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相差甚远啊?
「哎呀,打个麻将能有什么事?小雅,你别担心妈妈了,我好得很。」秋婉
茹道。
「妈,你快点儿回来吧,我好不容易回家来看望你的。」
「什么?你回咱家了?和戴庆一起吗?」秋婉茹惊讶的大声道。
旁边哪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其实早就被手机吵醒了,又被秋婉茹推掉了手掌,
踢掉了大腿,于是也坐起来靠在床头靠背上,点上了一支香烟吞云吐雾了起来。
他本来没有太在意秋婉茹的通话,以为又是她老公来催她回家,这种电话他
老公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打过好多次了。可是当他听到「戴庆」的名字时脑中如被
雷击:
「老天啊,戴庆?不会是我们派出所的哪个戴庆吧?」
原来这老男人正是学府路派出所的所长:田乐志!正是由于他帮着白总安排
了戴庆值班,所以白总也兑现了承诺,让他如愿得到了钦慕已久的秋婉茹,可以
尽情地享用两天。
这戴姓本来就不是大姓,那叫戴庆的就更少了,估计整个楠城市也就他们派
出所这独一个了。想到这里田乐志顿时兴奋起来,想听听这秋婉茹到底跟戴庆是
什么关系,于是他把烟蒂掐灭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一骨碌就翻身上马又压
在了正在打电话的光溜溜的秋婉茹身上。他想假装跟她亲热,实则探听一下戴庆
与秋婉茹之间的真实关系。之所以他如此执念是因为出于职业敏感,意识到这戴
庆与秋婉茹之间肯定不是普通关系。
秋婉茹正在聚精会神地跟舒雅通话,突感身体一沉,就被田乐志压在了身下。
她先是一惊,接着反应过来怒目而视着推拒着田乐志。
田乐志乃床上老鸟儿,像他这种狂蜂浪蝶经常出入花丛之中,所以收服女人
的经验老道。经过这两天持续不断地开垦播种秋婉茹这块泥泞沼泽,他早就对她
身上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了,也知道了她的命门所在。所以遇到秋婉茹的拼命抗
拒他并不慌张。只一只手撑起侧身来,另一只手握着那根有些疲软的怪异的粗黑
肉棒去摩擦秋婉茹的阴唇花瓣和至今还敏感肿胀的阴蒂肉芽儿。
果然只来回摩挲了十几下秋婉茹原本挣扎着想要紧闭的双腿就停止了动作,
软软地任由他大大地分开来。这下田乐志便猛地下沉屁股,哪根黑黑的怪屌就严
丝合缝的压在了秋婉茹的蜜穴花瓣之中,他开始把整个身体压在秋婉茹的下体上,
并反复顶耸屁股用阳具来回摩擦那至今还水淋淋的苋红色花瓣,而且还时不时触
碰一下那颗血红肿胀的阴蒂肉芽儿。
「啊……你这个老流氓……噢……」秋婉茹终于忍不住下身涌来的阵阵无法
言语的快感,用玉手紧紧捂住手机的话筒,然后如释重负地娇吟出声,那淫声如
痴人呓语,又似啭日流莺,让人听了道不出的销魂蚀骨。
秋婉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哪里还有半点推拒的意思?田乐志趁机把上身也
压了上来,秋婉茹一对儿高耸的豪乳也瞬间被挤压得变了形。而田乐志则如愿的
把头贴在了秋婉茹听手机的哪张俏脸上,于是手机里传来的舒雅的声音就清晰地
传入田乐志的耳中:
「戴庆啊,他去值班了。就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害怕,所以就回咱家来了。」
秋婉茹见田乐志再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了,便放心地松开了捂着话筒的纤
手,对女儿道:「戴庆不是从来不值班吗?怎么突然值起班来了?」
「是啊,不过我们结婚两年来他也就值这一次班而已,他们派出所已经很照
顾他了。」
听到这里就是傻瓜也能猜出戴庆与秋婉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更何况是
从警多年的田乐志了?
田乐志心中波涛翻滚,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淫玩了整整两天的秋婉茹竟是自己
的手下戴庆的岳母。对面打电话的正是自己惦念了整整两年的戴庆那天仙般的小
媳妇!两年前舒雅穿着那婚纱的圣洁、绝美的样子立刻浮现在了田乐志的脑海中。
想到白总曾经答应过自己:一个月后会把这个美妙人妻赏赐给自己,供自己
首先淫玩,这个变态的老家伙下身的肉棒腾腾地开始变硬变粗了起来。
听着手机话筒里传来的舒雅那莺啼般的柔声颤语,紧闭双眼静静聆听的田乐
志这个老变态竟然产生了幻觉:他听着舒雅那美妙的天籁之声竟然倏然觉得被自
己压在身下的就是自己朝思夜想的美妙人妻舒雅!
暴怒的龙头肿胀青紫了起来,几欲血脉喷张,实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