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犹自在高chao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含着水雾的眼睛失神地望着树冠,口中逸出几声轻yin却不自知。
直到身下小xue又被重重顶了几下,那一波波快感才让她醒过来。
低头一看,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夜琅将她双腿大大分开,花向晚半是因为无力,半是因为舒爽,根本不得反抗。
她习武多年,柔韧远过常人,两条腿被分得极开,小xue更是被扯得中门大开,很是方便rou棒出入,场面香艳非常。
夜琅儿臂一般的rou棒便在其中肆意出入驰骋!
夜琅笑听到她尖叫,喘息道:对,叫出来才好!叫出来我们都爽!
说罢他扶稳了花向晚的腰,狠狠往里几个突刺,偶尔转动花向晚的纤腰,微妙地改变着幽径内壁受力的位置。
酥麻的感觉从rou壁四面八方传来,花向晚没法预料,没法防备,只能束手无策地承受一波波快感。
夜琅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道:你这小rouxue,入口宽绰,我这宝贝也吃得下,内里又窄又紧,rou壁层层叠叠,真活活要了我的命了!
他又捏捏花向晚tun瓣:乖,先别吸得那么狠,若这宝贝泄得太早,你就得不着趣儿了!
花向晚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不自觉地夹紧那根rou棒!
可耻!
抬头看,夜琅显然十分沉迷这种感觉:每一次他抽离rou棒时,花向晚的娇xue都会紧缩吸附,让夜琅爽得深吸冷气。
花向晚恨不得杀了自己!
身为暗探,暴露身份已是辜负主上,任务失败没能以死尽忠更是耻辱,现在还在敌人身下婉转承欢?
她紧闭上眼,收敛心神,平息体内那股燥热。
她多年修习内功,若要控制心神,绝对可以眼观鼻,鼻观心。
她甚至放松小xue,刻意忽略那里传来的感受,任凭夜琅如何九浅一深地戳弄,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夜琅停下,好奇地瞧着她狠狠咬住嘴唇的样子:怎么?我没把你干爽?
花向晚冷漠地看着他:杀不了你是我无能,但你休想从我身上得到半分快感!
夜琅噗嗤一笑,眼中邪气大盛:宝贝,我是要你爽!爽到你日日夜夜跪哭求我Cao,爽得你天天发浪发sao,连你主子都认不得!
说罢,他也不抽出龙根,直接将花向晚身子猛地转过来。
花向晚猝不及防,巷道里每一处嫩rou都被巨物刮过,舒爽酥麻之感层层叠叠袭来,让她控制不住高声啼叫。
既觉激爽又觉羞耻,她紧闭眼睛才忍住眼泪,直想晕死过去。
寻常女子此时早已被入得神魂飞散,但花向晚常年执行危险任务,永远提着心神,这下反而连晕倒都比别人艰难。
夜琅就势把她摆弄成跪趴式,在她雪tun上拍了两记:翘高点,我喜欢看!
花向晚绝不摆那羞耻的姿势,偏要直起身子。夜琅却早有预料,手臂一张将她锁在胸前,两只手恰到好处落在花向晚胸前。
两团绵软就在手边,如此便宜怎能不占?
夜琅一边揉弄雪ru,指尖一边拨弄ru头,时而轻拧慢捻,还不忘舔弄花向晚的耳珠,说道:怎么?想让我帮你揉nai?
忙着这么多事,胯下之物也不曾稍慢半分。
花向晚感到硬物高高翘起,自下而上顶着自己,狠戳着些从前不曾碰触过的点。
她身子不自觉上下起伏,胸口被玩得又胀又麻,整个人如同在波浪翻涌的海上,又是晕眩,又是刺激。
花向晚被几番玩弄,浑身失力,思绪混乱一片,迷迷糊糊地俯下身,倒真如夜琅要求那样,跪趴下去还高翘雪股。
夜琅无声一笑,知道花向晚终究是被入得乖了。
他扶正花向晚的tun,看准位置,重重一顶
浑浑噩噩的花向晚骤然挺起腰,似哭似喜的呻yin再压抑不住,不绝于林间,一声浪过一声。
他之前第一下入身时,已经摸准了花向晚的极乐点,之后不曾再触碰,是怕她因承受不住太多刺激而昏死。
那这初次欢爱也太短暂太无趣太可惜了!
不过她既然抵死拒绝被入的快感,夜琅便不必再客气,非要她老老实实做个胯下之奴!
夜琅发起狠来,次次插入皆落在她那一点软rou上。
花向晚忍不住连连发浪,四肢百骸全都酥软。她垂下头,恰好看到自己双ru饱胀,ru缝之间能见蜜xue,那里正有大股蜜ye滚滚流出,在地上积聚成一片泥潭
自己竟然有这般丑态!
连支撑身子的手都失了力气,险些摔到地上。
万幸夜琅把着她的腰,一把把她拽回,借势从她身后更深地撞入她,引得yIn水喷涌一片。
这一下直入宫口,花向晚只觉得甬道被活生生撑大一周,说不清是酸意还是尿意的感觉充斥下身处,浑身激动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