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愿,从桌上拿来瓷杯,倒了些茶水递到他嘴边,看他抿了一小口便浅浅汲取,将喉舌润了一遍才慢慢地开始喝水,不由得心尖微颤,竟有些许的愧疚之意。
他这样的人,如猎豹危险,却又如家犬温顺。
他喝完一杯茶水,你接过杯子便看见他轻轻阖眼,自觉地仰躺在原来的位置上,还是那个似乎是被操得合不拢腿的姿势,双腿大开,中间狰狞的巨物煞是醒目,尾锥下的穴中延伸出一丝红线,连着里面的玉势,竟有些透明的液体顺着丝线滴滴滑落在被褥上,本以为他会不适应将那物体吐出穴内,却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迤逦风景。
膝盖上下被绳子捆住的的肌肤隐隐发紫,你知晓是他太过用力绷紧导致血流不畅淤积在一起才会如此,他这般隐忍克制,你深知就算把绳子解开他依旧是那样克己,有绳子和没有绳子又有什么分别……你摁住绳结用力一扯,他身上的绳结顷刻尽数松散,微微动了动手腕,将手拿到身前活动几下,手腕上的痕迹让你微愣,莫名心疼起来。
他手腕上磨红的痕迹已然有些渗血,你小心翼翼扣住他的手腕,细细地帮他活络僵硬的关节,看他绑得已然发紫的手指,揉搓扒拉着将他握拳的掌心一点点舒展开来,垂眸目光却触碰到了他血肉模糊的手心。
“……笨蛋。”
怎么会这么笨,像个木头一样……闷葫芦。
你正要去拿药,却被他轻轻扣住手腕。
他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熹微烛光,却是沉静地看着你,转而低头看着身下垂出来的红线:“属下,没事。”
属下没事。
他真的很不同……几乎是你玩弄过的男宠中最特殊的一个……
被你用解药骗回家,分明是应该恨你,却莫名这样乖巧。或许用乖巧这个词语不是很合适,但他在这一场几乎是折辱的性事里给人的感觉,一如他平常给人的感觉那样沉稳,他没有哀求没有被撩拨得丧失理智,反而顺从地配合着你,仅仅是玩闹性质的‘嘘’,被他认认真真记在脑海中,全程没有吭一声。
温驯得让人根本无法对他狠心。
还这么笨。
你摸了摸他的脸颊,扣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他有些粗糙的薄茧,低声:“下次不要这样了……不舒服就和我说,你这样,我……会心疼。”
“属下……知晓。”
暗影眼眸微颤,他体内的药性已然达到巅峰,昏昏沉沉的头就这样一沉便脱力地靠在你身上,修长的手指勾起红线轻轻拖到你的手心,灼热的呼吸挥洒在你的颈侧,无声闭上了眼睛。
他什么也没说,但是这样的动作却可爱得让人想要将他搂在怀里狠命亲一口。
这样让人心疼。
将他体内短小的玉势慢慢拖出来,看着那浸润了晶莹液体的玉势,光滑得让人想要代替它去感受一下他柔软的内壁,诱人得让人惊叹。事实上你也这样做了,手指代替玉势送入浅浅地搔刮着他的敏感,他虚弱脱力靠在你怀里,毫无波澜的面容一如既往安安静静,墨眸微微睁开,望向你的时候,你可以在里面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剪影,澄澈得让人心软。
这双眸子分明初遇之时是那样的阴戾凶狠,含着弑杀的凶光和煞气,此刻却又这样温顺。
不可思议的矛盾结合体。
你此时此刻开始庆幸自己丰富的经验,阅男宠无数的好处,便是可以不借助任何工具就能将他操射。
你对自己的指奸技术很有信心,他本就浅浅的敏感点只要稍微刺激就会让他前端硬得可怕的玉茎轻颤,只要略微来几次深浅不一轻重不同的按压搔刮,他便可以——
暗影忽而抬手轻轻扣住你的手腕,慢慢止住你的动作,就算无力依旧艰难地强撑着起身,扶着床榻旁雕花栏杆,低声:“要射了。”
你微愣。
他是怕弄脏你吗……?
刚才的姿势,如果他在你怀里就这样被操射,他的精液毫无疑问会溅射在你的身上,甚至……射到到你的脸上。
所以是不想把你身上弄得脏兮兮黏糊糊的,及时制止了你没有让你再刺激他的敏感,而是自己慢慢撑起来,坐在床边自己解决这有些让人感到羞耻的欲望。
他抬手将他所有的精液挡在手心,五指间全是粘腻的白浊,侧头微微看着你,沙哑的嗓音莫名带着情欲,眸子里有些不易察觉的疲惫,轻轻开口似乎不忍心惊扰着难得的安静,低低的声音竟然蕴含丝丝缕缕的柔意。
“属下这样……可以了吗?”
你莫名想起了其他男宠曾经问过的问题。
他们时常在欢爱过后娇弱地撒娇:“奴表现得如何?”
你每每被他们的骚浪贱逗得哈哈大笑,看着他们越是淫贱越是觉得有趣,掐着他们还未疲软的男根,低声道:“真是贱啊,骚穴竟然流了这么多水。”
暗影……不一样。
你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那些骚话去打击讽刺,起身端来铜盆,拿着布巾一点点将他手心指缝的浊液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