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心愿?」老孟一愣。
「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再找,我妈一直挺内疚的,毕竟当年的事情,她错
多一些。」
「够了!」老孟打断孟可欣的话,站了起来,脸上的颜色变得很不好看。
「爸!」
「我回房了。」
孟可欣看着爸进房,无奈的摇摇头,这么多年了,每次提到妈,爸就这个样
子。可能是当年妈伤爸伤得太深了,就像她伤洪斌一样的深。
事情已经过去了十五年,女儿们都忘了当年事,可是老孟却怎么也忘不了的,
要说这世上什么什么最痛,那莫不过-—「背叛」两字。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当男人发现妻子背叛以后心里会有多么痛苦!
老孟的妻子,孟可欣的妈妈,祁昕梅就是给过老孟那种体验的那个人。人都
说老婆偷人,老公一定是最后知道的一个。的确是这样,当老孟察觉真相时他们
单位里几乎已经人尽皆知了。
其实如果不是女儿可柯一次无意的玩话,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真相,那时候
可柯才五岁,还没有上幼儿园,大女儿孟可欣十二上小学。那天老孟没上班在家
里带可柯玩,可柯忽然要骑大马,老孟就趴下让可柯起,一坐上去,小丫头就高
兴的嚷起来,骑大马咯,骑大马咯,妈妈骑叔叔,可柯骑爸爸。老孟觉得女儿说
的挺奇怪,以为是小孩胡说八道,就多嘴问了句,可柯,妈妈和那个叔叔骑大马
啊?
「嘘!」可柯忽然很神秘的对着老孟说,「妈妈不让说,是和光头叔叔,我
是晚上睡觉看到的,妈妈光着屁屁和叔叔骑大马,妈妈还说是大人玩的,小孩儿
不能玩儿!」女儿神秘的对老孟说着,此时他的头脑已经被炸开。
老孟听完后并没有冲动,他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调查他
们的活动规律,摸清了以后,就是等待。妻子祁昕梅和老孟一个单位都是文工团
的,老孟是编剧经常加班,祁昕梅是舞蹈演员,一般演完出或者排练完就可以自
由活动了,所以她的时间很充裕,特别是下午的时间,如果没有演出的话,她一
般都不会在单位,所以这是她不会放过的偷情的好机会。
果不其然,下午三点多,奸夫就出现了,是个四十左右的光头,又矮又胖,
像个冬瓜,开辆普桑,一下车就紧跟着祁昕梅上了楼。
他们脱衣服可真快,老孟从窗外看到时他们就已经脱光了。祁昕梅是文工团
的台柱子,人不但长的漂亮,身材更好,而且还长了一身的好皮肉。她把修长的
两条腿劈得大大的躺在床上,矮光头趴在她跨下没命的啃,祁昕梅就淫荡的乱叫,
受刑般扭动。本来漂亮的脸蛋因为扭曲变的有一点恐怖。老孟从来没有见过妻子
这种模样,更不曾想到做爱会使一个人这样疯狂,他们结婚十多年了,每次做爱
都是中规中矩的,传统的体位,连呻吟都是轻微的,生怕被别人听到。
在老孟眼里祁昕梅一直是个贤妻良母,他一直以为祁昕梅是被自己的才华所
征服的,每次做完爱,昕梅都会窝在老孟的怀里,安然的睡去,她浑圆的屁股紧
紧贴着他的小腹,蜷着身体就像只猫咪。在老孟的心中,昕梅就像是他的第三个
女儿,他喜欢她偎依在他怀里的感觉,喜欢她抱着他的脖子撒娇,喜欢她偶尔露
出的淘气神情。而现在,这个似乎还没长大的女儿,竟然正光着身子和别的男人
偷情。
矮光头的肚子很大,显得身体很不协调,鸡巴不长但很粗。老孟认识他,他
是市里的领导,曾经去过他们团视察工作,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勾搭上的。老孟
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觉得血一下子全涌上了头,想拿把刀冲进去把他们砍了。
但老孟得忍住,他不能因为冲动坏事。
光头用手捉着祁昕梅丰硕的乳房肆意玩弄,祁昕梅任凭他在她的小屄上留下
滑腻腻的口水,她幸福的拿双手按着他的光头,看得出她很兴奋,身体一拱一拱
地迎合身上的男人舔弄。光头拍拍她的腰,祁昕梅就会意的翻身爬下,雪白的屁
股翘起来。老婆的腿很长,跪下后屁股很高,光头跪着够不到,就将她的屁股往
下按,昕梅就很顺从的迁就他。两个人很默契,始终没说话,屋里只有做爱时的
声音,肚皮和屁股碰撞发出夸张的声响刺激着老孟的耳膜。
画面一下模糊起来。老孟抬手去擦眼泪,但还是有一滴落了下来。老孟不知
道为什么会哭,委屈?伤心?抑或是愤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