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大半夜着了凉,我生病了,昏昏沉沉的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
后来,我被阵阵尿意刺醒过来,却看到床前居然有着一个女孩子正在悄悄地抹眼泪,那绝美的面容与冰清玉洁的气质让房间里似乎都明亮起来了,竟然是璃儿。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有些诧异,白天醒过来时,璃儿并不在啊。
璃儿伸手扶着我欲起的肩膀,低声问:“你要做什么?”
“我尿尿。”
她低下身子在我床边摸索好一阵子,我心下奇怪,问她:“你在干嘛?”
“拿尿壶啊,你身体不好,御医说不能活动。”她弯腰后绷紧的背部向着我,肚兜的绳子在衣服里浮现出来,衬着两团丰硕外扩的ru房,相当诱人。
“尿壶?……啊呀!我,我……不要在床上……你……这怎么好意思!”我着急地说。
璃儿红霞满面,像熟透的红苹果一般,恨恨地啐了我一口:“你当你那丑东西好看得很么?我很喜欢看是不是?”
“我记得……你是喜欢吃来着……”我呐呐道。
“你……你再说……你再说,你……你这只大色狼,才醒过来就不老实!”璃儿羞极生怒,轻怒薄嗔的娇俏模样,我觉得自己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我赶紧深吸一口气,希望小弟弟能收敛一点,不然受罪的可是它的主人。
没料到这时璃儿竟然一把掀开我身上的被褥,命令道:“死色狼,还不快把裤子脱掉!”
“脱……脱……脱裤子?干嘛?”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如果想强jian我也未免太快了,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
璃儿见我眼中闪烁着异样眼光,又盯着她的身体直瞧,她知道我想歪了,娇叱一声:“呸!色性不改,你……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不是要尿尿吗?”
在美人面前脱裤子虽然习以为常,但在床上,我还是会假装矜持的。而且这时候裤底Yinjing直挺挺的,突然跑出来见人,肯定又得挨一顿冷嘲热讽。
“你会吗?”我问她。
“我不会你会呀?一副守身如玉的样子,你还以为我爱看那脏东西呀!干脆让你撒在床上好了!”璃儿羞红了脸半揶揄半威吓的对我说。
“谁怕给你看来着了!就怕你爱上它哩。”我心里面忿忿不平,毅然放弃掉矜持,反为能在这性感少女面前展露巨大男根而感到刺激不已,而这时随着念头,胯下阳具更是奇硬无比,我定要看看她如何对这大东西提供服务。
我吃力的褪下底裤,才刚刚脱过大腿就感到力有未逮,出了一身的汗,我闷哼了一声,求救道:“哎!没力气了,我没办法了!你……你帮我脱好吗?”
璃儿看到倏地直立起来的Yinjing笔挺,gui头又红又大,Yinjing身上盘龙似的青筋纤毫毕露,粉脸上不禁掠过一丝晕炫,眼睛亮亮的,又想别过头去,又舍不得不看。
“呸!献宝呀?谁叫你全脱下来?褪到大腿就可以了。”定定望着张牙舞爪的大东西,璃儿迟疑了几秒钟才把尿壶拿了上来。
她欠着身体,暖暖滑滑的小手握上我的Yinjing,微微发抖的指rou轻轻地掰开我的马眼,红云不退的小脸上故作镇定,对准了尿壶,娇声说:“放啊。”
我忍着呼吸,痛痛快快地在璃儿手里面排了出来,璃儿放下尿壶,又拿出shi帕子仔细擦拭我便后的Yinjing,动作温柔充满了情意。
“瞧!那么脏!”她拿起弄脏的帕子,在我眼前展示成果,一只手还牢牢握住我的Yinjing。
“真的谢谢你了!”我感受Yinjing接触到的暖暖柔柔感觉,真希望她握紧一点,握久一些,如果能搓上一搓就更棒了。
而要命的是,随着她弯起的身躯,胸前一对丰满ru房竟微微压上我的手肘,敏感的皮肤表面可以感受到水球一般充满弹性的触碰,每当她稍有动作,浑圆的ru房就在我的手肘前后滑动,让人心痒难搔。
我觉得自己面红耳热,呼吸急促起来,阳具更是暴胀到了空前的地步,她轻握住Yinjing的小手感受到手底的剧烈变化,嘤咛一声,就像摸到炭火般迅速的缩了回去。
“色鬼!病到这样还不老实,不怕把弟弟坏掉吗?”她一只手缩在背后,还不忘嗔怪我。
“骂我?还不是你害的,你握的那么舒服,又用大nai子碰我的手臂,正常男人都会受不了的,当我是柳下惠呀!”我替自己抱屈。
“人家……人家那有!”璃儿一脸无辜的样子。
看她不知所措的窘迫样,我接着又说:“你看看啦,它现在被你撩得硬梆梆的消退不了,实在痛死人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它解决。”
“解……解决?怎么解决?”璃儿慌了。
“你……你一定要跟我那个……那个啦!没有好好发泄一下,它怎么会乖下来呢。”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气,其实根本没打算她会像小女孩一般轻易受骗,只想试试她的尺度罢了。
“不……不行,你当我傻瓜呀!这样就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