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然因为被徐弦cao得爽极失禁,身心受到的冲击太大,在徐弦温柔的轻哄下,虽然累得睡了,却连着做噩梦,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他在高chao的时候,尖叫出声,吵醒了唐惠兰。
唐惠兰推门而入,正撞见他不知羞耻地抱着徐弦浪声求cao。
唐惠兰惊呆了,狠狠打了徐弦两个巴掌,连个轻蔑的眼神都没给曲然,立刻要收拾东西离开。
徐弦一把将他推在了地上,匆匆套上衣裤,去拉住自己的母亲,请求原谅。
等曲然穿好衣服,徐弦走了过来,冷漠地提出分手。
之后的连续几个梦,都是两人的关系被同事、朋友、家人发现,最后都演变成了徐弦冷漠地离开。
在曲然的印象中,徐弦为人处世一直都是理智又冷静,只除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事。
心底深处潜藏的自卑,在噩梦中接二连三都冒了出来。
曲然在这样可怕的持续梦魇中惊醒,眼泪早已经打shi了枕头。
曲然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眼角带泪,呆呆看着昨夜激烈做爱的那面墙发愣。
正在这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曲然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缩成一团,脸色一片惨白地盯着进来的徐弦。
徐弦心头一紧,几步跨上了床,隔着被子抱住曲然,紧张地摸了摸额头,“小然,你怎么了?病了吗?”
曲然紧张地盯着门口发抖:“你怎么进来了,你妈妈她,会发现……”
徐弦已经看出他受了惊吓,连忙拍着曲然的脊背安慰:“别怕,我跟妈说你喜欢吃面包店现烤的吐司,她出去给你买去了。我支开她,就是有点不放心,想进来看看你。”
曲然揪紧了被子,靠在徐弦胸口,一动不动。
徐弦给曲然擦了擦眼泪,试探着问:“昨天是不是没睡好?做噩梦了?昨天晚上都怪我,你别怕,以后,我慢慢来……”
曲然的眼泪又涌了出来,看着徐弦问:“要是被阿姨发现,你会离开我吗?我梦见我们被人发现了,你不要我了……”
徐弦心口一疼,扯开被子紧紧箍住曲然往自己胸口贴,声音冷静又笃定,“不会,我说过,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哪天你要是敢跑,我会把你绑在床上,cao得你下不了床。”
曲然一颗悬着的心,在徐弦冷静得可怕的声音中莫名地安定下来,两个人静静地抱了好一会。
“阿姨,是不是快回来了?”
“嗯,面包店不远。”
“我下午想送你去机场。”
“好。”
“那你快出去吧,别让阿姨看见!”
“好。”
徐弦刚出去没多久,唐惠兰就回来了。
曲然舒了口气,再也睡不着,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曲然一眼瞥见了躺在垃圾桶里,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那条灰色睡裙。
徐弦刚才出去之前提了一句,说睡裙已经弄坏了,等回来给他买新的。
曲然红着脸,赶紧把垃圾袋扎紧,又把没用完的润滑剂收好,这才魂不守舍地洗漱完,去客厅吃早餐。
和噩梦里截然相反,唐惠兰依旧给他准备了丰盛的早餐,看他出来,热情地招呼他吃饭:“小曲,太阳说你喜欢吃吐司,我刚去面包店买回来了,你等2分钟,再烤一下,马上就好。先喝点牛nai,吃个鸡蛋。”
“谢谢阿姨!”
三人坐下一起吃饭。
曲然的父母都很忙,姐姐已经嫁人,哥哥虽然是个35岁的黄金单身汉,平常各地出差,也不常在家住,这些年一家人很难得聚在一起吃顿饭。
这会和徐弦唐惠兰坐在一起吃早餐,曲然感觉到了一种平平淡淡的幸福。
中午吃过午饭,曲然找了个借口跟徐弦一道出门,一直送徐弦过了安检才回来。
接着又是忙碌的一周,曲然的作品,孟东飞已经发给了沈融。
沈融在周一对曲然做了一次面试,还算满意,又有孟东飞的推荐,曲然顺利地通过了面试。
这件大事搞定了一半,曲然兴奋地给徐弦发了消息报讯,又打电话告诉了姑姑。
能跟着沈融做游戏原画设计师,又能回上海,姑姑非常支持,还特地让他姑父约了沈融的时间,一起吃顿饭。
曲然又找了设计部的经理谈妥,基本敲定下来,等过了元旦,就可以正式调入游戏工作室,先在北京跟着沈融学习,过了春节差不多可以跟孟东飞和徐弦一起回上海。
折腾了两天,总算是一切尘埃落定。
曲然在周五特地请了一天假,陪着徐弦守在手术室门口。
手术很顺利,张教授还帮忙安排了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单人病房,虽然住院费用会高很多,但徐弦并不在乎。
只要母亲能有个好的环境养病,比什么都强,更何况这些年工作加兼职,也有一些存款。
上海新的游戏工作室已经启动,作为新上任的总经理孟东飞和CTO徐弦