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笑着,把花向晚拖入巷子深处:我知道你房里有个厉害男人,老鸨子像供佛爷一样伺候他。要想从他手里得到你,可不是要费些心思嘛!
所以早在溜入花向晚房中之前,他就先将迷情香塞入了窗缝。
只不过花向晚终究有武功底子,对迷药的反应时间比常人更慢,才有了诓骗公子哥逃跑的机会。
不过你现在跑不了了,小美人!公子哥yIn笑着跨坐到花向晚身上,重量压得她闷哼一声。
公子哥很不满意:不是这种声音,我要听你叫,像你那天晚上被人玩弄时那样!
他一边说一边扯掉花向晚的鞋袜与裤子,看到她修长的腿,公子哥啧啧称叹,上去便在大腿内侧的嫩rou上咬了一口。
花向晚神志渐渐迷乱,虽然腿间非常空虚,但是她很讨厌现在的感觉,抓到烛台一顿乱刺,竟然在混乱中也划伤了公子哥的脸!
妈的!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公子哥抢过烛台,本想划了花向晚的脸,又迟疑了。他决定先好好yIn乐一把,再毁了这小娘皮的脸。
他粗暴地分开花向晚的腿,发现她正来着月事,于是在她身上踹了一脚:真他妈脏!
脏是脏,但这小女子当真漂亮的可以,而且都已经在嘴边了,该Cao还是要Cao啊!
公子哥打定主意,扯开了裤头,可惜刚刚被花向晚吓坏了,胯下之物怎么也硬不起来。
妈的,都是你这贱人害的!他把火气都撒在了花向晚身上。
他琢磨着要不先把这女人搬回家再慢慢报复,但现在至少得在这女人身上踹几脚才解气!
他刚抬脚,忽然感到后面有人。他回头:谁?
没有回答,他只听到咔嚓一声,他膝盖那处的关节被人踢碎了。
又是类似的声响,他四肢的其他关节也落得一样的下场。
一切发生地太快,倒地不起时他才看到背后之人一个眸中射杀着Yin狠之色的男人,一个像黑夜里的猛兽那样的杀手!
这个男人蹲下来说道:你会死得很痛,而且死得很慢!
然后他拿起烛台,在公子哥身上刺了不知多少伤口,只见他浑身冒血,却都不在致命处。
男人把花向晚抱起来,语气变得更加冰冷:你答应过我什么?
花向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并不意外见到了夜琅,她被催情药所迷,碰到男人便不自觉地贴上去,夜琅身上传来的雄性气息让她畅快许多。
夜琅扳起她的脸:你不是答应过我,这辈子只给我一个人Cao?
迷药作用,花向晚没有反感这话,反而咬着嘴唇,委委屈屈地说道:是骗他的!
骗他的也不行!夜琅抓起她,一把将她按倒墙上,说只给我Cao,就只给我!给别人一个想头都是你该死!
夜琅回到房里时,本就盼着再亲近佳人一番,结果佳人却没了,只留下换掉的衣服。
那一瞬间,他像是被打了一闷棍一样!
找了那么多年才找到的人,他想一直护她亲她干她让她哭让她笑的人又消失了?
好在她跑得并不远。
想着想着他又来气,一把撕了花向晚的上衣,任其垂在腰上。
男装过于宽大,挂在她胯骨上反显得女子洁白的身躯纤细柔美,不狠狠蹂躏一番怎么对得起这勾人的小蛮腰?
夜琅托着她的tun瓣,把她抱起来,先把她暴露的胸ru舔弄个遍,然后又啃咬一遍纤细的腰身,舌头更是挑弄肚脐,真像是要把女子的身体吃下肚一样。
迷药令花向晚更易得到快感,所以夜琅几番暴躁的对待反倒让她舒服地长叹,还不自觉将夜琅的头搂向自己怀里。
夜琅被气坏了:让她爽的时候她哭哭啼啼,现在要教她做人她倒享受起来了!
他环顾四周,在角落里看到一根草绳,粗细颇为合适,抓过来将花向晚绑了。
自然不是对犯人的五花大绑,但比五花大绑更折磨人!
草绳绕过颈后,从ru沟中间经过,绕过一对ru,箍紧了rurou,又捆住了早已硬邦邦ru头。
这两下已经让花向晚难受得喘不过气,谁知还有更可怕的。
夜琅将草绳从她腿间穿过,紧紧箍在了两片蚌rou之间。他甚至拿捏好了位置,在绳子上打了个结,正压住肿大的花核!
花向晚终于知道厉害了,绳子粗糙的触感厮磨着她最敏感的几点,甚至比夜琅满是茧子的手更加粗粝,让她好痛又好爽,身子变得好放荡!
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若动,腿间的绳子无情地摩挲着嫩rou,让她酸爽得要哭;若不动,这绳子紧紧勒着ru头,又教她爽得钻心。
花向晚进退两难,哭道:解开!
夜琅怒火不减:你浑身的衣服都叫人解了!还解什么?
花向晚哭起来:好难受!
难受才长记性!
夜琅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