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软很贴身,并没出现预想中的不适感,可那窄窄的一条刚好遮
住阴道,浓密的阴毛都露在外面,而且看那柔软的面料,肯定兜不住那粗硬的卫
生纸。万一来红了可怎么办,还是问问服务员吧,她懂得多!
当服务员听完她羞涩的述说,捂着嘴一个劲的笑,“太太呀,什么年代了,
我妈都不用那个了,你等等呵…”不一会儿的功夫,手里攥着个细长的东西,神
神秘秘的对她说:“用这个吧!这是卫生棉条,非常适合你现在这种状况,量不
多的话很安全。”“这怎么用呀?”海玲好奇的看着摊在服务员手心中的东西,
白色的,大姆指粗细,一头大一头小,小的一头呈椭圆形,大的一头连着根线,
“太太,你看啊,把这头插进去,有绳儿的一头在外面,这样好往外拿。真是赶
巧了,正好我这两天来了,身边带着呢!”海玲听得脸一直红到脖子根。把它插
进去,天啊!她联想到了性交。
“太太,您先弄吧!先生把鞋子挑好了,两双呢!等你出去做决定呢!”
“那麻烦你了。”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海玲心底深深叹息了一声。
*******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我要红心********
微张双腿,踮起一只脚尖,把内裤拔到一边,手指轻轻分开肥美的大阴唇,
另一只手捏着那棉条,试探着往里插。
怎么这么难进呢?棉条刚刚进入阴道口,就卡在那里,再想往里进一分都有
些费劲,虽然自己里面很紧,可老公鸡巴那么粗都能进出自如,现在怎么…
手指微微用力,棉条的边缘刮到里面柔嫩的皱褶,微微有些刺痛,海玲连忙
拔出一点,转换角度慢慢插入,进一分,遇阻,拔出,转动,再进…
如此循环往复下,海玲惊讶的发现自己下体竟然有了与丈夫做爱一样的快感,
阴道中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抓住入侵之敌,阴道壁缓慢而有力的蠕动着,仿佛
要把深入其中的异物夹断、磨烂,子宫深处暖暖的,一股粘滑的液体慢慢流出,
很快浸染了棉条,开始时那种涩涩的摩擦消失了,抽送也变的顺畅…棉条早就可
以轻松的没入阴道,可海玲无法停止动作。
最近烦心事太多了,一直没有心情做爱,这两天月经临近,又是性欲最旺的
时候,她哪里还忍的住,小小的棉条虽然无法和丈夫的鸡巴相比,但寥胜于无呀!
“要是再粗点、再硬点就好了…”心里一面想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狭小的空间并不安全,必须快点解决。
海玲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尤其是近两年,总是觉得下体空荡荡的难受,恨
不得天天把丈夫的鸡巴塞在里面。
别看她在外人面前端庄腼腆,听见同事间说些男女之间的事情,都会红着脸,
躲的远远的,可只要和丈夫上了床,立马就象变了个人,那骨子里的风骚劲儿,
就连丈夫都有些吃不消,每次做那事儿,东西刚插进去,海玲就开始叫,由开始
的哼哼唧唧,到最后的鬼哭狼嚎,经常刺激的老蔫,没几下就一泻千里,放着如
此尤物般的老婆,却不能玩久一点,这让老蔫很郁闷。
用他的话来形容,老婆那是“岀得厅堂,上得荡床。”话虽如此,可老蔫心
里清楚,老婆是个观念传统的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一而终”的封建理
念,在老婆心中根深地固,海玲曾经说过“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在我家客卧的大床上,5个粗壮、高大的黑人将我妻子团团围住,那个趴在
汪达两腿之间疯狂舔吃她阴户的黑人很快就忍耐不住,爬起身来将他坚硬的黑色
肉棒顶在我老婆肿胀的阴唇之间,屁股向前一耸,粗大的鸡巴便大半插进了我老
婆的身体里。
“噢……”汪达大声呻吟着,“他的大黑鸡巴肏了我!”
那匹黑色种马使劲把阴茎全部插进我妻子的阴道里,大笑着说道:“你是不
是很喜欢被我的大黑鸡巴肏啊,你这个淫贱的骚婊子!”
“当然,当然……”汪达不知廉耻地回答道,“我太喜欢你的大黑鸡巴了,
使劲肏吧,肏得越深越狠越好!”
“哈哈,如果你真想让我们这些黑鬼的大鸡巴肏,那就乖乖地求我们吧!”
“是的,我真想啊……”汪达哀求着说道。
“你想什么?”那个黑人还在挑逗着汪达。
汪达尖叫着说道:“我想让你的大黑鸡巴肏我,我想让你们肏死我!快点来
吧,拜托你们用大黑鸡巴肏死我吧!”
那个把大鸡巴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