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错也没有。”
忽然提到莱芒的名字,吓得陈零一个哆嗦。如果金之后要找瞳的麻烦,他很欢迎,但是莱芒什么都没做,要是被金误伤了就不好了。
“莱芒可什么都没干,我和莱芒什么都没有!”
“……”金对此不置可否,又转开了话题:“你想让瞳死掉,对吧?我一定会杀死他的。你想打死他的话,那就用这个方法。到时候我会把他绑到你面前,给他注射松弛剂,让他能看到和感受到却不能反抗,你可以慢慢打死他,让他在你的注视下痛苦地慢慢死去。”
“……”
这俩不是兄弟吗?
陈零有些胆寒。虽然说了要打死……但那就是个夸张说法,也不是真要杀死谁,更不必用这种残忍的方法杀死。
可现在对着金诚挚的眼神和这样狠毒的话语,他也说不出还是别了吧这样的话。万一说了之后,金再误以为他帮瞳说话就不好了。
“瞳的事你随便解决吧,你先……把我后面那个纹身弄掉,然后把我的春药解开……”陈零说罢,不忘得寸进尺地补充了句:“你给我都弄掉了我才原谅你,不然我就讨厌你。”
“……”金脸色一僵:“不许讨厌我。”
“把花纹弄掉我就不讨厌你。”
陈零好像拿到什么筹码一般,咬定了金害怕被他讨厌,就翻来覆去地用这招。
他还准备之后用这招避开金以后的操干,如果可以的话,再用这招获得自由。
金沉默着看了陈零一会,忽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一挑眉,微笑起来:“我知道了。你说这些,其实是为了激怒我的小花招。你不是不喜欢我,只是希望我粗暴一点,对吗?”
“……不是!才不是!”
陈零又要开始挣扎,被金一把攥住双手,勒到前胸。金凑到他耳边,在耳垂处亲昵地亲了一下,微笑道:“你放心,等花纹印好,我一定狠狠肏你。”
低沉磁性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最敏感的地方响起,像是催眠的魔音一般,激得陈零全身颤抖,后穴不自觉地翕张起来。
他感到一根火热的铁棍贴了上来。低头看去,只见金那根硬得发涨的大东西生龙活虎地怼到他小腹上,下面的卵蛋顶着他的屁股,鹅蛋大的龟头却直逼他的肚脐。相比之下,旁边陈零的鸡巴就显得细小,虽然也是硬直状态,却被衬托得像个小孩子的玩具一般娇小可爱。
陈零看得又惊又惧,他知道金很大很长,但还从未这么直观地感受到这东西长到什么程度。
这个东西,一会就要操进他的屁眼里去。
金随意撸了撸陈零的下体,按住他的肚脐,说道:“我会肏到你这里。”
“把你的结肠口捅成直线,进到你身体最深的地方去,然后全都射进你体内。这样你满意吗?”
陈零的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春药劲本来就还没过,金摸他亲他这两下,又轻易地挑逗起了他的情欲。他现在还真想被金插进去,填满他……最好还是暴力地强行插进去。
在平常或许会很痛,但现在的他,可能会觉得很爽吧。
陈零沉默了,并不言语。
“你果然喜欢这样。”金轻笑一声,又启动了陈零身后花纹的法咒。
这次似乎效力比之前还强上许多,宛如千万条羽毛在肠道和穴口处旋转骚动一般,陈零瞬间呻吟出声,挺腰昂头,下体更硬了几分,白花花的胸脯都在颤抖。
“嗯啊!干嘛突然……啊啊!我不是说不要、不要花纹!好痒、好痒、啊啊啊啊~~~”
“很快就好。很快就肏你。”
金揉捏着陈零的胸乳,俯身吻去陈零嘴中的呻吟。他极细致地亲吻着陈零的嘴唇,顺着向下,一路亲到乳头处,又开始绕着圈吸陈零的奶尖,双手则绕到后面去揉红肿的臀肉。
陈零下体硬得发痛,却被植物环扣着,后面发痒,却没东西插进来,现在胸部也渴望被大力揉搓,金却只吸一边,另一边的乳头被玩得挺立起来后就那么孤零零地站着,没人疼爱,没人抚摸。
他自己刚擦去泪水,很快又流了出来。这次金抬头看见,立刻吻了上去,舌尖轻挑,扫过陈零的眼皮,把一圈泪水都卷了进去。
陈零被舔了一圈眼泪,哭都不想哭了。
“你干嘛舔我眼睛……”
“这是为我流的眼泪,当然是属于我的。”金手指探进陈零臀缝中,在穴口蜻蜓点水般一转,挟起一点淫水,送到自己嘴中,微笑道:“这里的水也是属于我的。”
“……呜……”陈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无论多少次,他都接受不了金舔他后面的水。虽然这确实也让他更兴奋起来。
“好像差不多了。现在可以舔了,再一小会,就可以肏进去。”
金抬起陈零的双腿,搂住胯部,脸埋到两瓣屁股中间,舌头径直舔上中间红色的小洞。
“嗯啊!……你、你干嘛!别舔!”
陈零嘴上反抗得激烈,但实际上在屁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