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了又怎样,认对了又怎样?我说你是碧落,你就是我的碧落。
黄泉的笑容倏地消失,他睥着江流儿,接着手腕一转,江流儿的身体便翻转过去,两条箍着她手腕的铁链也奇异地变幻了位置。
突如其来的旋转,让江流儿以跪趴的姿势,踉跄着跌倒。
你想干什么?江流儿不安地扭动着膝盖,想要让自己坐起来,娇俏的tun部却因此撅得更高,在绿色的薄纱下凹凸必现。
惩罚你呀?你不是最喜欢我的惩罚吗?碧落黄泉掀开她绿色的裙摆,露出衣裙下面再无任何遮挡的雪嫩tun部,另一只手则握着那块姜慢慢地凑近了她。
我不是你的碧落。江流儿试图挣扎着,黄泉则不容置喙地掰开她白嫩的tun瓣,把姜块揉搓在江流儿的花唇上,却并不往里塞,只是在唇瓣上来回地摩擦着。
起初江流儿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可忽然间黄泉捏着姜的手指用了几分力,辛辣的姜汁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淋在她的花xue口。
强烈的蜇痛感,触电般地袭上了她整个花丛,小xue自我保护般地收缩起来,白嫩的tun部也扭捏着,试图躲开黄泉手中的姜块,却在摩擦间,使姜汁沾染到花唇上,甚至于前面那颗敏感至极的花豆里。
呀辣意蔓延开来的时候,江流儿瞬间就流出了眼泪,她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花丛都像是被辣椒水淋过一般,濡shi的花ye因此不争气地从不断收缩的小xue间涌出。
叫主人。似是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黄泉不容置喙地吩咐她。
不可能江流儿恼怒抗议的扭身挣扎,却根本无法回避他的侵略,很快她忍不住低呼起来,因为黄泉竟恶劣地将那块姜塞进她yInye四溢的xue口中,狠狠抽插了几下,直至姜块粘满了shi淋淋的ye体后,又将它拖至江流儿身后的菊xue上。
江流儿本能地感觉到不好,她慌张地扭头去看。
那就这么塞着它,直到你愿意改口为止。黄泉正试图将姜块推入她的菊xue,几乎未被人享用过的菊xue实在太过紧小,拼命地挤压排斥着姜块的进入,可是黄泉却根本不在乎,他毫无留情地一下子将姜块整个推了进去。
嘶你别这样,你快把它拿出来江流儿痛得咬牙嘶叫,她想伸手将那块磨人的姜从后庭里拿出来,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铁链的束缚。
而黄泉像是很享受她的挣扎一般,他竟然就这么松开了她的身体,舒舒服服地坐在床边的另一侧上假寐了起来。
江流儿气得牙痒痒,她很想痛骂这个变态,但是张口吐出的声音却渐渐变成了哭喊,因为姜汁开始在她的肠道粘膜上里蔓延,恐怖的灼烧感瞬间袭击了她的整个后庭,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疯狂的滋味,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住地涌出:黄泉黄公子,求你,快把它拿出来吧我受不了了真的好难受
是么?黄泉好整以暇地半睁着眼睛,一只手在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花xue上摸了一把,将沾染在手指上的透明花ye凑在她的面前,戏谑道,你前面的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看起来很想要呢。嗯?
你你欺负人唔身体和心灵被人如此双重羞辱着,江流儿不争气地啜泣起来。
欺负?呵看着她双眼朦胧着喘息,黄泉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般,眼眸蓦地一黯,他不由自主地将那两根沾着她花ye的修长手指滑入她喘息的小嘴里,来回抽插着玩弄她的小舌,将她颤抖的哭泣声都堵了回去,你一声不响丢下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是你负了我呢?这一切都是你应有的惩罚!
黄泉说着,忽然抽出手指,三下两下褪去自己的长裤。
江流儿眯着眼,这才看到他跨下早已肿胀的男jing,以为对方要侵犯自己,她本能得向后缩了缩身子,然后,出乎意料的是
黄泉并没有再触碰她的身体,那一双银灰色的眼睛炙热无比地盯着她因姜罚的痛苦而不断痉挛的tun部,修长白皙的手则握在自己的龙jing上,迅速地抽弄着。
江流儿看得眼都直了。
卧槽,不是吧,你裤子都脱了,竟然只是在自渎?
但江流儿也没什么功夫去管黄泉的诡异举动,身后那块姜已经瓦解了她的全部理智,菊xue越来越灼痛,痛到她几乎以为自己的后庭就要这么彻底坏掉了,偏偏前面的花xue却越来越空虚,流出的花ye也越来越多。
尤其是有这么一个绝世大美男在你面前自慰!虽然美男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江流儿扭捏着全身颤抖着。
好想好想有什么东西能填满她的小xue,把她从后xue的苦痛中解救出来!
可是什么都没有!
这到底是什么鬼剧情啊摔!
她就这么在黄泉漫长的呃自渎中,忍受着无边无际的折磨,恍惚间,她发现黄泉的目光始终炙热地盯着她帐后的一盏灯。
他该不会是对灯自慰吧?
这个发现让江流儿更受打击了。
就在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时,黄泉忽然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