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嘉欲言
又止道。
「男人都会犯的错?你是说他强……侮辱女人了?过分?能有多过分?侮辱
女人本来就很过分的。」舒雅从候仲嘉的表情、口气中猜出了几分。
候仲嘉又扭头看了看门外,见男人此时已经搬完了货,而在水龙头旁用一根
皮管子往自己身上喷水冲洗臭汗,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这里,这才道:「他把
他们特种大队教导员结婚没多久的新媳妇给睡了。」
「啊?确实有些过分了,真是色胆包天啊。」舒雅惊道,同时看向了正在用
凉水冲洗身子的哪个男人,眼神里多了几分惧意。
「嘿嘿,你还没听具体过程呢,就觉得他色胆包天了?听完了估计才会让你
知道什么叫色胆包天呢。」候仲嘉似乎越讲越津津有味似得。
舒雅也被他吊起了好奇心,竖着一对可爱的小耳朵听着,直勾勾地看着候仲
嘉示意他赶紧说下去。
「听说他们特种大队教导员平时很器重这姜鸿升,本来都打算要提拔他当小
队长了。平时两人来往的很近,那年教导员结婚没多久的新媳妇来部队探亲,由
于他们大队地处偏僻,距离车站太远,所以教导员就派这姜鸿升去接的人。来时
到没什么,可等几天后探完亲送人时,他竟然在半路上把教导员的新媳妇拉到偏
僻的山沟里强奸了。这还不算这家伙竟然把这女人拉回到了他们驻地不远的一个
隐蔽山洞里囚禁了起来。然后利用每天的休息时间跑到山洞里整夜整夜地奸淫那
教导员的新婚妻子。据说整整囚禁了一个多月,后来还是因为发现那女人已经怀
上了他的种,他这才恋恋不舍地送走了那女人……」
还不等候仲嘉说完,舒雅就惊呼出声:「天啊,真是太变态了。判他无期徒
刑都不冤枉。」
候仲嘉摇摇头又故弄玄虚道:「无期?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后来又怎样了?」舒雅急问道。
「在被抓住后,开庭审判时,在庭上,听说那女人一口咬定不是他强奸的她,
而是她主动勾引的他,这下法院想重判也不可能了。」
「这女人怎么这么傻?还要去维护一个强暴她的人?这个女人后来怎样了?」
舒雅关心地问道。
「还能怎样?听说跟指导员离了婚。人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侯大哥,这种变态的人你还真敢用?」舒雅感慨半天后不解地问道。
「其实我可以理解他,他们反恐特种兵危险的很,天天跟死神打交道,有今
天没明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牺牲。天天就知道艰苦训练,几年也摸不到个女
人,早就憋出毛病来了。他估计也是憋了好几年了,又赶上跟一位漂亮女人单独
相处那么久,所以忍不住也是正常的,人之常情嘛。况且连被侵犯的女人都不计
较。我们就更没有资格去责难他了。不是吗?」候仲嘉解释道。
舒雅听完了他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是啊,连被害的女人都那么大度的
原谅接受他了,我们又有何资格去怪他呢?」
「侯大哥,想不到你的心胸真是宽广。这种人都给他机会改过自新。」舒雅
感叹道。
「他人底子不坏,应该说非常好,我专门找人调查过他,看过他的档案,他
立过两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本来是要提干的。而且你想想:他要真是坏人的
话,就凭他的浑身本领随便干点儿坏事儿都不愁吃喝,还用得着辛辛苦苦的来干
搬运工吗?」候仲嘉分析道。
「是啊,经您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谁都有一时冲动犯错的时候,是
应该给人改过的机会,而不应一棒子把人打死。」舒雅认同道,经过候仲嘉的一
番解释舒雅似乎也对这个姜鸿升的看法有了改观。
突然想到了什么,舒雅又问道:「侯大哥,他是主动来你们加工厂应聘的吗?」
「不是,他是我从建筑队挖来的。」
「建筑队?他以前在建筑工地干?」舒雅又惊讶了一番,没想到一名曾经立
过功的特战队班长竟然落魄到了去建筑工地卖苦力的地步。
「是啊,他以前就在学府路市艺校那栋综合大楼工地上干了一年多呢,我也
是在那栋楼的工程后期,开始装修工程的时候送装修板材时才在工地上留意到他。
这个姜鸿升隐瞒的很深,问他们包工头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底细。我也是看好
他身材魁梧、体格强健才想把他挖过来给我当个保镖。后来专门花钱找调查公司
足足调查了俩个多月才把他查了个水落石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