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湛醒来的时候,黄昏的落阳洒进屋内,朦朦胧胧的蒙着一层纱,空气里情欲的味道不剩半点。
她已经不在了,刑湛说不出的失落,皱着鼻子有一瞬间想要哭出来。
提了裤子就走的女人,用了老子就跑。
“简沫,图纸还要重画,甲方爸爸不满意现在在会议室等着呢。”女人哭丧着脸,“我怀疑那人又要洋洋洒洒说一下午。”
同事也有些烦躁,这个甲方是他们公司遇到的逼事最多的了,三天两头就要改要求,图纸跟进还要快,快尼玛逼啊快,他们工作不要休息的啊!
他还只是打杂工作,听到这个甲方就冒火,更不敢想接这个case的简沫的任务量了。
“知道了。”简沫冷声回了一声,抱着文件往会议室走。
“还是简沫脾气好,从头到尾都没发过火。”
“什么呀,你没看简沫一天到晚都是那一副表情吗?说不定是懒得搭理甲方。”一同事凑过来发表自己的观点。
“也是,简沫的能力来着简直就是屈尊了,甲方还不知好歹看不出我们的水平。”
“就是,一个刚创业的公司屁事真多,”
“神经病甲方,别管他们了。”
简沫有条不紊的向面前的男人介绍图纸,甲方这次换了个代表,黑发黑眸,面容冷峻,性格冷静沉稳,一身洛米家的高定西装。
看来这位应该就是公司的总裁了。
“这几份图纸我已经看过了。”沈穆清双手交叠放在桌面,连翻开的意图都没有。
“并没有达到我的预期。”
简沫刚摆出来的职业假笑瞬间收回,声音平淡的问“你可以具体说说。”
沈穆清抬眸,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规律的敲击桌面,“我认为如果简小姐能力不足,贵公司可以换一个人接替工作。”
简沫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嘲讽,一天的好心情顷刻间化为乌有,她忽然想起包里新买的玩具,也许可以先拿眼前这位试一试。
“沈先生,请等我一下。”
简沫再回来时,反锁了会议室的大门,她将手头的文件放在沈穆清面前,下一秒走到透明的玻璃前拉上了百叶窗,会议室的光一下就暗淡下来了。
沈穆清皱眉看着她的动作,娇小瘦弱的身躯一步步的靠近他,他唇边泛起冷笑,“我不知道贵公司竟然还附带这样的节目。”
眼前的男人自信至极,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问题,兴许是根本没把她这样的小身板放在心上,两条笔直的腿交叠着,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眸子里满是不屑的冷意。
“沈先生难道不知道一句话吗?”
“以貌取人最不可取了。”下一秒,简沫淡定的钳住他伸来的手臂,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绳子,快速的将他两只手捆绑在一起。
沈穆清愣怔了几秒,但是手腕早已被牢牢捆绑住,动弹不得,是他大意了,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女人竟然能一手捆绑住他。
“劝沈先生安分点,会议室的隔音可是我们全公司最好的地方,换句话说,就算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所以,乖一点,不然我可担保不了你的菊花在今天过去后能否安好。”
简沫拉起椅子上的男人,反手毫不客气的把他推向桌子,
沈穆清的腹部猛然受到撞击,疼的吸了一口气,他的双手被举过头顶,两条长腿被身后的女人硬生生的分开,从未有过的羞辱和无力全部涌上一向冷淡的心脏。
桌面上早已冷却的水在他的反抗下浸shi了他的白衬衫,勾露出结实的肌rou和胸肌,简沫一手按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扯开他的衬衫,黑色的纽扣落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要是敢碰我……“
“唔,把你恶心的手拿开!“一只冰凉的手按在他的胸肌上,用劲的捏了一把,沈穆清一瞬间僵硬的停了挣扎,眼神中终于有了惶恐。
沈穆清的胸肌很硬,ru晕眼色很深,简沫不喜欢这样的颜色,好不留惜的掐扯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幅银色的夹子,放到沈穆清面前“这是我新买的玩具,麻烦你试试了。“
类似于一个狗项圈坠着两条长长的链子,链子底部是两个小巧的夹子在他面前一闪而过。
说着她自顾自的捏起夹子夹住他的ru头,将他翻面正面看着她动作,两边的ru头在碰触到冰凉的夹子时不禁战栗,他挣扎着拒绝简沫手里黑色的项圈。
简沫不由分说的摆正他的脑袋,黑色的皮圈套在脖子处,咔哒一声紧紧锁上,他隐约有些喘不上气了。
沈穆清想要求饶了,但是简沫已经按下了按钮,沈穆清瞬间头皮发麻,低头看见胸前的ru头正sao浪的震动。
简沫捏住一个ru夹,在沈穆清没有做准备的情况下狠狠一拉,
“嘶——啊唔。“沈穆清没有防备,ru头火辣辣的疼。
口袋里还有个跳蛋,简沫不想浪费时间,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