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跋一个大步走到她面前,抬手捏起她的下颌,低头细细打量她,道:我听说宁熙公主在关外爱好骑马游猎,跟少年郎一样豪放恣意,不似魏国的闺阁女子,我还以为,殿下是一只狼女,被困入笼中,会龇牙咧嘴地反抗,不甘受辱。
燕妗装作羞愧地颔首,心里却想,这个贺兰跋一定没抓过狼,会龇牙咧嘴反抗的是鬣狗,狼是草原上最狡猾的动物,懂得隐忍,养Jing蓄锐,伺机而动。
可大魏国不是牢笼,是我的家乡呀。
燕妗说着又扬起脸蛋,对贺兰跋眨了眨shi润的眼眸,好像在天真地自我安慰,完全没有领会他话中的重点。
贺兰跋微微一笑,那笑容让燕妗心念一动,被迷惑般软声脱口而出:将军哥哥,你笑起来真好看。
反正今夜也要委身于这个男人了,就试着逗一逗他咯,让他高兴些,有益无害。
我并非将军,不过是个校尉。
贺兰跋冷淡地说着,粗糙的指腹摩挲她下颌的凹处,幽暗的瞳孔映着她稚嫩的脸庞,殿下知道我要对殿下做什么吗?
燕妗坦然直白道:我知道,刚才那个窦将军说,要造小人儿,就是春宫画册上的事情,我这几天没少看。
噢原来殿下知道得不少。
贺兰跋看她的眼神愈发明亮起来,这年少的公主刚刚还被吓得呆愣惨白,现在就雨过天晴了,居然这样洒脱地回答他以为会让她害臊的话。
听闻公主已然年方十九,为何尚未婚嫁?在大魏国,女子十六岁就该成婚了。
因为
燕妗眼睫翕动, 贺兰校尉以为呢?
这时几位婢女相继提了热水进来,倒入浴桶中,木碗里盛来带着花香的澡豆。
贺兰跋松开捏她下颌的手,道:公主先去沐浴罢。
燕妗顺从地过去,在婢女的服侍下解衣,贺兰跋就在旁边看着她,外裳剥下,只剩雪白中衣。
燕妗捂着身子,想踩上凳子迈进浴桶,却被婢女拉着:公主脱光了再进去。
燕妗抬眸,似乎羞怯地看向眼前纹丝不动的贺兰跋:贺兰校尉,可否回避?
贺兰跋冷冷睨着她,沉默表示拒绝。
燕妗只好展开双臂,任由自己被婢女剥得一丝不挂,随即贺兰跋使了个眼色,婢女就紧紧摁住她肩膀,不让她进浴桶,硬生生强迫她裸身站着,无法动弹。
贺兰跋绕着她缓缓走了一圈,仔细打量她白嫩的胴体。
燕妗脸蛋生得娇俏,一双明眸如无辜小鹿,身段高挑苗条,浑身骨rou匀停,手臂、肩背、腰肢、大腿却无不肌体紧实,果然是习武之人。
闻说她能在马上开弓,射中一百步之外的树叶,不知道有几分真假。
她胸前一对雪白椒ru挺翘着,两条玉腿笔直修长,双腿间稀疏的Yin毛下,那嫩红的花唇隐约可见。
的确像个未经人事的身子,等落到尉世子手里,还不知道被玩成什么yIn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