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干烂。
陈零感到金在他屁股上拍了拍,抓住臀肉就要抽插,吓得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哭着哀求道:“呜呜…………喜欢、喜欢,我喜欢慢的,温柔的……金,温柔一点……”
那穴里吸得快要让金没了理智。他摸摸陈零发烫的脸,摸到一手泪水。
“陈零,让我看看你的脸。”
金捏住陈零的下巴,抬了起来。
陈零整张脸都哭红了,满脸都是泪水,眼睛红肿,眉尖往上蹙着,一副委屈的模样,嘴微微张开,露出粉色的舌尖,这是被干得下意识探出来的。
金下体猛地一跳,居然又涨大了一丝。陈零本就吞得吃力,这下难忍地呜咽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金被他这副模样招惹得不行,在陈零微张的嘴上亲了一口,狎昵地说道:“骚宝贝儿,为什么这么会发骚?之前还说你不会,结果这么熟练——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勾引男人?”
这句勾引男人是金不经意说出来的,说的目的也是调情撩动陈零的情欲而已。然而他看着陈零哭着摇头的样子,忽然生出一股怒火来,心里有个声音不讲理地说:就是这样。这个小骚货就是这样勾引你的。他以后也会去勾引别人,对所有人敞开大腿。
金忽然回想起来宫衣牵着陈零走出来时说“我的小奴隶”,想起来陈零弟弟眼神里不加遮掩的占有欲,想起平时陈零的一举一动,不经意间撩拨了他的欲望却又什么都注意不到,还凑到他面前问,金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这样的陈零太容易被别人干了。他可能又是这样撩拨一个早已对他有情欲的男人,被干了即使是反抗也那么可爱招人极具诱惑,事后的挑衅只会惹的那个人想一直干下去直到把人操服。
毕竟陈零就是这么让他欲罢不能的。
金被自己的想象气到了,皱起眉头,又亲着嘴狠狠吸了陈零的粉舌,下面摸着他被撑开的紧绷穴眼,贴着他的脸,不爽道:“还有人想干过你屁眼吗?还有谁?告诉我。”
陈零不知道为什么金上一秒还算温柔,下一秒忽然就变得粗暴,情绪如此反复无常。他被金亲得有些害羞,眼神躲闪,不敢看金那双琉璃一样美丽的眼睛,小声说道:“没有,没有啊……”
金见陈零眼神躲闪,不知道他是被亲得害羞,还以为做贼心虚不敢承认,于是更加不爽。他摸着陈零的穴,又亲了一口嘴,斩钉截铁地否定:“不可能。怎么会有男人不想亲你的小嘴,打你的屁股,摸你的骚屁眼,怎么会有男人不想奸穿了你。他们是阳痿还是没长鸡巴。”
他说这几句话时,说一句狠亲一口,亲的滋滋作响,再加上逼问的语气,这亲吻好像对陈零擅自发骚的惩罚一样。
“……”
陈零穴口紧绷时极其敏感,被摸得直扭腰。金这么羞辱他还一边羞辱一边亲嘴,简直比单纯的羞辱还羞人——他红透了脸,一边扭一边气愤地喊道:“……只有、只有你想!”
金看他这时候还敢把腰扭得这么骚,气不打一处来。他在陈零穴口狠狠摸了一圈,一边用指尖扣着他红肿的穴眼,一边凶狠又亲昵地亲了好几分钟嘴。
他把陈零的嘴吸得又红又肿,最后离开时啵的一声,拉开一道银丝。金舔了舔嘴唇,看陈零那张一看就是被人狠狠亲过的脸,占有欲稍微得到了满足。
可一想到也许会有某个人也这么亲了陈零这张又甜又软的小嘴——他几乎被这个可能性气到浑身发抖。
金瞪着陈零,沉声道:“以后你给我乖乖待在家里,绝对不许出去。你这副骚样子出门就会被轮奸的。”
他想到陈零被轮奸的场景,想到陈零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扭腰然后被几个男人按在地上猛干的样子,越想越生气,不讲道理地要求:“在宫殿里也不许乱走。管家和男仆也会想肏你,虽然你是我的宠物他们不敢动手,但你这么骚也难免有一两个忍不住的把你干了。……“
金的声音忽然低下来,缓慢地说道:“干脆……把你关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好了。”
陈零被亲懵了,本来脑子就不怎么转,又听到这么一通恐怖的病娇发言,吓得一哆嗦。
要是连在宫殿里乱晃都机会都没有,天天被关在金的房间里,那还有什么意思!再说……他还得想办法接触外人把他从金的身边带走呢。
陈零拼命摇头,连连说道:“没有,没人想干我,不会的……”
“怎么不会?你这个见人就勾引的小骚货,你不知道宫衣和你的弟弟都想肏你吗?他们看你的眼神我太了解了。幸好我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给你开苞的——”金摸着陈零的穴口,冷笑一声:“你弟弟估计后悔没早点干你吧。我也后悔,之前我就不应该忍着,早点把你肏成我的小骚狗,你也就不敢随便乱逃了。”
“我才没……我才没勾引!……”
陈零又委屈又愤怒,但他不知道自己哭着否认的这两声只会更加激起金的性欲和施虐欲。
金皱着眉咋舌,说道:“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