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坐姿,因为他的下体刚刚又硬了几分。
“屁眼被我的手操松了?”
陈零的头越来越低,恨不得埋到胸膛里去:“……没有……”
“没有为什么会流出来?难不成不是被我操松的,是被瞳捅松的?”
“当然不是!”
金对于陈零这个果断否定的态度很满意。
“那浇花之前,先做一下缩屁眼的训练吧。”金说道:“擅自出门被瞳干这件事,你错了吗?”
陈零张了张嘴,沉默了一小会,似乎在做艰难的心理斗争。直到金又一次调整了下坐姿,他还以为金要站起身过来惩罚他,吓得赶紧说道:“我错了……”
“称呼呢?”
陈零之前被逼着叫了那么多声哥哥,现在提到称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哥哥,我、我错了……”
“说你只给我操。”
陈零眼睛一闭,就当自己在对空气说话:“……我,只给……只给你……操。”
金点点头,说道:“很好。转过去,把屁股对着我,一边说这句话,一边缩你的屁眼,做五十次。”
陈零连想象自己这么做都觉得无法接受,更别提真去做了。他把腿并拢,悄悄把手探到后面,摸到穴口轻轻揉起来,满足自己的欲望,面上开始和金周旋:“……我不干!太变态了!”
他本来想多拖一点时间,自己赶紧高潮了完事,就不会再受金的牵制了。然而金一眼就识破他的小伎俩,微笑道:“手在后面干什么呢?”
“……”陈零身子一僵。
“手伸出来。”
陈零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什么都没……”
“伸出来。”
这次金一字一顿,声音冰冷,吓得陈零快感都退下去一点。
他艰难地把手从自己的后穴挪开,慢慢伸到前面。只有指尖湿润,显然刚才甚至都没探进去,只来得及在外沿摸了下。
金拉住他的手,团在自己掌心里,捏了捏,说道:“未经允许自慰,该怎么罚你?”
“……”
陈零差点说出“罚你操我”这种话。他现在实在是太想要了,甚至觉得被金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现在他经历的这些,比单纯被干要羞耻多了,折磨程度却是一样的。如果让他选,他宁愿选择被干。
金盯着陈零的双眼,仔细看他纠结羞涩的神情,心里异常满足,微笑道:“罚你今天不许高潮?”
“不……”陈零拼命摇头。他上次体验过边缘控制的崩溃感,实在不想再来一次了。
不行,现在不能再抵抗了。万一金真让他在高潮边缘走个几十次,之前正常状态都难以忍受,今天这被春药刺激的发情状态,他得被玩傻了。
干脆更改战术,装可怜求饶为上——
“金,别折磨我了……”陈零轻轻挠了挠金的手心,艰难地撒了个娇,“我想……我想要……”
说完,胆战心惊地等着金的反应,今天金很生气,他怕金不吃这套。
金静静地看着他,并没什么反应,神情都没有一丝的变化。
怎么办,怎么办,如果连撒娇都不能让金饶了他,他还有什么办法?难道真的只能服从这个变态的命令了吗?
陈零豁出去了,扭了扭屁股,想象自己是一只山羊,用角顶这个混蛋——
他的头轻轻撞到金的胸膛上,左右蹭了蹭,小声哭道:“求求你……让我自己弄吧……金哥哥……”
金一个猛吸气,狠狠揉了下陈零的发顶,低声道:“……怎么突然这么会撒娇了。”
有效果!
陈零心道,以后到最后关头,就用这招。妈的,撒个娇还不容易,只要不要脸就行。反正现在他也没剩什么脸面了。
他正要再说点什么,只听金说道:“算了,你这么乖,那就罚你……”
怎么还要罚啊?!
陈零有点绝望。然而金却没打他没骂他,而是抬起他的手,轻吻了他的手心。
“就罚你给我亲一口吧。”
“……”
陈零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刚想好的撒娇说辞也忘了,反抗的本能也忘了,甚至有一瞬间身体里叫嚣着的快感也忘了。他愣愣地看着金,心中隐隐期待着能再亲一口。
刚才被亲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心里像被暖流抚过一样,那种感觉就像金这个吻一样,温热的,轻柔的,很舒服。
不过金没继续下去。他揉了揉陈零的脸蛋,说道:“好了,转过去吧。”
“……”
陈零鬼迷心窍一般,又或者大脑还是没能转动,居然真的听话地转过去,背对着金跪下,撅起了屁股,露出流着水的小肿穴。
等着一切都做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多么羞耻的事情,脑子里面如打雷一样轰轰地响着,心里一个声音怒吼:你他妈的真是被他驯服了吗?
不……不对,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