但还是破了皮,有血ye缓慢流出。
嘶!忽如其来的刺痛让江暮岚给出反应。
林荔跨坐着江暮岚的腰,双手交叠撑在江暮岚的腹肌上,目光里满载情欲之余,还被那抹殷红的血色所侵染。
红和白的交缠,林荔不觉那处血腥难忍,反而觉得是让她心神眩晕的催情药,她想看到的凌虐美,在如此巧合下,真实地出现了,虽然细微的不足为道,却也挑起她骨子里的恶。
膝盖撑在床上,林荔往前附身捻起玻璃放到床头柜上,她柔顺的黑发从肩后滑落,掠过江暮岚的脸颊,他不住地侧了侧脸,闻到了馥郁的发香。
林荔拉过江暮岚的手,仔细地端详那道伤口。
忽的看向江暮岚,神色里有难以掩饰的兴奋,显然是血色被刺激到,嘴角勾起,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在伤口周围舔了舔,江暮岚皮肤的温度不如她唇畔温度,大约是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时间长,有些凉。
接而,林荔恶劣地吮住那道伤口,将铁锈味的血ye卷入口中。
被压在身下的江暮岚眼睛蓦然圆睁,皮肤随着林荔的嘴唇升温,浑身血ye要逐渐沸腾似的,他难耐地轻哼出声。
林荔扣住江暮岚的手,重新坐回他的腰腹处,水嫩嫩的花瓣开始碾摩着那根已经被蹭得硬如铁杵的阳具,前后摆动着雪白的tun,花瓣分开,两片饱满丰盈的花瓣贴着白中带粉的柱身,透明的水缓缓从花心流出,将柱身浸得水光亮色,却只是挑逗着,嘴里哼唧喘息,偏偏坏心眼的不让人得逞。
身下的人被林荔侵犯得满面酡红,眼色迷离,如一点红梅的唇微张着,尽失往日的矜持。
床下的江暮岚有多理智清冷,在床上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色气便成倍增加,让林荔忍不住将他压在身下蹂躏,玩坏了才好。
她手往下伸,准确无误地握住那肿胀炙热的根,忽然收紧,江暮岚神情有一瞬间的失控,紧抿着唇,却没能守住喉咙里溢出的娇喘。
呃啊,不
此刻江暮岚像一只被欲望支配,乞怜求欢的低等生物。
是不是很难受?求我,我就上你。
也不知怎么,江暮岚生出点挑衅林荔的心理,他故作轻松压下旖旎的念头,学着林荔那般道。
求你,把我上哭。
林荔捏住他的脸颊,力道不小,他的侧脸上被掐出了一道指印,说出含藏刀子的话语。
江暮岚,你现在看起来好下贱啊。
下贱这个字眼,让江暮岚心里一颤,却不是因为被羞辱,他自觉用下贱来形容他此刻的外在和心理已经是最含蓄的用语了。
在林荔面前,江暮岚早已低到了尘埃里。
帮江暮岚戴上她早准备好的避孕套。
林荔扶住硬邦邦的阳具,硕大的gui头在她的花缝处滑动,敏感的Yin唇传来阵阵让人身软的酥麻,她低头凝视着江暮岚。
握住江暮岚的巨物摸索着找对位置,林荔忍着从私处攀到腰上的酸软,缓缓让gui头进入。
林荔的双手攀附上江暮岚的脖子,指尖稍稍用力收住,白嫩的皮肤上显现出浅浅的红痕,那样脆弱易碎,一如摔破的那只玻璃杯。
被掐的江暮岚面色有些涨红,却没有阻止林荔,凝望她的目光里满是病态又深沉的痴恋,好像现在就算被林荔掐死在床上,他也心甘情愿。
她趁着江暮岚失神之际,猛然坐下,将整根都吃进了小xue里去,一时间两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脑子空白了一瞬。
即便这样,林荔的眼睛还是一瞬不瞬地停在江暮岚的脸上,不曾挪开。
在这样的大冷天,江暮岚楞是被弄出一身清透的汗,面颊浮现薄红,蹙起好看的眉,眼睛半眯,看人的眼神仿佛探出刺人的钩子,缠住了便深陷入皮rou里扎根,让人挣脱不能。
江暮岚忍不住挺动着腰部,想要缓解那种蚀骨挠心的痒意。
林荔被顶得回过神,一把摁住江暮岚不安分的腰不许他动,势必要把这一场欢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她tun部上下起伏着,套弄着小xue里的rou棒,粗长的rou棒将林荔窄小的xue道撑开,xue道里被占满,每进出一下都碾磨过xue璧的软rou,搔得她几乎要坐不住,快感使得她没有办法将喉咙里的呻yin藏住,一声盖过一声。
啊江暮岚
那种颤栗的感觉传到她的大脑皮层,拽着她全身心跌入欲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