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晚上折腾了一夜,所以第二天,莱卡就说自己有些不舒服,要留在寺庙里休息一天,看到鸿胪寺的人为难的样子,藩国公主还很好心地建议他们先回去,说有我和凌霜以及她自己的侍卫就足够了。
鸿胪寺的人当然不会胆大妄为得丢了尊贵的客人下山,后来还是凌霜悄悄地提醒他们,说藩国公主已经厌倦了每到一处都是大队人马跟随,她想要微服私访一番,鸿胪寺这才恍然大悟。
随后鸿胪寺的人跟父皇就直接汇报了,可能是觉得这个藩国公主并不怎么重要,父皇稍一考虑,也就同意了,看到大队人马撤离寺庙,我和凌霜都松了一口大气。
“三皇子,这回你可高兴了吧!”大队人马一走,凌霜就原形毕露,看着我酸溜溜的说道。
我干笑不语。
凌霜冷哼一声,捂着自己的丰满的圆tun恨恨地说:“我后面的处女,可是被你拿走了,你可不能不认帐!”想到凌霜那流血的肛门,我嘿嘿一笑,昨天晚上玩得实在是太疯狂了……
“还有,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女暗卫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莱卡,前后上下的处女,可都是被你占有了!”
“没搞错吧?”我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霜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藩国公主昨天晚上表现得那么yIn荡,哪有半点像处女的模样啊?
凌霜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你傻啊,她是被下了春药才那个样子的!”我立即尖锐地指出:“她前面没流血吧?”肛门肯定是有血,这个我不用问就知道。
“莱卡说了,那是她在藩国骑马的时候,不小心弄破处女膜流了血,所以她才到现在没嫁出去。”凌霜叹息地说。
我真是愣住了,没想到还有这般隐情。
“要不,你干脆收了她吧。”凌霜建议到。
“怎么可能,父皇不会同意的。”我摇头道。
“怎么?才将人家上下前后三个洞全Cao了个遍,就打算吃干抹净不认帐了?”凌霜冷冷地看着我,语气冰冷地问。
我委屈连天地叫唤:“大姐,是你给我的药啊!”
“但是药是你下的!”凌霜慢条斯理地说:“巡捕抓杀人犯,难道还要去抓卖菜刀的老板么?”
我心想春药和菜刀可是两码事,不过看凌霜的那副表情,我就知道跟一个暗卫讲公正,那纯粹是跟一个ji女谈贞Cao一样无聊!我破罐子破摔地说:“你别瞎Cao心了,还不知道人家公主怎么想的呢!”
“也对。”凌霜道,“算了,等我抽空问问她吧。”
说完,凌霜就扯我进屋去见藩国公主!才被我粗暴地下药夺去了全身所有处女的印度藩国公主,看到我时脸色微微有些羞涩,我们三个人在屋里有句没句地闲扯着,两个美人
昨天晚上都玩得很猛,身上都有伤口,所以哪都不想去,就呆在屋里,我也只好认命的陪着她们了,谁叫她们的伤口都是我捅出来的?
说了一会儿话后,大约是觉得无聊,莱卡就叫我和凌霜陪她玩牌九。
我们只有三个人,其实没办法凑成一局,但幸好只是拿这个来消磨时间,也就无所谓了。
莱卡玩得很投入,当胡牌时,兴奋得手舞足蹈,她胸前有根拌带竟然悄悄松脱,我坐在对面看得很清楚。我开始不太专心玩,不时斜眼去看她的白的胸脯,莱卡继续嘻嘻哈哈的,完全没有留意到。
这一局当然是我输,数筹码时,有几个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莱卡只好站起来伏下身去捡。
这时我也清楚看见她领口,那宽大的空间,把她左边大半ru房都露了出来,她收筹码时还不断动手,当手收到她身边时,那空间敞得更开,领口太大所以无法包住ru房,于是整个左ru完完全全暴露在我面前。连ru头都能清楚看见,她却毫不知觉继续收筹码,动作使她的大nai子继续在我面前晃动,我的rou棒立即就变硬了。
我们继续开始玩,不过凌霜说坐在椅子上太累,建议我们到床上玩,我和莱卡都没有反对,所以我们就把牌九移到了床上。
我坐在莱卡右边,我想这次我看不见她的nai子会专心一点吧,但我还是不专心,经常盯着莱卡,原来莱卡穿的衣裙很松,而且里面是空的,结果莱卡每动一下腿,我就能看到她大腿根部内侧,有时连黑毛毛也能看见。
结果我不专心的情况下又输了,她更是兴奋手脚乱动,我也看得心跳乱动。
吃过午膳后又玩了一会儿,我们都有些累了,就半趴在床上休息,三个人横七竖八地东倒西歪,我和莱卡睡在一头,莱卡很快睡去,我偷偷伸手进她宽松的衣裙里摸她的nai子,她半醒中把我推开:“别搞我,我还痛呢。”
莱卡的睡姿不好,翻了几次身把那松身的衣裙都扯到胸脯上,肚子当然暴露,如果特意从下面往上看应该可以看见nai子,所以很性感的。
我心理又开始变态,于是我偷偷解开莱卡的带子,解了两根,这样有大半nai子可以看见。等了一会儿,莱卡没什么反应,我又伸手去解开莱卡的另外根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