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朝里面灌水一样。
陈零不知道自己这动作勾人,只觉得是示弱讨好,见金没说话,还以为效果不错,于是再接再厉地求道:“我昨晚刚被你干过,今天你又打我,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说到这,居然有点埋怨的语气。陈零把身子蜷得更紧了些,声音又带了点哭腔:“我屁股好疼,好疼啊……金,呃那个,主、主人……”
生涩的改口比熟练的称呼更加招人。
金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陈零真发起骚来,他根本抵挡不过。
他心里有个声音疯狂地叫嚣着把这个小骚货按着肏了,又有一波春水被这一通撒娇完全化开,软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么可爱,这么骚的小宠物,金真不知该怎么疼他才好了。
“……宝贝儿。”金一把搂住陈零的腰,声音低哑:“……再叫我哥哥。宝贝儿。”
“……”
这什么诡异的癖好啊。
陈零被这两声宝贝叫得浑身酥麻,又觉得肉麻,又有点心动。
只是被一个他心目中的小孩这样叫了,那声“哥哥”又更叫不出口了。
在以前,陈零和朋友都是哥哥爸爸乱叫的,这些称呼根本无所谓,顶多占个便宜。可现在对着金,就不是占便宜的事情了——他却觉得叫金“哥哥”实在是太羞耻,甚至比叫主人还更羞耻。
“快点,陈零……你叫了我就不肏你……”
金急不可耐地催促着,一边用早就硬直的下体顶了顶陈零的屁股。
陈零被顶得身子一紧。
他知道这么一通搞下来金肯定有反应,但没想到会这么硬——那一根铁棍一样,硬度和热度隔着层裤子都能清楚地感受到。现在这口烂穴再被这个铁棍捅,估计两周都下不来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