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面前,往往都是难以抗拒的,现在,
后悔也没有用了,她已经失去了洪斌了。
以前,如果洪斌在,她根本就不用下厨房的。洪斌说,厨房油烟大,对皮肤
不好,同事们都羡慕孟可欣的皮肤好,一部分原因是涂抹了化妆品,最重要的还
是洪斌的功劳。
吃过饭,孟可柯去送刘老师,走之前,给孟可欣使了个颜色。孟可欣明白,
泡好茶,跟爸一起看电视。
「爸,你觉得刘老师怎么样?」
「不错,有涵养,气质也不错!」老孟称赞道。
「我也觉得刘老师人不错,快五十岁的人了,还保养的那么好,你看那皮肤,
真的不像我们楼下的那些老太太,一脸的褶子。」
「肤浅,看人怎么只能看外表呢?」
孟可欣笑了,站在爸的后面,替他揉着肩膀,「刘老师可不光有内在,我爸
这是动心了。」
「这孩子,有这么调侃自己老子的吗?」老孟笑着说道,对刘老师的感觉确
实不错,外表,看着很舒服,内在很有涵养,老孟第一眼看到刘老师,心就动了,
五十多岁的人,要动心,还真不容易。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那就好,我妈可以了却一桩心愿了。」
「你妈?心愿?」老孟一愣。
「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再找,我妈一直挺内疚的,毕竟当年的事情,她错
多一些。」
「够了!」老孟打断孟可欣的话,站了起来,脸上的颜色变得很不好看。
「爸!」
「我回房了。」
孟可欣看着爸进房,无奈的摇摇头,这么多年了,每次提到妈,爸就这个样
子。可能是当年妈伤爸伤得太深了,就像她伤洪斌一样的深。
事情已经过去了十五年,女儿们都忘了当年事,可是老孟却怎么也忘不了的,
要说这世上什么什么最痛,那莫不过-—「背叛」而字。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当男人发现妻子背叛以后心里会有多么痛苦!
老孟的妻子,孟可欣的妈妈,祁昕梅就是给过老孟那种体验的那个人。人都
说老婆偷人,老公一定是最后知道的一个。的确是这样,当老孟察觉真相时他们
单位里几乎已经人尽皆知了。
其实如果不是女儿可柯一次无意的玩话,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真相,那时候
可柯才五岁,还没有上幼儿园,大女儿孟可欣十二上小学。那天老孟没上班在家
里带可柯玩,可柯忽然要骑大马,老孟就趴下让可柯起,一坐上去,小丫头就高
兴的嚷起来,骑大马咯,骑大马咯,妈妈骑叔叔,可柯骑爸爸。老孟觉得女儿说
的挺奇怪,以为是小孩胡说八道,就多嘴问了句,可柯,妈妈和那个叔叔骑大马
啊?
「嘘!」可柯忽然很神秘的对着老孟说,「妈妈不让说,是和光头叔叔,我
是晚上睡觉看到的,妈妈光着屁屁和叔叔骑大马,妈妈还说是大人玩的,小孩儿
不能玩儿!」女儿神秘的对老孟说着,此时他的头脑已经被炸开。
老孟听完后并没有冲动,他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调查他
们的活动规律,摸清了以后,就是等待。妻子祁昕梅和老孟一个单位都是文工团
的,老孟是编剧经常加班,祁昕梅是舞蹈演员,一般演完出或者排练完就可以自
由活动了,所以她的时间很充裕,特别是下午的时间,如果没有演出的话,她一
般都不会在单位,所以这是她不会放过的偷情的好机会。
果不其然,下午三点多,奸夫就出现了,是个四十左右的光头,又矮又胖,
像个冬瓜,开辆普桑,一下车就紧跟着祁昕梅上了楼。
他们脱衣服可真快,老孟从窗外看到时他们就已经脱光了。祁昕梅是文工团
的台柱子,人不但长的漂亮,身材更好,而且还长了一身的好皮肉。她把修长的
两条腿劈得大大的躺在床上,矮光头趴在她跨下没命的啃,祁昕梅就淫荡的乱叫,
受刑般扭动。本来漂亮的脸蛋因为扭曲变的有一点恐怖。老孟从来没有见过妻子
这种模样,更不曾想到做爱会使一个人这样疯狂,他们结婚十多年了,每次做爱
都是中规中矩的,传统的体位,连呻吟都是轻微的,生怕被别人听到。
在老孟眼里祁昕梅一直是个贤妻良母,他一直以为祁昕梅是被自己的才华所
征服的,每次做完爱,昕梅都会窝在老孟的怀里,安然的睡去,她浑圆的屁股紧
紧贴着他的小腹,蜷着身体就像只猫咪。在老孟的心中,昕梅就像是他的第三个
女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